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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大了眼睛看著譚東錦。譚東錦拍了拍袁故的臉,“我說真的,沒開玩笑?!?/br>袁故竟然無話可說。譚東錦忽然就俯身親了一下他的臉,“走吧,回家處理下傷口?!?/br>“對了,你的傷口,我剛看見流血了?!痹拭偷靥饋恚焓秩ゲ榭醋T東錦的傷勢。一碰到袖子就是一陣冰涼的粘濕,看樣子譚東錦流了不少血。譚東錦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他伸手拂開袁故的手。“沒事。”那樣子叫沒事?袁故一把摁住譚東錦,“你別動,我來開車?!?/br>譚東錦剛想說話,車窗就被猛地敲響了。一道年輕響亮的聲音響起來:“不好意思,同志,高速上不準(zhǔn)停車?!?/br>☆、第20章年輕的交警詭異地看著車?yán)飪蓚€外表出眾但行為怪異的年輕人,陷入了漫長沉思。最終,他開著譚東錦的車把這倆血流不止的人送去了醫(yī)院。當(dāng)然,罰單還是要簽的,罰款還是要交的,這是原則問題。臨走前,那小交警還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袁故受傷的手腕。這傷口,挺有情趣啊。袁故整個過程保持了難得的高冷。倒是譚東錦在旁邊顧自笑得沒個人形。袁故忍不可忍地瞪了他一眼,后者笑得更歡了,幾乎連眼睛都要彎起來。袁故嘴角抽了抽,別開了頭。這邊接到電話的宋鑒很快就趕到了醫(yī)院。他一進(jìn)病房就覺得氣氛詭異。譚東錦瞟了眼袁故,接著對宋鑒說道:“你送他回去,別人我不放心,你看著他打開門走進(jìn)去,然后再離開?!?/br>袁故皺了皺眉,回頭看著譚東錦,“那你呢?”“我得回公司,這段日子手頭上的事情太多,我抽不開身?!弊T東錦淡淡看了眼袁故,“你這兩天在家好好呆著,別到處跑,有事打我電話?!?/br>“合著我還不能出門了?”袁故眉心都擰起來了,“講真我又不是打不過他們?!?/br>譚東錦伸手把人撈過來放到身邊,“你讓我省點(diǎn)心行嗎?給我一禮拜,一禮拜之后,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親自陪你去?!?/br>袁故詭異地看了眼譚東錦,上一回別人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還是在他上小學(xué)的時候。這是在哄毛孩子呢?就在他打算說什么的時候,譚東錦忽然親了他一下,他輕聲說了就,“乖?!?/br>袁故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更詭異的是,覺得渾身不對勁兒的同時,他還有一絲精神分裂地覺得譚東錦這樣挺萌的。自己這狀態(tài)有點(diǎn)危險啊。最終,他回頭看向同樣嘴角間歇抽搐的宋鑒,“好吧,宋助理,麻煩你送我回家了?!?/br>“許先生說笑了,叫我宋鑒就可以了,跟我來吧?!庇H眼見證了這詭異的一幕,宋鑒一時間說話都有些僵硬。“譚總,我會很快安排人來接你?!?/br>譚東錦點(diǎn)點(diǎn)頭,他摸了摸袁故的頭發(fā),嘆了口氣,“要不是姓許的有點(diǎn)麻煩,還真是舍不得你走。”“行了。”袁故耳朵紅紅的,“廢話真多?!彼D(zhuǎn)身走了出去。在袁故和宋鑒離開房間后,譚東錦臉上的笑立刻冷了下來,他看著那扇門,眸光有些暗沉。許久,他拿起電話撥了個號。“林處長,是我譚東錦,嗯,有個事想和你談一下,對,我查過了,的確是非法集資,我這邊可以提供賬目證據(jù)?!蹦沁呎f了句什么,半晌,譚東錦幽幽開口道:“譚家這邊你放心,按我的意思辦吧。”袁故坐上了宋鑒的車,兩人直接就往譚東錦家去了。就在車開出去不久,宋鑒忽然開玩笑道,“許先生今兒跑哪去了,你可沒瞧見,譚總找你都快找瘋了?!?/br>“我不知道,我手機(jī)沒電了,沒接到電話?!鳖D了一下,袁故問道:“公司現(xiàn)在很麻煩嗎?我看你和譚東錦都挺忙的?!?/br>“嗨,忙倒是算了,主要還是麻煩。”宋鑒漫不經(jīng)心地從鏡子里觀察著袁故的表情,“譚氏和袁家的這個合作項(xiàng)目套進(jìn)去不少錢,除了譚氏自己抽出來的資金,還有一部分是譚二爺補(bǔ)進(jìn)去的?,F(xiàn)在這項(xiàng)目陷入了僵局,已經(jīng)投進(jìn)去的錢怕是血本無歸。譚二爺和他的合伙人有些上火啊,這么大筆資金還有股份,說沒就沒了。譚總最近被譚家逼得緊了,他也犯難。”袁故皺了皺眉,“那姓許的就是譚東錦二叔的合伙人?”“嗯?!彼舞b似乎想到了什么糟心的事兒,眉宇間一下子陰沉了下來,“這么短時間,那么大筆資金投進(jìn)去,呵?!?/br>袁故的心猛地顫了顫。他是學(xué)過工商管理的,這種運(yùn)作方式他一下子就想通了。洗錢。短時間內(nèi)投入大筆資金,通過公司項(xiàng)目運(yùn)作把來源不明的錢變成合法利潤,這是很常見的一種洗錢手段,做的漂亮的話基本能瞞天過海。那項(xiàng)目這么大,投進(jìn)去的資金肯定數(shù)額不小,那么大規(guī)模的洗錢,那位姓許的肯定不是個一般人,極有可能帶有黑色背景。譚耀是譚家的二爺,他能看上的人一定有相當(dāng)?shù)膭萘?,這么一想,袁故就有些能理解譚東錦這兩天的狀態(tài)了。這情況怕是很棘手,譚東錦要是幫了譚耀,他就得拿出一大筆資金去填補(bǔ)虧空,同時還得冒上拿譚氏洗錢的風(fēng)險。要是由著譚耀自己作死,不替他補(bǔ)這虧空,譚東錦怕是徹底得罪了那位姓許的,同時把譚耀也逼到了絕路。譚耀畢竟是譚家的長輩,譚家對譚東錦施壓可以理解。這情況復(fù)雜得有些超出袁故想象。忽然,宋鑒開口打斷了袁故的思路:“許先生,你眼里譚總是個什么樣的人?”袁故被這問題問住了。半晌,他緩緩開口道:“譚東錦這人,手段挺高的。”袁故說的是實(shí)話,他雖然沒親自領(lǐng)教過譚東錦的手段,但總歸是有所耳聞。能被他哥袁因記住的人,肯定不會是一般的青年才俊,至少得是相當(dāng)變態(tài)的青年才俊。“我跟了譚總六年?!彼舞b嘴角扯起一抹笑,“我進(jìn)譚氏的時候,譚總還是只是個總監(jiān),到處被人打壓著。那段日子才是真的兇險啊,天天上班跟上戰(zhàn)場似的,比今天這事慘烈的情況多了去了,我就沒見過譚總皺過一下眉頭,開公司會議的時候,他就往椅子上一坐,笑的我們大家都渾身發(fā)冷??山駜?,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譚總失態(tài)成這樣。許先生,譚總對你很不一般啊?!彼ゎ^深深看了眼袁故。袁故心里驟起漣漪,臉上的表情卻沒什么變化,“是嗎?”“嗨,你可別和譚總打小報告,我平日里唯一的愛好就只剩下這個了。”宋鑒苦笑道,“你是不知道,今兒那姓許的打電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