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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品。 至于給她安排個什么職務,一時半會還真不好定奪。 “太后?!卑讘z花主動說,“草民自小就以伯父為榜樣,請準許我做個軍務主簿便可?!?/br> 有大臣出來提議,道:“太后,皇上。棠大人死后,軍務要職一直空缺,此時雖然和談,保不準今后還會有沖突。棠虹雖是年幼,但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和談各國海人,實屬難得。雖是龍裔,但……” 話還沒說完,就被太后冰冷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最終定下來的職務,是白憐花要求的軍務主簿,所謂主簿,就是掌管文書的官吏。通俗來說,就是文秘。 軍務大臣一直空著也不是辦法,太后便任命了一名有不少功績的武將。 好在這名將領當初和棠佑國的關系也不錯,也屬于對龍裔友好的一派,再者武將都很愛惜人才,見白憐花年紀輕輕能有如此膽識與海人談判,更覺得是可塑之才。 “你不必拘謹,就把我當你伯父,也是一樣的。”那人友好的拍拍白憐花的肩膀寬慰到。 “是,多謝伯父?!卑讘z花道謝。她是想要當軍務大臣的,這可是一個相當重要的職務,不過不能著急,得一步步的來。 道別之后,白憐花去另一位大臣家中找母親,將棠夫人接回了自己的住處。問起顧少川怎么不在,才知道他是去私塾上課了。 算了算,有好久時間沒有見到顧少川了,白憐花覺得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問了是那個私塾便找了過去。 她沒有著急去找顧少川,而是去找了私塾的負責人,表示想要來這當老師。 “去去去,小孩子別來搗亂?!彼桔迂撠熑瞬荒蜔┑囊獙⑺s走。 “我不是搗亂,我認真的?!卑讘z花不走,看著私塾負責人說,“你知道那個聞名全國,無師自通多國語言的天才少年嗎?” “反正肯定不會是你。” “就是我!”白憐花指著自己,急切的說,“我不要酬勞,免費義務講學!” ------------ 第271章 我們是龍,至上光榮 私塾負責人想了想,答應了白憐花的提議,畢竟多一個免費的外語老師,不僅能省去發(fā)酬勞的錢,還能讓更多的家長掏錢。 “那么你什么時候能開始來講課?” 白憐花想了想,說:“明天?或者今天也行……我先去看看學生們?!?/br> 說著便向學堂走去,此時正好一堂課結束,孩子們在課堂里自由活動。白憐花一眼就看到了顧少川,他是這些孩子里唯一一個長角的。 她還擔心顧少川會被屠龍人的孩子欺負,但看上去……小日子過得還不錯? 好幾名女孩一下課就圍到他的邊上,有從兜里拿出糖果來的,也有拿著課本來假裝問問題的。女孩們小臉微紅,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們的小心思。無非就是見到了喜歡的人,羞怯又不敢表白。 但男孩們對顧少川的態(tài)度就恰好相反,冷眼相看十分的不悅。屠龍男孩們本來就對龍裔看不起,再加上權貴之子和不明身份的平民之子的身份差距,顧少川在他們看來只是一個可以欺負的弱者。 女孩們越是喜歡他,男孩們就越是厭惡他。 “顧少川,你好像很得意?”帶頭的小胖子一臉的不開心,憑什么他在私塾的風頭被一個龍裔搶走?還有這些庸俗的女孩子,長角的龍裔有什么可喜歡的? 見到男孩們又來找麻煩,女孩們將顧少川圍在中間,說:“你們要做什么?” 小胖子氣鼓鼓掏了一把短匕首出來,嚇得女孩子們頓時就散開了。 “反正你們遲早也都是要鋸掉的,留著礙眼得很?!毙∨肿右贿呎f著,讓兩名孩子去壓制住顧少川,免得他奪刀傷人。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顧少川緊張害怕得大喊起來,腦袋被他們按在書桌上,如同是將要行刑的死囚被劊子手按著腦袋。 小胖子舉著手里的短匕首,往顧少川的龍角上割去。小孩子力道再大也大不到哪去,不可能一下子就吧角給割斷,但匕首的刀刃才龍角上割過的感覺也是非常糟糕的。 “你們在干什么?!”白憐花直接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奪過匕首。她彎腰查看顧少川的情況,幸好只在龍角上留下了一道淡淡很淺的印子。 “爹?”顧少川受了委屈本來沒哭的,見到白憐花后立刻撲到她懷里哭了起來。 這么久沒見感覺他好像又長高了,個子都到她脖子的位置了,按照這個速度追上來,估計用不了幾年他身高就要超過她了。 聽到顧少川的稱呼,男孩們沒有太多的反應,覺得是他在亂喊。找人撐腰也不知道找個年紀大些的,這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他爹吧? 女孩們聽完他的稱呼,卻很是激動,又圍了過來,也不顧現(xiàn)在的情景,拽著她的衣角,說:“你讓小川娶我們好不好?” 白憐花一頭霧水,猜測是小家伙被人表白,拿她當借口說要征得同意才行。 “乖,你們都還小?!卑讘z花回答說。 此時小胖子氣得直發(fā)抖,指著白憐花的鼻子說:“你給我等著!”說完就跑著出了私塾。 ------------ 第272章 我們是龍,至上光榮 白憐花擦掉顧少川的眼淚,哄道:“乖不哭,告訴爹,那是誰家的孩子,我去揍他?!?/br> 揍是不可能真揍的,她怎么可能會揍祖國的花朵呢?只是這么說讓孩子心里舒服些。 顧少川搖搖頭,說:“爹,你怎么可以打人呢?” “……”白憐花驚訝的看著他,轉而一種狂喜浮上心頭,她不由抱住他親了親小臉,說,“真乖!不愧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喂……拉扯大的!” 他沒有聽出口誤,哭過的眼睛還有些紅,此時小臉也微紅,說:“爹爹你說要做一個善良的人,我一直都記著的。所以雖然他們欺負我,但我沒有還手?!?/br> 軟軟糯糯的聲音,再加上這委屈求表揚的小眼神,怎么能讓她不心疼。 母親說他來私塾有一個月多了,又是學堂里唯一一個留著角的龍裔,必定是飽受排擠,女孩子們雖然喜歡他,但女子在任何地方大多數(shù)時候都處于弱勢,又能幫另一個弱勢多少呢。 “真乖~”白憐花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