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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氣,喚道:“周泊遠(yuǎn)?!?/br> 她的眼神認(rèn)真又帶著一絲不安和羞怯,說:“我不想騙你,我真的不知道單獨(dú)愛一個人是什么感覺。但是我愿意嘗試,試著讓自己愛你?!?/br> 說完,沒等周泊遠(yuǎn)倒數(shù)完,她自己就將他腦袋拉近吻了上去。 ------------ 第241章 白蓮綠茶消消樂75 這主動的一吻十分生澀笨拙,卻是最真實(shí)真誠的。 周泊遠(yuǎn)愣了愣,他以為她會在最后一秒拒絕自己。他不由眼角帶笑,五指揉在長發(fā)之中托著她的腦袋將這一吻加深。 白憐花可以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叫囂著不該如此。 但此時想后悔已經(jīng)絕無可能,他的氣息充滿了熱度和侵略意味,柔軟的唇略過脖子,大動脈的位置可以同步到心跳的頻率。他輕笑一聲,說:“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心動’的感覺?!?/br> 說著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急促的呼吸出賣了他此時的情緒。手上的動作卻仍舊慢條斯理,貼著光滑的面料緩慢的移過每一寸肌膚。 白憐花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團(tuán)磷,輕而易舉的就被這溫度點(diǎn)燃,連呼吸都開始困難,不由自主大口的呼吸。 仿佛有什么聲音將要從嗓子里出來,又被壓制得死死的。 周泊遠(yuǎn)摘掉了自己的眼鏡,減少了斯文氣的他更多了一分危險。 “你的良心跳得很快?!敝懿催h(yuǎn)輕笑著吻在鎖骨上,故意捏了一把良心。 “啊……”白憐花吃痛的叫出聲,可出來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也變得曖昧許多。她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壓得鋼琴又是一響。 其實(shí)他的吻也有些生澀,只是比起她要放開主動。 白憐花軟綿綿的沒多少力氣,如同一葉擱淺的小舟不知該何去何從。 “!”白憐花感覺他修長的手指往某處而去,她開始慌亂起來,小聲的說,“別……”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仿佛壓抑著的火山,他沒有聽從,說:“還是說,你希望我跳過這一步直接進(jìn)入正題?” “能全跳過嗎……”白憐花委屈巴巴的問,“今天就這樣吧……后面的事情,我們以后再議論……” 看她如此慌張害怕,他的呼吸反而更加的急促,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為了不讓她再說出后悔的言語,干脆吻著不讓她出聲。 心跳如擂鼓,白憐花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一塊融化的奶酪,身后的鋼琴板硌得背部有些痛,她下意識的往前挺身,兩人靠得更近。 酥麻的感覺讓她不由挪動身體,壓著的琴鍵發(fā)出無意義的聲音,像是最后的警告。 “云舒?!敝懿催h(yuǎn)喚了一聲,聲音暗啞深沉,雙眼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緒。 白憐花被這奇怪的感覺折磨得難受,不敢看他的眼睛,移開視線點(diǎn)頭允許了他最后的放肆。 但是當(dāng)他將猛獸從牢籠里放出來后,她立刻就掙扎起來,鋼琴發(fā)出一聲聲刺耳的噪音,她漲紅了臉說:“不行!你這……你這……我會死的!” “我不會舍得你死的。”周泊遠(yuǎn)安撫她,試著侵占她。 “別……別……”白哪怕是剛才已經(jīng)做了準(zhǔn)備,此時也撕心裂肺的痛,整個人都在顫抖。 周泊遠(yuǎn)悶哼一聲,突然就,結(jié)束了。 白憐花愣了一下,沒忍住笑出了聲:“噗……” 顯然他看似熟練,其實(shí)也是個0經(jīng)驗(yàn)的,對于這件事情沒有分配足夠的控制力。 看她這么笑著,他也勾起一抹笑容,抓住了她的腳踝,說:“讓你見笑了,我這就彌補(bǔ)回來?!?/br> ------------ 第242章 白蓮綠茶消消樂76 白憐花立刻收了聲,說:“我……我不是故意的,笑這種事情控制不住的!” 周泊遠(yuǎn)修長白皙的手指從她的鎖骨劃到腰際,沒有半點(diǎn)生氣,反而很認(rèn)真的反思,說:“是我高估了自己,不過沒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知道該花費(fèi)多少的控制力在這件事上了?!?/br> “別別……”白憐花瑟瑟發(fā)抖,可憐兮兮的說,“你不用控制,順其自然!” “嗯?!敝懿催h(yuǎn)抓著她的腳踝,似笑非笑的說,“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控制自己了?!?/br>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啊……” 比起剛才嘗試進(jìn)攻時的溫和緩慢,突如其來的力道撞得背后的琴鍵發(fā)出一聲整齊的聲響,余音逐漸消散。 白憐花痛得身體繃直,眼淚直接流了出來,卻不敢亂動,哪怕只是蹬腿掙扎也讓那種痛更加的清晰。 “周泊遠(yuǎn)……不要了……我疼……”白憐花只能賣慘,眼淚汪汪的嘟著嘴,企圖喚起他的良知和同情心。 同情心必定是喚不起的,只能喚起他心底更為暴力因子,想要狠狠的欺負(fù)她,看她眼淚汪汪用被吻得通紅的嘴說出求饒的字眼。 但他還是壓下了這些念頭,這是他們彼此的珍貴,他不想要嚇到她傷了她,那樣的話,也許就沒有下一次了。 周泊遠(yuǎn)沒有著急行動,他緩慢而沉重的呼吸,打算讓她先適應(yīng)一下自己。 他將她手上綁著的領(lǐng)帶解開,細(xì)細(xì)的親吻手腕上勒出來的紅痕,問:“痛嗎?” “不痛……”白憐花繼續(xù)委屈的賣慘,“但是我……”別的地方痛??! 他自然不會讓她把話說完,不過聽她說話并不虛弱,想必應(yīng)該是問題不大,便緩慢的讓野獸一步步的走向深處。 但是這樣一來,反而將她的感受更為清晰的放大,心跳快得幾乎要炸裂,臉上原本的微紅被酡紅所代替,雙眼之中更是充滿了霧氣和眼淚。 等到他完全侵占的時候,額頭上背上已經(jīng)是薄薄的一層汗。 周泊遠(yuǎn)看著她,突然說:“叫我的名字。” 她死死的抿著嘴巴不肯說,任何會引起獸性大發(fā)的言語,她都不會說的! “嗯?”周泊遠(yuǎn)不滿意她的表現(xiàn),撞了一下,鋼琴咚的一聲。 白憐花不想多受苦,也不想自己因?yàn)橐粋€稱呼而被那啥得求饒,立刻就慫了,喚道:“周泊遠(yuǎn)!” 周泊遠(yuǎn)很滿意她的表現(xiàn),撞了一下,鋼琴咚的一聲,又說:“叫親切一點(diǎn)?!?/br> “你……”白憐花渾身燥熱,痛感還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