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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律師,挺忙的嘛。”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笑著打趣。這人便是楚氏集團現(xiàn)在的老總,也是楚亦名義上的父親。 ------------ 第237章 白蓮綠茶消消樂71 男人雖然笑著,但用著呼吸機,氣色看上去非常的糟糕。 “抱歉,是我未婚妻的電話,不敢不接?!敝懿催h走進病房內(nèi),反手將門關(guān)上,滿懷歉意的說。 他推了推眼鏡,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文件,又說:“那么遺囑就按照您的意思,取消配偶的份額,全部由您的孩子繼承。” “嗯?!背壬c頭應(yīng)聲,暗罵到,“那個賤女人當(dāng)我不知道她的破事,一分錢都別想要。” 說著頓了頓,對著周泊遠說:“周律師,讓你見笑了?!?/br> “我只負責(zé)分內(nèi)之事?!敝懿催h將文件整理好,非常公事公辦的語氣,“您確認后簽字就可以了?!?/br> 楚先生核對每一條內(nèi)容,手因為乏力而顫抖,他仔細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張張的紙,帶著淡淡的紙香味。 周泊遠看著筆頭在紙上寫下的一處處簽名,已經(jīng)麻木的心還是難過起來。 楚先生的病是他弄出來的,他花錢買通了楚家的廚師,獲得了楚家晚飯的菜單。他還雇了一個漂亮年輕的女人做楚先生的情人,然后每天的午飯菜單都由他提供,做的是和楚家晚飯完全相克的菜,時間一久,身體各項器官悄無聲息的衰弱損壞,等到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很嚴重了。 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可是楚先生都到了立遺囑的地步,也沒有提起半點關(guān)于自己親兒子的事情。 “楚先生對自己的孩子真好啊?!敝懿催h突然說了一句。他本不該說這話的,他現(xiàn)在偽裝的是一個不多嘴的律師。 “呵呵?!背壬α诵?,說,“哪有父母不愛自己孩子的呢?老婆終究是外人,孩子是自己的?!辈B(tài)讓他顯得有些蒼老,說這話時就像是個慈祥和藹的老父親。 是嗎?哈哈。 周泊遠附和的笑著,卻覺得仿佛被人抓著心臟,又悶又痛。 他在調(diào)查身世的時候得知,自己的出生并不是因為愛情。而是楚先生需要一個繼承人,而楚夫人需要對付小三的棋子。 “周律師,規(guī)矩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背壬f,“在那天到之前,我不希望遺囑的內(nèi)容有半點泄露?!?/br> “當(dāng)然了?!敝懿催h將文件收好,道別之后離開了醫(yī)院。 傍晚的陽光從側(cè)面投在臉上,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霞里。 他頭也沒有回的往外走去,身后的醫(yī)院里住著他的兩位父親,他原以為的父親,和他真正的父親。前者植物人,后者也快死了。 他心情從來沒這么好過,一切都將塵埃落定。 當(dāng)他回到家的時候,白憐花正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周泊遠將她拉起來,笑著說:“走,去試婚紗,別忘了明天是我們的訂婚宴?!?/br> “……”白憐花內(nèi)心十分臥槽,都出這么大的事情了,還有心思訂婚?! 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周泊遠輕笑著說:“他們的事情,跟我們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你好端端的在這,就夠了?!?/br> 不難看出,他的心情是真的不錯。 ------------ 第238章 白蓮綠茶消消樂72 訂婚還是如期舉行,親朋好友合作伙伴都來獻上祝福。訂婚宴結(jié)束回到家,白憐花二話不說就把自己反鎖在房間里,以免周泊遠借題發(fā)揮。 “我接下來幾個月都會比較忙?!敝懿催h站在門外略帶笑意的說,“委屈你獨守空閨一段時間了?!?/br> 之后沒多久,楚氏集團總裁暴斃的消息登上了頭條。 同時傳出來的還有繼承人楚亦身陷槍殺案的消息,雖然有林青蓉家人的諒解書,以及沖動殺人的因素在其中,各方斡旋后仍舊被可能要判一年。 楚氏集團旗下的股票紛紛暴跌,一副大廈將傾風(fēng)雨欲來的姿態(tài)。 這時又爆出了真正繼承人新聞。 經(jīng)過權(quán)威機構(gòu)認證,周泊遠的確是楚家的親生子,合法繼承人。接手財團后,工作量非常大,人際關(guān)系也復(fù)雜,周泊遠想要站穩(wěn)跟腳是非常的困難。 “我們一起度過難關(guān)?!卑讘z花捋起袖子也投入到工作之中,但能力有限,只能幫忙一些小事。周泊遠沒有說什么,只是眼中神色越加的溫柔。 如果要和誰共度余生,他希望是因為愛情。 可惜的是,他在很久以前就不相信感情了,還是利益比較直觀可靠一些。他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覺得至今無法看懂她,好像顯而易見的平凡卻又神秘萬分。 她隨意的往這邊看了一眼,竟讓他有些臉上微燙局促不安起來,匆忙移開了視線。 集團的事情大概過了半年才穩(wěn)定下來,白憐花琢磨著也該提醒他一下合作的內(nèi)容了,任務(wù)要求是合法夫妻,必須登記的。 難得的假期,白憐花翻來覆去因為任務(wù)的事情而煩惱。上午8點整,她決定起床直接去問周泊遠是不是準(zhǔn)備不講信用。 剛走下樓,就看見周泊遠在寬敞的大廳里彈鋼琴,舒伯特的。 嗯,好歹總算不是貝多芬了。白憐花走過去認真傾聽。 曲子講述的是父親抱著生病的孩子回家,魔鬼引誘孩子靈魂,父親好不容易到家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沒了氣息。 她覺得,周泊遠還是很在意那些事的吧,畢竟血脈的關(guān)聯(lián)擺在那。 琴聲戛然而止,周泊遠停下了演奏的舉止,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緩緩劃過,抬頭看向鋼琴黑色漆面上映出來的她,鏡片后的雙眼微瞇,帶著略微笑意,說:“看來你有事想說?” “嗯……周泊遠,你看我們什么時候去登記一下吧?” 周泊整理著袖口的褶皺,說:“之前你非楚亦不嫁,現(xiàn)在突然改主意了?嗯?”尾音上挑,有意要為難她。 “誰讓我是一個非?,F(xiàn)實拜金的女人呢!”白憐花厚著臉皮罵自己,“現(xiàn)在你是楚家繼承人,那我當(dāng)然非你不嫁嘛,純粹為錢!” “我倒希望你改主意不是為了錢。”周泊遠意味深長的說,“你不是非要楚亦,也不是非要我,楚家繼承人的妻子,這個身份對你是有什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