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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活脫脫的一朵盛世白蓮。 他眼中一絲促狹閃過,就像是湖面略過一只白色的信鴿,除了一個倒影沒能留下一絲波瀾。 他突然淡淡的笑著,展開了雙臂, 白憐花就直接摔在了他的懷抱之中,使他不得不往后仰退了兩步。 “嗯,有點重。”他的聲音近在耳畔,就像是水中貼近湖面的錦鯉,很美很近,但是撈不到。 “……”白憐花雙腳落地的時候,那輛面包車已經(jīng)開走了。 她推開他保持了陌生人應該有的距離,說:“謝謝?!?/br> 同時立刻問霸霸索要人物信息。 【周泊遠:握瑜文化執(zhí)行總裁,某幫老大的義弟,鄭清歌的表兄?!?/br> “就這些?還有嗎?”白憐花在腦海里追問霸霸。 【人物關(guān)鍵詞就只有這些,你還想知道什么?他的愛好特長?】 “我知道那些做什么?你還不如把男主的愛好告訴我?!卑讘z花一想到男主,就又煩惱起來。不能讓男女主復合,還要小四上位,本圣母辦不到?。?/br> 周泊遠的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很淡泊也很單薄,讓人覺得他離你有些遠,而且還是那種,他站在高山,你站在地面的遠。 “走吧?!彼蝗徽f了一句,便示意讓她上后面那輛黑色商務車。 “???”白憐花愣了一下,連忙說,“不用了,我自己回家就可以,不麻煩你。” 他眉宇間溫潤柔和,又說:“是人委托我來接你的?!?/br> “……”白憐花心中不由扶額,問霸霸,“說好的不隱瞞呢,他和楚亦的關(guān)系你怎么不告訴我?” 霸霸很是無辜,說【位面里沒有他們兩個認識的記錄?。 ?/br> ------------ 第173章 白蓮綠茶消消樂7 “是楚亦讓你來的?”白憐花試探的問。 “楚亦?你是說楚氏集團的大少爺?”周泊遠禮貌的笑著,說,“我和他不熟,是清歌讓我來的?!?/br> “……” 周泊遠拉開車門,說:“你們應該是好朋友吧?不然她也不會交代我一定要親自來?!?/br> “……嗯?!卑讘z花心情復雜的回答,鄭清歌手上還有她毒打霸霸……哦不,毒打無辜小黃狗的視頻,這絕對是她圣母的污點,所以她屈服了,坐上了周泊遠的車。 白憐花坐進去后,他從另一面上車,中間隔了一個座位的距離。 “走吧,回去?!敝懿催h對司機說了一聲,車便行駛起來。 回去??回哪去??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疑問,周泊遠解釋到:“清歌說你和家里鬧了矛盾沒地方去,讓我收留你一段時間,等你找到了住處隨時可以搬走?!?/br> “……”媽個雞!鄭清歌到底在打什么算盤?。?/br> 白憐花有些無奈,問:“你就這么答應了?我一個陌生人住你家?” 周泊遠似乎不在意,說:“清歌的朋友我相信人品不會差的?!?/br> “我人品當然好了!”白憐花非常自豪的說,但這不是人品的問題?。∷€要去做任務!萬一趁著她不注意,男女主冰釋前嫌復合了怎么辦? 唉不對,有情人終成眷屬她應該開心才是,怎么能首先擔心任務呢! 白憐花糾結(jié),白憐花郁悶,白憐花很焦慮。她摸了摸自己額前的頭發(fā),幸好沒有脫發(fā)的征兆。 車在道路上行駛,窗外的景色飛快的掠過,匆忙得像是人生里無數(shù)不知名的過客。 車內(nèi)播放著歌曲fagly,舒緩的旋律讓人感到心境靜謐,卻夾雜著一些淡淡的悲傷感,而中間部分的高潮卻帶著對愛的向往,直擊人心最柔軟的地方。 “他們?yōu)槭裁匆壖苣??”周泊遠開口打破了車內(nèi)這種靜謐的氣氛,但他的聲音一點也不突兀,反而讓音樂成了襯托。 “因為……”白憐花有些為難,深吸一口氣厚著臉皮說,“因為我是楚亦最愛的女人?!?/br> “……”周泊遠笑了一聲,握拳抵著嘴巴為了不繼續(xù)笑,說,“抱歉,我沒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只是……你的言語太過直白了?!?/br> “我理解……”要是換做別人也這樣自信滿滿的說是誰誰誰的最愛,她聽了肯定也笑,甚至在說這話的時候她也想笑。 瑪?shù)拢废到y(tǒng)!任務太坑了。 【宿主罵我也沒用,你是反派,言情位面里的反派不就是第三者嗎?】 “也可以是惡婆婆啊!”白憐花憤憤不平,“而且把男主當兒子,這可比追男主要痛快多了吧?” 霸霸覺得很有道理,說【嘿嘿嘿,宿主說的是,我回空間幫你申請一個惡婆婆的位面,想想就帶感!】 “我只是那么一說……你不必當真……”白憐花內(nèi)心很是無力的回復霸霸,稍稍往后靠了靠,覺得有些累了。 車輛平穩(wěn)的行駛,車內(nèi)都是舒緩的音樂,她覺得有些困,坐著就睡著了。 ------------ 第178章 白蓮綠茶消消樂8 行駛了大概二十分鐘,車輛緩緩在郊區(qū)的一棟別墅停下。 周泊遠下車打開車門,小心翼翼的將人抱了出來。剛才開玩笑說她重,她實際上挺輕的,就像一根柔軟的白羽。 沉睡的腦袋向內(nèi)靠在他的肩膀脖頸之間,呼吸均勻。 白憐花其實在被抱起來的一瞬間就清醒了,但覺得這種時候醒過來太過尷尬,只好假裝還沒醒。 她可以聽到上樓的腳步聲,轉(zhuǎn)了兩個彎進到了房間里,她被小心翼翼的安置在柔軟的床上,蓋上了一層薄薄的天鵝絨被褥。被子帶著清香的氣味,更有安神的作用,她閉著眼睛就又睡著了。 周泊遠看著她,雖然仍舊是平淡的模樣,卻似波瀾不驚的湖面上多了一層薄霜。 “楚亦最愛的女人?”他的心中重復這句話,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帶著些許算計。 白憐花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她走下樓沒有看見周泊遠正坐在沙發(fā)上和人交談,但是另一個人正好背對著樓梯的方向被沙發(fā)遮擋,只能看見一個頭頂。 大概是聽到了她下樓梯的聲音,周泊遠將視線投過來,淡淡的笑了一下。而另一個沙發(fā)上的人也特意扭過腦袋看來,投以一個非常“友好”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