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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嚴肅認真,也不要一開口就是提工作上的事情,如果你打算和我合作,為什么不試著先成為朋友呢?即便不先成為朋友,也可以嘗試著互相了解,對嗎?】泰瑞爾的聲音帶著迷人的顆粒感,像一顆顆磨碎了的鉆石顆粒在你耳邊灑落下來,酥麻sao動著你的心臟,拉扯著你的神經(jīng)。互相了解?去了解泰瑞爾?這句話甚至比得到那份秘密名單跟讓何鴻雪來的心動,即使他無法抑制地懷疑這會是一個很大的圈套。“聽起來很不錯,我想沒有人會對一位傳奇特工的人生不好奇,能夠親耳聽到你的聲音,通過你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詞每一句話去了解你的人,這是一個奢侈的機會。”【你可真會說話,何鴻雪先生,那么這個話題就先由我來開啟吧。讓我想一想,不如我們聊一聊彼此的童年怎么樣,關于我的童年,想必剛剛?cè)ナ赖年惥僖呀?jīng)告訴了你不少,你也親自參觀過我童年時待過的十二區(qū)孤兒院,那么你的童年呢?作為一區(qū)世襲貴族的長子,你的童年是在長輩的期待中倍受壓抑的度過,還是錦衣玉食無憂無慮地一路走過來?】“你對我的過去很感興趣?”【我能理解你對我的戒備,那么還是我先來隨便談一談我的過去吧……】第八十一章步步為營(二)他的童年其實異常簡單,在監(jiān)獄里出生,四歲的時候母親生病死了,他和相依為命的jiejie米婭一起被送到了孤兒院。在他八九歲的時候,有一次米婭因為從廚房里偷吃的而被打了一頓,兩個人被關了禁閉,受傷的米婭高燒不退,即便后來有了陳警官的幫忙讓米婭活了下來,聰明的米婭卻從此因為燒壞了腦子變成了傻傻的米婭。【下一次輪到你了,別讓我失望,何鴻雪】銘塵掛斷了電話,取出了手機里的芯片折成兩半丟進垃圾桶里,他喝了口水緩解因為變聲而給嗓子帶來的壓力。“咚咚咚——”“進來?!?/br>一個小女孩兒輕輕推開了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屋子里的男人,小聲小氣的說道:“先生,有一位客人點名要您給他泡咖啡。”浸過水的黑葡萄一樣的眼珠子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微微歪了歪腦袋,被銘塵取名為依云的女孩偷偷說道:“是何文瀚先生,但是他讓我不要告訴您?!?/br>銘塵淡淡笑了笑,依云剛剛被領回來時候瘦的像猴子一樣,壓根兒不像是一個小姑娘,在一區(qū)養(yǎng)了一陣子換上漂亮裙子以后倒是變得漂亮了不少,尤其是那雙眼睛,透著讓人喜歡的靈氣。“乖孩子。”銘塵起身走了過去,將一封信遞給了小女孩,他和藹地輕輕揉了揉依云因為長期營養(yǎng)不良而微微發(fā)黃的頭發(fā),像一個父親一樣柔聲道:“我去外面,你去送信?!?/br>仰起頭來眨巴著眼睛,充斥著nongnong信任與依賴的依云用力點了點頭,將銘塵給的信收好,從男人書房里的另外一道門離開了咖啡廳。看著依云離開的背影,銘塵溫柔的淺淺一笑,真是一個好孩子。在何文宣繁忙的這段時間里,他幾乎每天都會乘車來到這間并不是特別靠近城市的咖啡廳里呆著,到了傍晚或者晚上的時候,何文宣就會開車親自接他回去。而中間的這段時間,屬于他自己。整個咖啡廳的裝修風格以森林為主題,大片大片精致而昂貴的木椅,懸掛在墻壁上代表著何家的巨大鹿角,矮樹上掛著的別致小燈,其實仔細看的話,這間咖啡屋的裝修風格和何家的書房有一些相似。“我差點以為自己回到了家里?!?/br>何文瀚斜坐在咖啡屋的深色木桌上,囂張的大長腿踩著椅子,手工定制的皮鞋有一下沒一下的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聲響,雙手抱在胸前抬著下巴打量著銘塵的咖啡屋。“何文瀚,我的客人呢?”銘塵掃了一眼,咖啡屋里除了他們以外只剩下幾個站在一旁面露緊張無措的服務員。“我就是你的客人?!睆淖雷由陷p松跳了下來,邁著大步子走過來的男人渾身都散發(fā)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在何文瀚的身上銘塵總會輕易聯(lián)想到最為原始的動物世界。何文瀚在吧臺旁拉過一把圓凳坐了下來,他盯著銘塵,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說起來我好像還沒有喝過你親自泡的咖啡,給我泡一杯。”“好。”手磨新鮮烘培好的咖啡豆,修長白皙的手輕輕按著酒紅色的手磨機,伴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響,很快溢出了nongnong的咖啡香味。將咖啡豆研磨成粉,銘塵的水也燒好了,取出電子秤,在咖啡濾杯上放上濾紙,特制的手沖壺澆濕了咖啡濾紙……每一個過程都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看銘塵那雙漂亮修長的手,看那男人將泡咖啡都泡出了一種高雅的藝術。單手撐著下巴,何文瀚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看銘塵手沖咖啡看得有些呆住了。“好了。”銘塵把一杯單品咖啡遞到了何文瀚的面前,他自己在cao作臺后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我聽說你最近都沒有回家。”“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還得天天待在家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最簡單的黑咖,想象中的苦澀并沒有立刻侵蝕他的味蕾,混合著巧克力香醇的花香快速彌漫著他的唇齒,何文瀚微瞇了瞇眼睛,向來喜歡喝酒的他挑了挑眉:“這是我第一次覺得咖啡好喝?!?/br>“你喜歡就好。”銘塵淺淺一笑,仿佛一陣帶著冷香的秋風輕拂過面頰。看看這個男人,優(yōu)雅而內(nèi)斂,雖然三十多歲了卻仍然保持著絲毫不遜色于年輕人的漂亮身材,光滑有質(zhì)感的皮膚看起來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何文瀚甚至能回味起手指觸碰銘塵皮膚時那絕好的觸感。稍微有些后悔,他還沒有好好的和失憶后的銘塵纏綿過一次就被何文宣把人給搶走了。何文瀚并不是一個笨蛋,作為何文宣的雙胞胎兄弟,他能感覺的出來何文宣對銘塵的喜歡,只是他還是失算了,原本以為何文宣那種溫吞如水的家伙不可能會輕易愛上一個人,更何況還是一個在何家待了好幾年的寵物,誰知道何文宣居然親口向何鴻雪提出要得到銘塵的要求。不管何文瀚再怎么不爽,這一次他沒辦法再任性。“那你喜歡我嗎?”何文瀚看著銘塵,那雙眼睛看起來像是要把銘塵給吃進肚子里去。“以前談不上喜歡,現(xiàn)在談不上討厭。”“這個回答可真是讓人傷心?!?/br>銘塵笑了,云淡風輕的說道:“在一區(qū)流傳最廣的笑話,難道不是寵物愛上飼主嗎?”何文瀚笑著舔了舔嘴唇,他突然伸手握住了銘塵的左手腕,拇指輕輕摩擦著男人手腕上隱約可見的寵物標識。“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