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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第八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躁了,林城還在那得吧得,藺懷安滿腦子想的都是時間倒退一分鐘,把他反鎖在車?yán)锫鋫€清凈。

折過七樓的緩步臺,終于到了目的地,藺懷安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林城的聒噪猛地一停。

樓道里,一個個子挺高的男孩子坐在地上抽煙,地上有好幾個煙頭。

聽見聲音,男孩收起一只伸得老遠(yuǎn)的腿,翻開罩在頭上的衛(wèi)衣帽,瞧定他們,混不吝的開口,“701回老家過年去了,怎么?二位找702?”

樓道燈應(yīng)景的跳了兩跳,這個時間,這個地點,藺懷安生出不好的預(yù)感。

他開口,語氣森寒,“702租戶是白慈,請問你是哪位?”

男孩渾然不懼,緩緩?fù)鲁鲆豢跓焷恚f得話卻讓藺懷安心膽俱裂。

“我姓秦,白慈炮友,你們又是哪位?”

第10章

藺懷安那個生活奔放的meimei曾經(jīng)對他說:當(dāng)今社會,rou體出軌是一種非常普遍的行為,被綠也是一種非常普通的遭遇,這屬于客觀存在,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老哥你不正視,就是不客觀哇。

他以前置身事外,覺得這歪理邪說居然還有幾分道理。

美人情事多,外形優(yōu)秀到一定程度的男男女女,有什么樣的故事都不稀奇。

可真落到自己頭上,他只覺得去他媽的,出軌這事兒這怎么能叫正常?!

白慈從澳洲回來的那天是農(nóng)歷二十九,到首都機(jī)場的時候是下午,天灰蒙蒙的,他拖著行李箱攔出租,在的哥閑侃的鄉(xiāng)音里歸心似箭。這幾天藺懷安在掃塵,估計大少爺是被折磨的夠嗆,連打電話都變得懨懨的,白慈被即將回國的喜悅沖刷著,也沒多留意,只當(dāng)愛人例行撒嬌。

白慈進(jìn)家門時,藺懷安正在廚房。乒乒乓乓的生活煙火氣,看起來與尋常夫妻人家無異,白慈忽然有些開心,一邊換鞋一邊喊,“親愛的,你做什么吶?怎么這么香???!”

藺懷安大概是沒聽到,白慈就腳步輕快的摸進(jìn)廚房,一把抱住男人,像個小孩般大聲道,“藺先生,我都想死你了!”

藺懷安被他撞得一晃,做了幾個深呼吸,把煤氣關(guān)上,轉(zhuǎn)過身來。

藺懷安皺著眉沒什么表情,白慈直接矮身跪在瓷磚上,扯掉藺懷安的睡褲,伸手揉捏面前那飽脹的一團(tuán),他笑嘻嘻的抬頭,眼里充滿了討好,“你還怪我回來的晚啊,我這不都回來了嘛,別生氣好不好……”

藺懷安昨日并未洗澡,下體有些腥膻,白慈毫不介意,低頭含住。他們兩個月不見,怎樣取悅對方都不過分,況且這味道不難聞,莫名的刺激情欲,白慈攪動殷紅的舌頭,想把藺懷安就這樣咬出來。

藺懷安心頭火起,捏著白慈的下巴讓他吐出來,拽住白慈的胳膊就往臥室走,白慈被他扯得踉踉蹌蹌,剛想問怎么了,就被臥室里的玩具吸引了注意。

白慈以為藺懷安想在開飯前開個胃,嘖了兩聲,偏著頭笑他興致不錯,說完大大方方的脫了衣服。他把自己從厚厚的冬衣里剝出來,挑了一根紫色碎金的領(lǐng)帶蒙住眼睛,然后摸索著坐上床,身體后仰,咬著嘴唇分開腿,張成M型。

藺懷安不受控制的硬了。

他一只腳踏上床,將白慈仰面按倒,炙硬的性器直接抵住了他,自虐般頂了進(jìn)去。沒有前戲,沒有撫慰,rou和rou的摩擦帶出火辣辣的痛感,白慈痛得皺眉,但這還不算完,藺懷安不等他適應(yīng),便自顧自的抽插起來,他的每一下都異常粗暴,疼得白慈抵受不住。

你怎么回事啊,白慈看不到,額頭滲出冷汗,勉強(qiáng)扯著笑向愛人撒嬌,你慢一點好嗎?你摸摸我,摸摸我。

藺懷安嫌他聲音吵人,并攏食中二指伸進(jìn)他的嘴里,白慈口腔溫暖濕潤,藺懷安模擬著性交壓著他的舌頭,在他嘴里進(jìn)進(jìn)出出。

藺懷安久未發(fā)泄,很快就射了第一波。他沒有帶套,jingye就留在白慈身體里。

白慈的情欲被挑起,伸手在藺懷安眼皮子底下自瀆,他不滿藺懷安剛剛的冷漠,存了勾引的想法,一邊叫一邊放蕩的在床上蠕動。

藺懷安看著他這不檢點的樣子,用力將他翻了過去,鎖著他的喉骨,壓住他的后心。

開口的聲音,冰冷而沉悶。

“你在你那個秦師弟的身下,也是這副樣子嗎?”

白慈悚然一驚,下意識就要解開眼前的束縛,藺懷安手疾眼快,拿著放在床頭上的鞭子,照著他的背就狠狠地抽了下去。

白慈猝不及防的叫了出來,背上火辣辣的痛。

“你知道了?”白慈的聲音在抖,連帶著兩扇蝴蝶骨也在戰(zhàn)栗。

他猛然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下蒙住自己的領(lǐng)帶就是那晚和別人廝混時用過的,怪不得,怪不得藺懷安這幾日忽然轉(zhuǎn)冷得態(tài)度,可藺懷安的反應(yīng)卻不是正常該有的憤怒,他只是冷漠,冷漠得近乎無所謂。

這種冷漠讓白慈害怕,怕有些東西會無法挽回。他張著嘴想解釋點什么,兩個人的沉默太難堪,可是他自己也不知該解釋什么,出軌的誘因嗎?還是當(dāng)時的苦悶?——可那都只是心血來潮時的一念之動,算什么理由?他可以內(nèi)心自恰,可他憑什么求藺懷安理解?

他實實在在的出軌,沒有誰可以為他狡辯,而他除了不要臉面的道歉和求饒,委實無話可說。

白慈沉默了,彎下頸子,躺平認(rèn)打。

這認(rèn)錯的姿態(tài)不打自招,藺懷安一時怒不可遏,又一時悲從中來,他綁了他的手,讓他跪在床上,擎著他的腰,蠻橫的擠身楔了進(jìn)去。

太深了。

白慈悶哼一聲,全身重量都被壓在了后面,到達(dá)前所未有的頂點,他的大腿急密的抖,支撐不住的向前撲倒,藺懷安卻不放過他,撈著他,一手按在他的肚子上,那觸感突然的清晰,白慈恍惚感覺出他那根的形狀,凸起著像是要將他完全捅穿。

藺懷安毫不憐惜的動了,白慈汗如漿涌,感覺自己后背伏著一頭野獸,而他在經(jīng)歷一場動物的交媾。

就算白慈做好了藺懷安發(fā)泄的心理準(zhǔn)備,可身體真的不行,他痛得厲害,瘋了一般的掙扎,害怕肚腹就要從內(nèi)部破開。

他驚懼的喊,慌亂的求,嘶啞的叫藺懷安的名字。他下面陣陣絞動,緊得像是要被強(qiáng)行撬開的珠母貝,藺懷安掌著他的肚子用力按壓,下身瘋了一般的鑿弄。

藺懷安的東西仿佛生了倒刺,蠻橫在他身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白慈像是強(qiáng)行受孕的貓,后面被他廝磨得涌出水來,可就是這樣的姿勢,藺懷安居然還膝行著不斷向前,一下一下,死死抵在白慈的胯上磨,簡直要弄死他。

藺懷安太熟悉他了,知道該怎么讓他痛,又怎么讓他爽,白慈控制不住的一聲聲放縱的叫,又一遍一遍的高潮,他的肚子進(jìn)了些空氣,混著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