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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第八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房里藺懷安僵著背脊等微波爐,高大的背影一時看起來有些可憐。

“還有,教授職稱……你真不用幫我活動,我大約過幾個月也要離職了……”

“你要去哪?”藺懷安繃緊了聲音。

白慈有些遲疑,“中東,還在申請。”說罷,聳了聳肩。

“不許去!”藺懷安大步?jīng)_了出來,捏住白慈的肩膀,又急又怒,“你別打量瞞我,我知道陸桓朝也在中東,你別打算瞞我!”

白慈呵呵冷笑,“藺老板,請別用您的腦子,侮辱我的職業(yè)?!?/br>
藺懷安和白慈兩個人剛在一起的時候,經(jīng)常湊在一塊談天論地,妄議政經(jīng)。白慈當(dāng)時還是學(xué)生,想法雖不成熟但到底充滿赤誠,談起未來職業(yè)總是眼里帶光。

白慈看著冷淡,實際上內(nèi)心熾熱,藺懷安一直以為會有一個從事公共事務(wù)管理的愛人,進(jìn)入外交系統(tǒng)、商務(wù)部系統(tǒng)或者其他涉外部委。白慈很少左顧右盼,這一路也不斷朝著這個目標(biāo)行進(jìn),那幾年,藺懷安真的是一面為他驕傲一面又替他擔(dān)心,只是不曾想到,白慈于美國一朝歸來,推掉無數(shù)offer,決定回C大做個教書匠。

飯廳氣氛一觸即發(fā),白慈卻不動如山,任藺懷安赤紅了眼睛。

白慈這副表情,本是無情卻動人的模樣,此時藺懷安卻只覺得冷漠,他像是被傷狠了的雄獅,恨極了也痛極了,口不擇言道:“職業(yè)理想?你在我面前提職業(yè)理想?你那教書的行當(dāng)讓你賺了幾個錢?我一直以為你白老師的正職只是躺在床上被人包著呢!”

像是有子彈穿體而過,白慈被刺得掙扎起來,藺懷安猝不及防,一時竟沒按住他。

有些故事太久遠(yuǎn),翻舊帳總是沒勁。

藺懷安最初包過白慈后,總有意無意的與其他圈內(nèi)金主交流心得,小情兒要房要車要資源的事兒聽得多了,總在心里暗暗嘀咕,怎么自家的白慈跟別人家的不一樣。

他甚至有一念的猶疑,會不會白慈根本不是那類人?

但一想到那天清楚白慈接錢那份毫不廢話的模樣,又覺得不太可能。思來想去,總結(jié)道:應(yīng)該只是自己包的這位比較乖。

藺懷安仍是周末飛來帝都和白慈小聚,只是白慈考試將近,周六中午好容易把人盼來,結(jié)果白慈帶著外賣和他匆匆一頓后,竟然在餐桌上鋪好課本學(xué)起習(xí)來,藺懷安澡洗好了潤滑劑備好了套也上槍了,結(jié)果人家開始伏案備考了,氣得藺少爺簡直一時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等到晚上該就寢了,結(jié)果學(xué)霸決定熬夜,藺少爺就在床上等啊等,眼巴巴的瞧啊瞧,直到十一點實在覺得這日子沒法過了,硬生生的把白學(xué)霸拖進(jìn)浴室?guī)洗?,結(jié)果一發(fā)還沒結(jié)束白慈就昏睡過去了。

藺懷安是不滿的,欲求不滿的不滿。

最終,本該是晚間的活動變成了早間叫起活動。

高強(qiáng)度的學(xué)習(xí)總是傷身傷腦,白慈睡得沉,根本聽不見六點鐘的鬧鐘,藺懷安晨起后神清氣爽,下面的兄弟進(jìn)行著例行晨勃,他倒是不急,一手雙抱著白慈隔著睡衣順著脊椎骨一塊一塊的摸下去,手法色|情又下流,直到把白慈弄醒。

白慈無意識的蹭,藺懷安就貼著他的耳朵吹氣。

“想要嗎?”藺懷安問。

白慈迷迷糊糊嗯了一聲,藺懷安就攬著他抱在懷里,把他壓在身下,一手伸進(jìn)他睡衣內(nèi)摸他,另一手摟著他的腰,低頭吻他的唇。

“唔……”白慈閉著雙眼,舒服又愜意。

白慈這人睡覺必須穿睡衣。棉質(zhì)的,純色的,清清爽爽,干干凈凈的,時常他被弄昏前的最后一句話就是讓藺懷安給他穿睡衣。這點讓藺懷安覺得十分麻煩,不僅僅是前一天晚上穿的麻煩,還在于第二天早上的脫得麻煩。

藺懷安把白慈脫得光溜溜的,一手在床頭翻拿潤滑液,抹了些便緩緩進(jìn)來,白慈先是迷迷糊糊的啊了一聲,被他撐得十分難受,他伸手摸著自己底下,藺懷安進(jìn)進(jìn)出出的,實在舍不得他放開自己。

兩人便這么抱著,在床上一聳一聳,白慈還是迷糊,但到底清醒了些,半睜著眼催他:“進(jìn)來點,再進(jìn)來點……”他眼尾紅的厲害,全然不是平時冷淡模樣。

藺懷安頂?shù)缴钐帲状仁娣每嚲o了全身,兩條長腿掛在藺懷安腰上蹭他,啞著一線嗓子,催他快點。也不知過了多久,白慈已受不住時,藺懷安整個人伏在他身上喘氣,手掌撫過他的臉,斷斷續(xù)續(xù)地吻他。

白慈還有點意猶未盡,抱著他,有些貪戀這清晨的樣子,磨蹭著等著七點的鬧鐘。

“你是不是瘦了?”

“唔,”白慈被他摸的舒服,用臉蹭著藺懷安的頸窩,是撒嬌的樣子,“有點吧,你晚上是不是又要回南京了?!?/br>
“對,下周再來看你?!?/br>
“下周我就考試了,恐怕沒時間陪你?!?/br>
“沒關(guān)系,你考完試再回來,我給你慶祝?!?/br>
“行吧,再之后我能好好清閑一段?!?/br>
“考試別有壓力,考不上還有我養(yǎng)著你。”

“嘿,說的好像我考不上養(yǎng)不起自己一樣。”白慈抬起頭狠狠的親了他一下,“我這是有追求,還等著拜入H大的陸教授門下呢。”

那是第一次,藺懷安在白慈口中,聽到這位陸教授的名字。

第5章

藺懷安第二周并沒有飛帝都,而是被他老爹揪去了蘇州,說來蘇州這樁倒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硬是要他小藺總白日定時應(yīng)卯,弄得他沒法抽身。藺懷安沒有告訴白慈,怕影響白慈情緒,直到白慈晚上考完回到他倆三環(huán)的居所,面對死寂的屋子才從電話里了解到情況。

“說好給你慶祝的這次只能爽約了,等新年休假我補(bǔ)給你好嗎?”

“你年末應(yīng)該很忙吧,不用總記掛著給我慶祝?!?/br>
白慈語氣溫和,有如情人喁喁低語的體貼親密,他換了鞋,赤腳踩著地板去廚房找玻璃杯,兩個人一時不做聲,恍惚中有淺淺電流聲在耳邊輾轉(zhuǎn)。

“阿慈……”

“嗯?”白慈懶懶的應(yīng)。

“你在家嗎?……在做什么?”

“喝酒……我看你櫥柜里有瓶紅酒。”

藺懷安的酒櫥里紅酒寥寥,烈酒倒是不少,白慈端詳著手里的紅酒瓶身,緩緩念著,“ChateauLafiteRothschild……”法語小舌音繾綣溫柔,讀來時口齒纏綿,白慈壓著嗓子問,“藺先生,你聽我念的對嗎?”

藺懷安曾留學(xué)法國,法語嫻熟,白慈此時漫不經(jīng)心的輕輕笑著,就像是耳畔低語,灼得藺懷安只覺得耳朵發(fā)熱。

“我這天黑了,你那呢?”白慈陷在沙發(fā)里,一手握著電話一手伸進(jìn)褲子慢慢的揉弄。

“黑了?!碧A懷安的聲音極輕,隱隱有水聲,“我剛游完泳,正在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