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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家上當受騙的,倒成了壞人惡人。 “您別這么著急上火的,注意著點兒身體。您要是病了,我爸怎么辦?”葉藍茵一邊順著楊慧英的背,一邊勸慰道。 可楊慧英并不太能聽的進去,她繼續(xù)哭訴道:“早晨我去買菜,撞見幾個熟人,他們都繞著我走。說的那個話啊,別提多難聽了!我這輩子哪里受過這冤屈?咱們家哪里受過?這可真是飛來橫禍,躲都躲不掉。還有,早上那電話是一接著一個,全都是記者要采訪咱們家。你看看那電話,被你爸氣的都摔碎了!照這么下去,你爸早晚也得是氣病。” “不會的,不會的?!比~藍茵立刻道,“您別自己嚇唬自己。昨天斐然和爸坦白了這些,爸不也像亦行說的那樣,接受了嗎?況且,媒體那方面,亦行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估計也是因為事情剛出來,有些人還想挖挖。您和我爸只要這段時間忍忍,就會過去的?!?/br> 楊慧英最討厭的就是“忍”。 可她到底一把年紀了,忍不忍的,心里也能寬慰自己。只不過,經(jīng)葉藍茵這么一說,她倒是想起來另外一件事,就是葉斐然的工作。 “茵茵,媽不想然然在銀行里干了。銀行了關(guān)系復雜,然然沒什么心眼兒,少不得吃虧。你給他找個坐辦公室的,簡簡單單、輕輕松松的差事。” 這話一說,葉藍茵頗為犯難。 當初,葉斐然進銀行,就是葉藍茵托的關(guān)系。 這人情債總歸是不好欠,更不好還。 更何況,人家賣的面子也不是給葉藍茵的,而是給周亦行的。 “怎么?你不愿意?”楊慧英的聲音徒然冷了幾分,里面的不滿十分明顯。 葉藍茵蹙著眉頭,還沒說什么,就聽楊慧英又說:“憑亦行的地位、能力,你弟弟想去哪里不行?你要是拉不下來臉和亦行說,我去說!” “媽!”葉藍茵趕緊把人拉下,“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你什么意思?” “我……我就是覺得現(xiàn)在陸家的事情還沒解決,斐然的工作是不是靠后商議?總不能把事情都堆在一起吧?” 楊慧英聽了這話,心里稍微平息了一點怒氣,只說這事也需要適當和周亦行提提。 隨后,周亦行結(jié)束了和葉華東的談話后,便告訴葉藍茵他要去集團處理一些事物,先離開。 葉藍茵把他送下樓,又折回去陪父母吃了午飯才回了驚唐府。 …… 時間一晃,一周的光陰過去了。 陸雪的事情似乎得到了平息,葉家那邊也漸漸緩過氣來,誰都避開不提這件事。 而葉藍茵的生活更是回到了從前。 她幾乎每天都是在早晨才能看到周亦行,因為他忙到太晚。要么,就是她熬不住睡了過去,要么,就是他選擇直接宿在集團的休息室。 總之,他們一周的見面時間,加起來超不過三四個小時。 今日,天氣晴朗,萬里無云。 葉藍茵在花房又看完了一本書,實在是覺得無聊,便想給董寧打個電話,和董寧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在東方報社的帝都分社給她某個職位。 她不想自己在家生霉。 可一通電話撥過去,竟然顯示的是關(guān)機。 這可就奇怪了。 他們做新聞行當?shù)?,基本上是必須要保持二十四小時開機的,為的是不錯過任何消息。 她認識董寧這么多年,這還是她第一次遇上董寧關(guān)機。 葉藍茵的直覺覺得這里有問題,可她沒有細想,給董寧編輯了一條消息,讓她開機后給自己回電就是。 發(fā)完消息后,葉藍茵又回到了百無聊賴的狀態(tài),只能刷刷微博。 正巧,微博里有個消息推送,說是有一位希臘畫家的畫作正在帝都展出,吸引了不少的藝術(shù)愛好者。 葉藍茵不太懂畫,她只是單純的喜歡看這些藝術(shù)家通過畫筆表達自己的心境。 她想了想,覺得去看看。 …… 美術(shù)館里的人不多,許是跟今天是工作人有關(guān)。 而這前來參觀的基本都是結(jié)伴而行,像葉藍茵這種獨自一人的,更是少見。 她怡然自得的慢慢的走,一幅幅的看,把畫作下面的簡介,也一字不落的仔細。心里想著要是周亦行在的話,肯定會給她講出很多有意思的東西來。 周亦行這人看起來高冷刻板,可實際上,他是個雜學家,什么都通曉。 一想起周亦行,葉藍茵就會開始擔心他吃的好不好,疑問他是不是可以早回家……這些問題一旦冒頭,她就覺得自己好像是變成了深閨怨婦。 “你也喜歡西帕提亞的作品?” 熟悉的聲音傳來,引得葉藍茵看去,就見眼前的人緩緩摘下口罩,露出了一下自己的廬山真面目之后,就又迅速把口罩給戴上了。 “真是巧了?!?/br> “好巧啊?!?/br> 兩個人幾乎同時開口,又是同時的笑了笑。 …… 文樺本來是窩在家里背臺詞的。 可他今天不在狀態(tài),背起來磕磕絆絆不說,關(guān)鍵是融入不了感情在其中。所以,他便出來透透氣,轉(zhuǎn)換一下心情。 能進來參觀畫展,完全只是因為美術(shù)館門口的那張海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已。 誰想,竟就看到了葉藍茵。 葉藍茵問:“下部電影什么時候開拍?” 文樺說:“明天3月開機?!?/br> “明年?” 文樺點頭,“我一年大概只接一部戲。不接太急的戲,因為我需要一定的時間入戲?!?/br> 葉藍茵了然。 之前,她看過文樺的封帝之作,年紀輕輕的,演技確實當真是入木三分。沒想到,他原來是給自己立了這樣的規(guī)矩。 這和大多數(shù)的青年演員相比較,文樺的工作節(jié)奏很慢。不過,這倒有了幾分老藝術(shù)家的意思。 “覺得我在裝?”文樺挑眉,看向了葉藍茵。 葉藍茵搖頭,“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工作習慣。我每次寫稿子之前,還有背一遍新聞三要素,難道我也是在裝嗎?” 文樺一笑,不說話了。 兩個人并肩而行,默默的看完了畫展。 再出來的時候,夕陽西下,時間已經(jīng)進入黃昏時分。 “我請你吃個飯吧?!蔽臉搴鋈惶嶙h說。 葉藍茵一愣,明顯是有些懷疑這話,“你該不會是想把勵川叫來吧?還是別麻煩了,我要回家了。” 文樺隨戴著口罩,但此刻的他,應該是露出來一個很大的笑容。 他說:“沒有勵川,是我想請你吃飯。我想和你道歉?!?/br> 道歉? 葉藍茵更明白了。 但文樺的心意卻是很堅定,執(zhí)意要在今天請客吃飯。 葉藍茵想著畢竟也有一層親緣關(guān)系在,要是她太不識抬舉,終歸說不過去。 于是,答應了下來。 …… 文樺帶葉藍茵來的是一家正宗西班牙菜餐廳。 餐廳里的裝修格調(diào)帶有很強的地中海風格,熱情洋溢、自由奔放、色彩絢麗。 而在大堂的正中央還有個小舞臺,舞臺上有位美艷的紅裙舞娘正在跳著熱情奔放的佛朗明哥舞。 葉藍茵看的入迷了。 她開始幻想周亦行口中的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