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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印象很淡,我沒辦法完全成為一個歐洲人。Joze再充滿東方色彩的設(shè)計也是帶有東方色彩的西方藝術(shù),我沒辦法像Gabriel那樣自信的作出自己的東西,我不清楚自己的基石在哪里,我想回去發(fā)展?!彼B珠炮似的說完了話,看著自己的哥哥,等著他點頭。“你想好了么,國內(nèi)的環(huán)境是遠不如這里的?!?/br>“我跟老師說過了,他很支持我。我回國可以先成立自己的工作室,發(fā)布會他們依舊歡迎我在倫敦舉辦?!狈匠亢軋猿?,他早有準備。“我尊重你的決定?!狈綕妩c頭了,“你的工作室可以掛靠在公司名下,或者我也可以單獨給你投資,你想怎樣都可以?!狈b產(chǎn)業(yè)確實是方氏沒有踏足的領(lǐng)域,有方晨回來設(shè)計,起點會很高。“回去以后我想住在家里,可以么。”他輕輕地說。“當然可以,大宅本來就是我們兩個的家,小時候你也在那里生活過幾年?!狈綕鍥]想到他會這么說,“你什么時候回去,我先叫人把你的房間打掃出來,或者你想要重新設(shè)計也是可以的?!?/br>“再等兩個月吧,九月份時裝周結(jié)束了我再回去,”他頓了頓,“我要幫老師忙完這一季,我回去他也會繼續(xù)幫助我?!?/br>“需要我先叫人給你找工作室么?你可以直接安排我的助理?!?/br>“好。”他說,他沒想到方濟清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了他?!澳忝魈炀鸵厝チ嗣??今晚要不要留下來?!?/br>“不了,”方濟清起身準備走,“回去還有個報告要聽,我在這里打擾你休息。”方晨將方濟清送出門,這個哥哥自他19歲再見到之后就無法從心里移走了,他從身后又環(huán)住他,輕輕叫了句:“哥哥?!?/br>方濟清輕輕拿開他的手,“你長大了,別再掛彩了,保護好自己?!彼D(zhuǎn)頭帶著笑意看著方晨,沒有想到這個弟弟會對他這么依賴。方晨轉(zhuǎn)身進了屋,躺在床上回憶剛剛懷里的那個溫度和寬闊的后背。他是什么時候在心里埋下這份不倫之情?這根本不能怨他,他們之前甚至不能算是認識,后來產(chǎn)生的感情又怎么能輕易被定義為親情?19歲他就被這個男人身上獨特的氣場吸引。他對人冷淡,任誰都知道他其實兇狠而又乖戾,但當這樣一個人把僅有的溫柔留給你一份,又怎么不會叫你心動。方晨想,是他先給了自己特權(quán),先給了自己可以肆無忌憚的特權(quán),他又怎么能忍住不去使用。兩年前,方濟清來英國談生意,最后一天他想起答應(yīng)過方晨要來看他就讓宋立提前告知了對方,說自己晚上過去坐坐。方晨還在學校的studio里工作,接到電話后很開心,跟Gabriel說自己要先回去了,哥哥來看他。Gabriel從沒見過他這么明朗開心的樣子,雖然他表現(xiàn)的并不激動,但是眼睛是騙不了人的。“需要我送你么,Xavier?”Gabriel說,他是想見見Xavier的這個哥哥的。方氏在亞洲不容小覷,遠在歐洲的他也略有耳聞。“不用,”他說:“哥哥可能要晚一會兒才能到,我回去等著他,你留在這繼續(xù)項目吧。”“那明早我去接你,你再介紹他給我認識,好么?”哥哥會呆到明早么?可能只是為了前幾年那句隨口的承諾,這個從來都無情的男人才會想見一面。他怎么敢奢望方濟清會留下。方濟清到的時候方晨正趴在桌子上隨意地畫些線條,他開門叫了聲哥哥,方濟清想自己竟從不知道一聲“哥哥”也能讓他心頭一動。他進門坐下,方晨去倒水。其實兄弟兩個也沒什么好聊的,就簡單的寒暄幾句。只是那天真的巧,倫敦市中心又大規(guī)模停了次電。黑暗的環(huán)境里兩個人的情況好像沒有那么尷尬。方晨屋子里只有香薰的蠟燭,他怕方濟清不喜歡就點了兩個味道清淡的皂香型。方濟清問他一個人可以么,原來停電了會怎么辦。方晨說之前就停過一次電,他給Gabriel打電話,那個人派了司機來接他,他們家里有備用發(fā)電機。方濟清說看來他們真的是好朋友。方晨說對啊,他們是真正地soulmate,接他那次的第二天Gabriel就支使著他幫他改畫稿的輪廓和線條,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風格真的能融合的很好。方晨看到哥哥臉上淡下去的笑意,以為是他不喜歡聽到這些就想著換個話題。他問方濟清能不能今晚留下來,方濟清本想說可以帶他去自己住的酒店,聽到后猶豫了一下。方晨又接著說明早Gabriel會來接他一起去studio,他也想認識一下哥哥。方濟清說那既然我在這里,就不用麻煩別人再來夜里把你接走了。方晨很開心,讓方濟清坐在這里等一等,自己打著手電去找床被子。方濟清看著他進屋后給才宋立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明天早上再過來接。方晨的臥室很大,里面有張很大的圓形床。方晨拆了套新的洗漱用品對哥哥說湊合一下,沒想到會這么不巧。又拿出了一件絲質(zhì)浴袍問方濟清介不介意,他自己喜歡絲綢,不喜歡睡覺被束縛的感覺。最后又說不好意思,哥哥好不容易來一次自己都沒有準備好。方濟清看他倚著門框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更加不忍,告訴他他不介意,方晨做的很好。等方濟清收拾完出來看到床上兩床被子,中間留了一大片空隙。他借著床頭的蠟燭走向了一邊,鉆了進去,過一會兒又聽到方晨也出來的聲音。等方晨把蠟燭吹了,輕輕對他說晚安的時候,他閉上了眼睛,試圖睡過去。方濟清35歲了依舊沒有結(jié)婚,能壓得住他的長輩也早不在人世,平日里的消遣自然是有的。只是每每消遣過后,方濟清總習慣一個人睡,現(xiàn)在聽到旁邊人淺淺的呼吸聲無端覺得心亂。等他閉著眼不知道煩躁了多久,燈突然亮了。突然的光亮刺激到了方晨,可他潛意識里并不想起,而是本能地把臉又往被子里埋了埋,試圖遮擋一些光芒。方濟清看著他縮成一團的可憐模樣更加不懂他為什么要選這樣大一張床,起身下床關(guān)了燈,想了想還是把方晨的被子又往下拉了拉,好露出他的鼻子。早上方晨一動方濟清就醒了,他睡的很淺。方晨告訴他來電了可以先沖個澡,他去準備早餐。方濟清點了點頭就起身進了浴室。出來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被熨好了,餐廳里方晨正在用黃油煎吐司。方晨指了指桌上的牛奶和燕麥說不好意思,家里平時只有這些東西,方濟清要是想喝茶他也可以給他泡。還沒說完門鈴就響了,方濟清示意自己去開?!癇onjou~”門外那個神采奕奕的法蘭西青年沖他打招呼,然后就對著方濟清講起來英文,問他是不是就是Xavier的哥哥。方濟清也很驚訝,眼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