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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為什么要在冰系異能者面前用雙生玉,但是皮亞斯還是乖乖照辦了。百曉的眼中閃起狂熱的光芒,他怎么會沒看到江正的能力呢,他是故意讓江正釋放這一招的。死傷無數(shù),也就意味著絕望、痛苦、悲傷的情緒取之不盡,那也就意味著……百曉冷笑不已,槍口匯集起強大的能量。“小子,我的腿腳受傷了,一會兒可躲不開,我把性命壓在你的身上了,雙生玉一定要找準時機啊?!卑贂栽谄喫沟亩系驼Z。皮亞斯的壓力倍增,但是還是堅定地點點頭。江正看到了百曉和皮亞斯兩人在漫天冰粒中向他沖來,冷喝:“找死!”一揮手從地上冒出尖銳的冰錐,可是冰錐刺入百曉的體內(nèi)后卻毫無作用,百曉安然無恙,繼續(xù)向他沖來。手上的□□匯聚的能量越來越大,百曉將槍口對準了江正。江正笑:“聽聞叛軍里有一個無視異能的人,看來就是你了。不過,我倒是想看看,你能不能擋下禁咒。禁咒,滅世之光!”江正的掌心冒出耀眼的六芒星光芒,一道粗壯的光柱從他手中噴出。居然是光系異能!皮亞斯心里一驚,冰系異能者突然使用光系的禁咒,任誰都會反應(yīng)不過來的,更可怕的是百曉居然未卜先知了,萬幸!皮亞斯擋在百曉的身前,張開雙生玉,白色的那一枚泛起亮光。江正簡直要笑出來了,第一次見到有人妄想用身體阻擋禁咒,無所謂了,就和你身后的人一起灰飛煙滅吧!刺眼的光芒乍現(xiàn),所有人都瞇起了眼。光芒散后,皮亞斯和百曉毫發(fā)無損地還在原地,江正連驚訝的表情都沒來得及做,就聽到一聲劇烈的槍響,強大的沖擊力使他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口中噴出黑紅的血液,身體完全沒了知覺,胸口被開了個大洞,內(nèi)臟和骨骼的碎屑散落一地。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眼皮越來越重,江正聽到了腳步聲,和若隱若現(xiàn)的最后一句話:“我和你們的神相比,誰更厲害呢,嗯?”異能學院。聽了彌修報的數(shù)字后,石蠶散發(fā)了異能也感受了一下:“不錯,看來關(guān)于感知這方面你已經(jīng)掌握了,記得平時多練習?!?/br>童殤在一邊目瞪口呆,這兩個人跟神經(jīng)病一樣啊,閑的蛋疼去數(shù)湖里的魚,高手的世界我果然不懂。石蠶接著說:“可以進行下一步了。如果說第一課是讓你學會找到敵人,那么第二課就是消滅敵人,力量?!薄罢f的倒輕巧,傻子都知道力量提升的重要性,可是具體怎么辦呢?”彌修坐在地上問,最近他是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石蠶不以為然道:“同樣的禁咒,有的人用出來毀天滅地,有的人用出來先累死自己,我說的力量是你的異能力的多少,和質(zhì)量。你是安景的兒子,異能力的多少我不擔心,重要的是提升質(zhì)量。第一步……異能對同屬性的異能破壞性是最低的,我給你準備了不少暗屬性的防御石,你要做到的就是用異能徒手捏碎它們?!?/br>彌修陷入了深深地沉思,石蠶欣慰道:“看來你終于有點樣子了,我還以為你又要抱怨了呢?!睆浶拚溃骸安皇?,我只是在想,現(xiàn)在退學還來得及嗎……”石蠶的手背暴起青筋:“彌修!”“好好好,別生氣嘛,開個玩笑?!睆浶拶r笑。真是倒了血霉了,徒手,捏碎,防御石。呵呵,石蠶你等著,我今晚回家非找阿貝告你一狀不可!老變態(tài)!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江正:我舉報!有人開無敵掛!百曉:呵呵,看看老子一身13的史詩防具,是你一個藍裝狗能打得動的?江正:……哇,我不服啊!百曉:我說了,感受人民幣玩家的憤怒吧![○?`Д??○]第19章親征阿貝第三次放下手里的筷子,欲言又止地看著彌修。彌修一手吃飯,另一只手死命地捏著防御石,嘴里發(fā)出令人很不愉快地哼哼聲。阿貝終于忍不住了:“彌修,我覺得石蠶的意思并不是讓你用蠻力捏碎,畢竟你是異能者,不需要那么強大的握力?!?/br>“那可說不準,誰知道那老變態(tài)怎么想的?!睆浶捺僮斓馈?/br>“第一,”阿貝嘆氣,“對老師要尊重,第二,他的意思肯定是想讓你通過異能碎掉防御石。將你的異能力匯集為掌心的一點,將防御石擊碎。這樣可以很大程度上提高你的掌控能力和異能強度。很難理解嗎?”“是這樣嗎?他為什么不直說?”彌修疑惑。阿貝眼皮一跳,真想問問他這智商這些年都是怎么過的。彌修放下防御石,趴在桌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阿貝:“阿貝,你頂著這張臉說教的樣子,好違和啊?!卑⒇惷鏌o表情:“啊,抱歉我還不會戴著面具吃飯。”“你可以這樣啊!”彌修一邊說,一邊假裝自己戴了面具,裝作從下拉起,筷子從下邊伸進嘴里。阿貝依舊是面無表情,直愣愣地看著他。彌修尷尬地揉揉鼻子:“呃,可愛不?”阿貝忍了忍沒忍住,說:“智障一樣。”彌修沒皮沒臉地笑:“哇,你居然會罵人啊,我還以為你沒有感情呢?!卑⒇愝p輕無言一笑,差點把彌修的魂兒勾走。彌修狗膽包天地溜到阿貝身后,表面關(guān)切實則揩油地幫阿貝按著肩膀:“阿貝大人,神殿這么大,怎么了連一個伺候的下人都沒有?。俊卑⒇惾淌苤翢o舒適感可言的按摩,說:“宮蘭最看不起弱者,我們神罰議會沒讓他趕出去都是萬幸了。再說,有手有腳的為什么要讓別人伺候?”“我的意思啊,是說您的臉色怎么一天比一天差啊,是不是生病了?這兒也沒個醫(yī)生什么的。”彌修問道。阿貝道:“沒,只是累?!薄盀槭裁蠢郯??”彌修輕輕從后邊抱住阿貝,下巴靠在他肩頭,紅著臉心跳加快。阿貝差點摔了筷子:“彌修,你是不是太放肆了?”彌修繼續(xù)笑:“您不討厭這樣吧?”阿貝沉默了片刻,說:“你還小?!薄拔也恍〉??!睆浶逌惖桨⒇惗叺驼Z。“彌修!”阿貝怒拍了一下桌。彌修連忙退后,一臉無辜:“我再有幾個月就成年了,不小啊,怎么了我說錯什么話了嗎?”看著阿貝陰晴不定的臉色,彌修裝作恍然大悟:“嗷,您想歪了吧……不是您怎么能那么想呢……”阿貝的腦海里浮現(xiàn)無數(shù)個禁咒的名稱,真想挑一個滅了這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開始時對他這么客氣,教科書般的蹬鼻子上臉啊。彌修突然正色地半跪下:“阿貝大人!”阿貝眼皮又一跳,這又是玩哪一出?彌修一臉正經(jīng)地說:“阿貝大人,我能親您一下嗎?我還沒親過別人呢?!?/br>阿貝的手搭在桌沿,用了畢生的定力才沒把桌子掀了。沒親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