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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該來的地方!”絡(luò)腮大漢伸出肌rou虬扎的粗壯手臂攔下了彌修,眼神里透露著不屑,像是在打量垃圾一樣看著彌修。彌修略微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居然是個異能者。彌修不想惹出大亂子,但是就此打道回府也不甘心。就在他躊躇時,身后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我勸你馬上道歉并讓這位少爺進(jìn)去?!睆浶揶D(zhuǎn)身一看,一個滿身華服貴族子弟打扮的年輕人面帶笑意地站在他身后。把門的馬上換了一副嘴臉:“真是抱歉法里斯少爺,小的不知道這位是您朋友?!北粏咀鞣ɡ锼沟哪贻p人笑意更濃:“你這就太看得起我了,這位少爺是今天陪同神使大人一同進(jìn)城的?!?/br>大漢的笑容馬上僵了,迅雷不及掩耳地跪下:“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少爺您大人大量放小的一馬!”彌修著急進(jìn)去,隨意地擺擺手,法里斯笑著邀請彌修一路,彌修胡亂答應(yīng)了。進(jìn)去以后才知道,這里是一處拍賣行,彌修好奇地四處打量,法里斯領(lǐng)了牌子后帶著東看西看的彌修走暗道進(jìn)入了大廳內(nèi)部。此時,拍賣會進(jìn)行的如火如荼,臺上的主持人激動地甩著袖子:“看啊,我們期待已久的下半場珍寶已經(jīng)開拍了!第十件寶貝,各位老爺可睜大眼,大名鼎鼎的神罰議會石蠶大人用過的眼罩,起價兩千金幣!”說罷他拉下了紅綢,一小段毫不起眼的黑布展示了出來。這他媽!彌修以為自己幻聽了,石蠶他當(dāng)然聽說過,以阿貝為首的神罰議會七人組根本沒人不知道,但是這塊破布怎么也不值這么多錢吧?而且這東西有什么用??!一旁的法里斯看著彌修抽搐的表情,抿了一口酒解釋道:“石蠶大人統(tǒng)領(lǐng)著全世界唯一一所異能學(xué)院,任何大家族沒有不想讓本族的人才進(jìn)去學(xué)習(xí)的,所以這塊眼罩很能討采頭,而且也不貴,會有不少人想要的?!?/br>兩千金幣不貴?彌修只想呵呵,要是阿貝的他倒是愿意買,哦對了,還買不起,彌修渾身上下只有十幾個銅板。但是彌修顯然低估了土豪的實(shí)力,最終這塊黑布被人以七千金幣的價格收入囊中。“第十一件寶貝,大名鼎鼎的神罰議會稂梓大人的水晶箭簇一枚!這枚箭簇不僅本身價值不菲,而且它曾經(jīng)穿過一個塔基尼亞元帥的頭顱,來吧各位老爺,起價一萬金幣!”彌修明白了,所謂的拍賣會就是把名人們的破爛賣給冤大頭,彌修望去,那個呼喚自己的源頭正是最后一件拍賣品,彌修祈禱著可別是什么奇怪的東西。接下來的拍品確實(shí)有難得一見的珍寶,也有比眼罩更不靠譜的東西,反正無論哪一件都賣出了匪夷所思的價錢。最后一件拍品被推到主持人身旁,彌修瞪大了眼睛,眼光恨不得在包裹的紅綢上燒出兩個洞。主持人突然變得很正經(jīng):“好了各位老爺,讓咱們來看看今晚最大的驚喜,我保證這是本拍賣會有史以來最棒的拍品,相信我,如果您能拿錢換走它,無論您付出多少,您都賺大了!來吧,這是當(dāng)年赫赫有名的蜂刺蕾格亞的遺物,光耀贊歌!”紅綢被甩向一邊,一柄通體銀白色的匕首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吹截笆椎囊凰查g,彌修的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畫面,印象最深刻的是,女人抱著嬰兒,笑的無比美艷。彌修決定了,這把匕首他非要不可!“蜂刺蕾格亞,當(dāng)年我們神教的盟友,使無數(shù)塔基尼亞軍隊(duì)聞風(fēng)喪膽的名字,她雖隕落,但是留下了一把絕世的兵刃,啊,我一個普通人都感覺得到匕首里充盈著光之力!匕首光耀贊歌,起價……一百萬金幣!”大廳鴉雀無聲,突然嘩然了起來,價格一路飆漲。“一百五十萬!”“一百七十萬!”“兩百萬!”主持人笑的咪著眼睛:“太棒啦,兩百萬!還有沒有更高的價格?如果沒有的話,就要恭喜……”“三百萬金幣?!币煌砩蠜]有參與競拍的法里斯淡然開口。彌修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果然真人不露相啊,但是他怎么突然對這把匕首來興致了呢?“三百萬!三百萬!法里斯少爺可是我們的老主顧了,今天再次開出了驚世駭俗的高價?。 敝鞒秩藳_著他們的方向說。法里斯得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光耀贊歌,神使居然難得來到了福光城,正巧的是拍賣會不知從哪里得到了光耀贊歌,這簡直是老天給他的機(jī)會,法里斯相信即使是神使也會對這把匕首感興趣的。不過,法里斯馬上就得意不起來了。“不錯的東西,我出一個億?!眱蓚€高瘦的人影從上方的看臺上直接跳在拍賣臺上,正是萬兗和鳶尾。彌修嚇了一跳,沒成想這倆人半夜不睡覺跑來這里,心虛地低下頭,但是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被看到了。在場不少人都是見過萬兗和鳶尾的,紛紛起身下跪,主持人更是激動地說不出話來:“萬,萬,萬兗大人,鳶尾大人!”萬兗隨意拿起匕首:“是真的光耀贊歌啊,很不錯。”主持人結(jié)結(jié)巴巴:“您看得上就好,請您,笑納?!?/br>“這多不好啊,說了一億嘛,不過我們也不可能帶這么多錢,這樣吧,有時間來圣都領(lǐng)錢吧。”萬兗無賴一般地收起匕首。“您,您說笑了,小人哪敢收錢啊……”主持人陪笑道。萬兗不再說話,轉(zhuǎn)身沖彌修勾勾手指,隨著鳶尾離開了。法里斯縱有千般不甘也不敢說一句話,只能自認(rèn)倒霉,好好的機(jī)會被萬兗搶先了。彌修磨磨蹭蹭地走出拍賣行,萬兗鳶尾兩人正在門口等他。不知道為什么,彌修就像做壞事被抓到了一樣心虛:“萬兗大人,鳶尾大人?!比f兗抬手把光耀贊歌扔給彌修,彌修下意識地接過,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萬兗。“這本就是屬于你的東西?!兵S尾飽含深意地說。萬兗笑道:“好了你,自然有人會對他說的,不用我們多嘴。”彌修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兩人沖他擺手:“回去吧?!睆浶蘅吹絻扇俗叩氖窍喾吹姆较?,問:“您二位不回去嗎?”鳶尾輕笑:“你別跟上來,少兒不宜?!?/br>將自己的死靈悲嘆拿出來,和光耀贊歌放在一起比較,不論是顏色還是能量,乃至大小都不一樣,但是放一起就是感覺很和諧,一光一暗沒有互相限制,反而相映生輝。彌修握緊了兩把匕首,大步流星地往圣殿走去。走到圣殿前方時,彌修抬頭一看,一個人站在最高的塔頂,黑色長袍在夜風(fēng)中飄擺,望著月光出神。彌修看了一會兒,輕巧地三兩下順著墻壁躍上,在他的后邊站定。阿貝在與他獨(dú)處時,和平時不太一樣,具體哪不一樣彌修又說不上來。阿貝的面具在手上,清逸俊美的臉在月光下格外動人,宛如吃人的魅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