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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飯就停下了筷子。“怎么只吃這么一點?”“已經(jīng)很撐了?!饼R風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這副柔弱的身體吃的真的不多,你能指望嬌嬌弱弱的白蓮花,干個幾碗飯么?齊風原本以為自己是做多了,但是看著桌上被掃蕩而空的盤子,靜靜的沉默了。有人說,安南晟的眼睛,會勾魂。那是一雙美極了的鳳眼,黑色的小痣長在他的左眼角下方,顯得異常妖嬈。安南晟自然是美的,不然也不會去演黎墨休。而此時那雙勾魂的眼正微微瞇著,用打量的眼神看著齊風。齊風被他看的一陣窘迫,臉上帶著絲絲的羞赫,顯得臉龐動人至極。“我去洗碗?!彼帐爸肟辏呦驈N房,背影有些倉皇。“書蕊,怎么了?有什么事么?”“齊風哥哥,怎么辦,我要怎么辦……”孫舒蕊捏緊手機,臉上全是茫然。“盛一力打電話給我說,他給我三天時間考慮,讓我后天晚上要夜書酒店去,不然就要讓我在娛樂圈,永遠沒有出人頭地之日?!睂O舒蕊很不甘心,為什么,為什么她要被那個死變態(tài)看上,她不想被潛規(guī)則,特別是被那個惡心的人……“書蕊你別怕,別哭啊,我一定會幫你的?!饼R風急得臉都紅了,他連忙安慰著手機那邊的青梅竹馬。“齊風哥哥,我好怕,我要當大明星,憑什么,憑什么是我??!如果,如果真的沒有辦法,我,我……”孫舒蕊說不下去了,如果真的只能這樣的話,那個死變態(tài)說了,如果她和他睡一覺,她就可以得到一個電視劇的女主角,她……“書蕊!你別做傻事,告訴我酒店房間是幾號,到時候我去和他談,放心,我會幫你的,我一定會幫你的……”不管用什么手段,就算是……“好……”孫舒蕊把酒店號碼報給了齊風,然后掛了電話,躺在床上,臉上都是迷茫,齊風哥哥不大不小也全是一個明星,可以幫到她的吧,肯定可以幫到她的……盛一力是個房地產(chǎn)大鱷,有錢有勢,喜歡包養(yǎng)漂亮的男明星女明星。原著中白蓮花知道后,圣母屬性發(fā)作,為了自己的青梅竹馬,把自己打扮打扮就送給了那家伙,在他被玩的死去活來,傷痕累累的時候,孫舒蕊正開開心心的演著自己人生中第一個女主角。小白蓮覺得是值得的,只要青梅竹馬開心,他不管怎么樣都行。齊風很不理解這種腦回路,作為一個很現(xiàn)實的人類,他向來以自己的利益優(yōu)先考慮,這種舍己為人舍到這種境界的精神,他還真的沒有。雖然圣母常常被人說做是腦子有坑,但是如果有一個圣母在你身邊,一心一意的為了你做任何事情,你能不歡喜么?要讓齊風效仿原著那是不可能的,聽說后天,夜書酒店,影帝也會因為工作原因入住哦。第35章任性攻X白蓮受夜書酒店是一家保密性非常強的酒店,特別排查酒店里面的人員,避免狗仔的潛入,而且這個酒店,它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出口,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很多有名卻不希望被曝光的人,都會選擇在這家酒店下榻。晚上九點,齊風帶著帽子口罩就進了酒店。一旁的綠化帶里,輕微的聲音響起。陳東已經(jīng)跟了齊風兩天,終于有了點收獲。據(jù)他目前的資料來看,齊風,男,23歲,出道4年,一直不紅,長的漂亮,曾因演技不佳被說過花瓶,拍過幾支廣告,演戲一直是電視劇里不太顯眼的配角,后來演技增長,獲演配角,目前只參演劇組,無其他通告。那他為什么要這個時候跑來夜書酒店,一定是有什么事。齊風想著,自己只是個不太出名的二線小明星,應該沒有人注意到他。可他忘了,他可是被安大影帝約過飯的人,而且那天過后,安影帝沒有對他百般嫌棄,這就引起了媒體的注意,特別是那些敏感的狗仔們。3207號房,齊風有些顫抖的敲響了門。那是一個體型臃腫的中年人,眼里閃爍中商人特有的精光。“請問是盛一力先生么?”“你是誰?”盛一力看到敲門的不是自己要等得小美人,不耐煩的問了一句。“我想替孫舒蕊來和你談談。”盛一力發(fā)出冷笑,那小美人又整什么幺蛾子了,他盛一力說過的話,從來是說到做到的,敢糊弄他,就得做好迎接下場的準備。齊風摘下面罩,燦若春花的臉龐完全展露在盛一力的面前。“好好好,我們進來談談。”盛一力立刻眉開眼笑,沒想到孫舒蕊那個小蹄子居然還有這種本事,這個美人長的也不錯,雖然是男人,不過做起來肯定更緊。齊風捏緊了衣角,表情怯怯的跟著盛一力進了房間。“閑話不多說,你要是和我睡一場,我保證讓孫舒蕊拿到那部電視的女主角的角色?!笔⒁涣π攀牡┑?,他盯著齊風□□在外的肌膚,眼里露出了垂涎的光芒。“你以后都不會刁難她么?”齊風眼里帶著懷疑。“當然?!笔⒁涣πΦ每隙?,當然不會。“乖乖小寶貝,快自己躺到床上去,扒開你那小屁屁讓叔叔草,叔叔給你吃大香腸。”盛一力笑得yin蕩,一臉情yu之色。惡心,很惡心,就像很多惡心的小蟲子密密麻麻的爬滿了全身,讓人作嘔。齊風猛地推開了面前的軀體,打開門沖了出去。安南晟在3509,快跑,快跑!急促的敲門聲好像帶著莫大的恐慌,安南晟不耐煩的打開了門,沖進來了一個人。“對不起,打擾了,拜托救救我,一下就好,拜托拜托。”那個人低著頭飛快的說完,身軀在微微顫抖。“嗯?怎么是你?”安南晟沒想到齊風居然會這么狼狽,眼眶紅紅的,淚珠在里面打轉(zhuǎn),身體抖的很厲害,精致的小臉上帶著害怕的神采。“安前輩,你好?!饼R風慌忙的擦了擦眼淚,彎腰問好。“怎么了?”齊風咬住下唇,這種事情……這種事情……舒緩的歌聲在室內(nèi)響起,齊風立刻拿出手機。“齊風哥哥,發(fā)生什么了,剛剛盛一力打電話給我,他很生氣,還說……還說……”孫舒蕊一拳捶上了面前的桌子,那個死變態(tài)說,讓剛剛那個男人立刻到他房間去,只要給他草個幾天,他就將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如果那個男人不回去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