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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找到了失而復得的寶貝,他的心情百感交集。 “你起來了?”悠然看到她,揚起一張燦爛的笑臉。 韓墨辭一把抱住了她:“你去哪兒了?” 悠然怔了怔,道:“鐵匠打了幾只野兔子,我去幫忙拾了點柴火?!?/br> 韓墨辭這才看到她腳下的柴火,心里松了口氣,于是彎下身子幫她把柴火拾起來,一邊往洞里走,一邊口氣硬邦邦的道:“不好好的在山洞里呆著,干什么到處亂跑?” 悠然知道他是擔心自己,于是笑了笑,道:“沒事,有如意陪著我呢?!?/br> 韓墨辭這才看清她身后還跟著個手里也抱著柴火的如意,迎上他含著怒意的凜冽視線,如意尷尬的結(jié)巴道:“奴婢,奴婢本來是不讓大姑娘去的,可她,她說,她在洞里坐得腿,腿麻了,想出去透口氣,所以,所以……” “行了,我知道了!”韓墨辭不耐的打斷他。 盡管如此,他心里還是不舒服的。 沒有人能體會,剛才他一睜開眼看不到那抹嬌小的身影時那種驚惶的感覺。 那就像是天都要塌了世界末日要來了一樣。 而她幾乎融入了他的骨髓當中,主宰了他所有的思想,牽動著他的一切。 他看著悠然,心里有千言萬語,卻終究只是嘆了口氣,帶著祈求的口氣道:“下次不許這樣了!” “哦?!庇迫淮袅舜?,看他臉色難看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說著她臉色一變,“還是傷口又裂開了?” 如意一聽,忙放下柴火沖上來,“少主,讓奴婢看看你的傷口!” “沒事?!表n墨辭搖搖頭道:“鐵匠呢?” 如意愣了愣,道:“他打了兩只野兔子,在溪邊剝內(nèi)臟呢?!?/br> 她有些發(fā)愣,剛才少主是怎么了? 突然從洞里沖出來,神色像是失了魂一樣,嚇得她呆呆地站在大姑娘的后面,連話都不敢說了。 可他看到大姑娘后,神色就好了許多。看來,少主真是很在乎這個謝姑娘。 晚餐是烤兔子rou。 他們在洞里燒了堆篝火,鐵匠和如意一人一只野兔子,串在樹枝上架在火上烤。 慢慢的,兔子rou開始散發(fā)出了香氣,悠然肚子里的饞蟲頓時被勾起來了,看著那香噴噴的兔子rou,她兩眼開始冒光。 眾人其實都很餓了,畢竟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尤其這野兔子烤起來確實香,就連洞外面蟄伏在周圍保駕護航的暗衛(wèi)們也都個個都要流口水了。 很快,兔子烤好了。 鐵匠打的這兩只野兔子很肥,腿上的rou尤其多,十幾個人都能分一份。 撒上鹽巴等調(diào)料,吃起來那叫一個香啊。 再配上從老百姓家里買來的白米煮成的米飯,眾人這才算是吃了一頓飽飯。 吃完了飯,時候也不早了,鐵匠帶著暗衛(wèi)全都遁了。 如意鋪好收買來的厚厚的床單被褥,對韓墨辭道:“少主,該休息了!” 之所以說是“收買”,是因為山下官兵還在盤查,他們既然已經(jīng)放出了風聲說他們?nèi)艘呀?jīng)離開了疊翠山,所以,就不能再露出蛛絲馬跡,不能偷,也不能搶,若是讓老百姓們發(fā)現(xiàn)自己家里少得很明顯,跑去報了官,就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他們身上。所以只好用銀子買,堵住他們的嘴。老百姓們有銀子拿,自然不會說出去。 韓墨辭看著悠然:“然然,你先睡吧?!?/br> 謝悠然道,“你呢?” 韓墨辭看了如意一眼,道:“我下午睡多了,這會睡不著,出去走走?!?/br> 謝悠然心知他在避嫌,于是故意道:“可我一個人會害怕?!?/br> 韓墨辭斟酌道,“那,我陪你?” 如意聞言趕緊道:“少主,大姑娘,奴婢出去巡防!” 韓墨辭點頭,“去吧。” 如意躬身退出了山洞。 夜色漸濃,今晚的夜空沒有月亮,天空僅散布著幾顆稀稀落落的星星,發(fā)出黯淡的光芒。 冬夜寒冷,山風呼嘯著,宛如鬼哭狼嚎一樣,間或隱約聽到瀑布發(fā)出的水聲,奏響著夜曲。 風從洞口吹進來,帶來野花的香氣,悠然忽然就想起戴嬈的那首: 我要變成野花開在你身邊,你的微笑就能把我澆灌。或許我配不上你美麗花環(huán),但也會開得嬌艷。 我要變成野花開在你身邊,將我摘走吧在枯萎之前。沒有你夏天我會更思念,因為愛情并不遠。 謝悠然微微一笑,依偎在韓墨辭的懷里。 她也想變成一朵野花,開放在韓墨辭的身邊,永永遠遠,不離不棄。 “墨辭,你怎么沒問過我,為什么會把他們帶到這里來?” 韓墨辭道:“為什么?” 謝悠然心下感慨,這個傻子啊,什么都不知道,就敢?guī)е送@危險的地方闖。 “為了一筆寶藏?!?/br> 韓墨辭愣住了:“寶藏?” 謝悠然把顧皇后手札的故事告訴了他,韓墨辭聽后,內(nèi)心震撼,久久無語。 難怪朱燚要殺人滅口,原來,竟牽扯到了皇室秘辛。 他之前看到朱燚的人在峽谷里挖洞,只知道他們在挖什么東西,并沒有想到寶藏上面去。 第489章 早安吻 皇室把這個秘密捂得很嚴,從上到下,知曉真相的沒幾個人,朱燚帶來的人也是到了鬼谷之后才得知他們是來挖寶的,所以他的人沒有打探到這個消息,那日如意潛入青云山莊,因為時間緊迫,謝悠然也沒有告訴她關(guān)于寶藏的事,只是說自己即將把他們引到鬼谷,讓韓墨辭事先在鬼谷部署,好救她出去。所以韓墨辭并不知道寶藏的事。 “你的做法是對的?!彼f,“就算你告訴了他們寶藏的真實埋藏地點,他們也不會放了你,既然橫豎都是死,那就不能便宜了他們。白白將這筆寶藏給了他們。” 謝悠然笑了,她就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墨辭最了解她。 果然,在對待這件事上,他們兩個觀點驚人的一致。 她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道:“可是現(xiàn)在我把你也拉下了水,以后,咱們兩個的命運,就永遠捆綁在一起啦。” 韓墨辭抿唇一笑,摟緊了她,“我的榮幸。” 謝悠然仰起臉看他,道:“你就不想知道,寶藏到底埋在哪里嗎?” 韓墨辭不以為然:“不是我的東西,管它埋在哪里,都跟我沒有關(guān)系?!?/br> 謝悠然怔了怔,然后,笑了。 是啊,不屬于他們的東西,他們何必沾手。 這筆寶藏,就是一個定時炸彈,誰沾上誰倒霉。 他們都不是野心很大貪圖錢財?shù)娜?,這輩子,只求平淡安穩(wěn)的生活,相愛的人能終身廝守在一起,就足夠了。 謝悠然在韓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