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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謝家人的命運(yùn),都捏在了他的手里。 可以說,眼下她除了屈服于他這一條路,別無他法。 她的家人就是她的軟肋,這一點(diǎn),他看得很清楚。 呂明楓,她終于遇到對手了,可惜,因?yàn)檩p敵大意,她輸?shù)靡凰俊?/br> 只是,呂明楓如此煞費(fèi)苦心的想要得到她,真的只是像他所說,愛上了她嗎? 那樣一個(gè)心機(jī)深沉步步為謀的男人,又豈會(huì)困頓于區(qū)區(qū)的男女之情? 謝悠然覺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個(gè)謎團(tuán)里,怎么也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是夜,一輪明月高掛在天空。 時(shí)間過得好快,一轉(zhuǎn)眼,又快到農(nóng)歷八月十五中秋節(jié)了。 月亮湖。 一彎月兒傾灑下縷縷清輝,星斗滿綴深邃的夜空,湖面波光粼粼,山巒綠黝黝、朦朧朧,四野空靈素雅,秋蟲唧唧,撩撥游人心緒紛紛、情思熾熱。在這樣的星月夜,或披星蕩舟,或載月歌唱,是一種享受,也是一種超脫。 時(shí)隔幾個(gè)月之后,謝悠然再次來到了月亮湖。 還是這樣美麗的月色,還是那艘熟悉的畫舫,承載著她和韓墨辭曾經(jīng)美好的記憶。 此刻,畫舫輕輕??吭诎哆?,山水無言,寂夜無。 湖面白霧冉冉升起,于月色中更顯縹緲,宛如仙境。 韓墨辭將她從馬背上抱下來,道:“怎么突然想起來這里?” 第430章 獻(xiàn)身未遂 謝悠然笑笑,道:“好久沒來了,想來看看,放松放松情緒?!?/br> 韓墨辭點(diǎn)頭,看到那艘畫舫,想到他們曾在這里度過了美好的一晚,內(nèi)心起伏不停。 他牽著謝悠然的手,兩人步入了畫舫。 周圍很安靜,只有他們兩個(gè)人,仿佛天和地都是屬于他們的。 畫舫里,果然備了美酒佳肴,韓墨辭的心情一時(shí)復(fù)雜難辨。 “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敝x悠然朝他舉杯,淺笑嫣然,“來,讓我們忘掉一切憂愁,干了這一杯?!?/br> 幾杯酒下肚,韓墨辭漸覺身上起了熱潮,有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沖動(dòng)在血液里翻涌,讓他眼前一片旖旎,滿腦子里都是些風(fēng)花雪月。 今夜的謝悠然,特意打扮過,描了黛眉,點(diǎn)了朱唇,眉目如畫,風(fēng)姿綽然。 她沖他笑,像魅惑人間的山妖,又像月下迷人的九尾狐女,盈盈笑語間,眉梢不盡的風(fēng)情。 “你,在酒里下了什么?”他極力控制自己身體里逃竄的沖動(dòng),低吼著朝她吐出這幾個(gè)字。 她沒有回答,只嫣然一笑,俯身過來攙他,漆黑的眸子朦朧如霧,像把鉤子,直直鉤到了他的心里深處,撓得他渾身酥軟,心癢難耐。 “你喝多了,我扶你上榻休息……”她說。 肌膚相觸的剎那,仿佛在沙漠里行走了許久的饑一渴行者,忽然找到了水源一樣,他急不可耐地一把抓住了她,身體一個(gè)旋轉(zhuǎn),兩個(gè)人就都倒在了小榻上,他的身體,重重地壓上了她。 他像溺水的魚兒,焦渴地去搜尋她的唇,她一反常態(tài),異常的熱情主動(dòng)。 藕臂抱住他的頸項(xiàng),她送上了自己的紅唇,口齒間,柔媚勾人的呻吟細(xì)語流瀉而出。 “墨辭,要我?!彼⑽⒋鴼?,媚眼迷離,呵氣如蘭。 不用特意勾一引,因?yàn)榫评锉幌铝嗣囊凰幍捻n墨辭,早已血脈奔張,欲一望橫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他急切地去撕扯她的衣物,血管里奔騰的情潮熱烈翻涌喧囂奔騰,急于找到宣泄的出口。 白皙修長的天鵝頸,留下了他種下的朵朵紅梅,他急切地啃咬著她的脖子,來到了她玉色無邊的雪胸。 身體被藥物控制,他的手粗魯而又急迫地揉捏著她隆起的美好,大掌粗糲,毫無章法,引起了她一陣陣的戰(zhàn)栗。 是的,她已經(jīng)下了決定,為保住這個(gè)家,委身于呂明楓。 可是她不甘心,所以,她故意把韓墨辭約到這里來,就是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 她知道,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他是不可能要了她的,無奈,她只得在他的酒里下了春一藥。 她嫁不了想嫁的人,那么,就把自己最珍愛的東西給他。 一宿纏綿,換彼此安好,以后,存著這段回憶,即便身處煉獄,她也能從苦中找到一絲甜。 畫舫中一時(shí)春色無邊,船身因?yàn)樗麄儎×业膭?dòng)作,而微微傾斜晃動(dòng)。 她用力地攀附著他,像溺水的人兒抓住了稻草一般,又像柔弱的菟絲花,攀附著大樹,竭盡全力綻放自己的芳華。 情潮朦朧之際,忽然,耳邊傳來他的一聲悶哼,隨即,唇角嘗到一絲腥甜味。 神智陡然從空濛狀態(tài)中拉回,她震驚地發(fā)現(xiàn),他為了保持清醒,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墨辭,你……”她目瞪口呆,完全愣住了。 他黑眸如星,深深看她一眼,一把將她推開,然后,撲出了船艙,縱身投入了浩渺的湖水中。 只聽噗通一聲,水面泛起潔白的浪花,他把自己埋入冰涼的湖水里,久久沒有冒頭。 十月深秋,湖水已經(jīng)很涼了,他用這種方法來驅(qū)除自己身體里的燥熱,用以對抗發(fā)作的藥效。 謝悠然一時(shí)怔住,良久,鼻子才一酸,眼淚緩緩地落了下來。 這淚水中,有酸,有甜,有苦澀,也有羞惱,還有,無盡的凄涼。 她倏地從小榻上坐起,三步并作兩步,一把拉開了船艙門就沖了出去。 剛跳上岸,就聽身后嘩啦一聲破水而出的聲音,腳下剛奔走了十幾步,身體已被人從后面攔腰抱住。 “然然?!彼詭粏〉穆曇簦闯值统恋脑诙呿懫?。 她淚雨滂沱,模糊了視線,卻什么都沒有說,只咬著唇,任眼淚洶涌而落。 此時(shí)此刻,她真的恨死了他的理智,他的冷靜,他該死的自制力。 為什么就不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成全她這一次呢?為什么要循規(guī)蹈矩,就不能瘋狂一次嗎? “然然,對不起?!彼е纳眢w,在她耳邊呢喃,“天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做夢都想??晌也荒苓@么做。這是趁人之危,是不道德的行為。我希望我們的第一次,是在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彼此都清醒,水到渠成的狀態(tài)下完成。而不是這種逼入絕境的情況。在你抱著玉石俱焚的心態(tài)下獻(xiàn)身。這樣對你來說不公平,我不想讓你這么委屈?!?/br> 他知道的,他什么都知道。 從她避開家人約他來到月亮湖,他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只是他沒有想到,她會(huì)在酒里下藥。 那一剎那,他也想過要如她所愿,放縱自己,徹底沉淪,與她共赴這一場魚一水一之一歡。 可他心里很清楚,他不能這樣做。 他不能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