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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逃了。 一念至此,駱雪一臉的死灰和絕望。 魏琰面無表情地掃了癱軟在地上的女子一眼,淡淡吩咐:“來人,將這惡貫滿盈的案犯押回縣衙,打入死牢?!?/br> “是?!彼砗箜懫鹨黄缋撬苹愕膽?yīng)聲。 “好?!碑?dāng)街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老百姓們竟然紛紛鼓起了掌來。 駱雪癱在那里,一顆心筆直地墜入了無邊深淵里。 打入死牢,也就說,她死定了。 明明是四月和煦的暖春,駱雪卻感覺遍體生寒,一股涼意從心底撲了上來。 帶刀捕快們朝她走了過來。一個個兇神惡煞,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表情。 “謝大丫,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駱雪凄厲嘶叫,被捕快毫不憐惜地當(dāng)街拖走。 駱老爺聽到消息匆匆趕來時,看到的,就是小女兒被無情押走的景象,頓時腳步一軟,差點跌倒。 “還是,沒能逃過去嗎?”他喃喃地,一行渾濁的老淚落了下來。 第375章 見不得人的齷齪事 駱雪因犯故意殺人罪、縱容他人放火燒屋罪、教唆他人盜嬰等重罪,被判死刑,即日處決。 這天,城里格外熱鬧,十里八鄉(xiāng)的人都涌入了城中,跟隨著押送駱雪游街示眾的隊伍,蜿蜒了好幾里地。 大家都是來看昭陽第一毒女被游街殺頭的,長長的隊伍從頭望不見尾,來遲了根本連第一毒女的真容都瞧不見。 為了維持秩序,官府甚至派出了軍隊,威風(fēng)凜凜地占據(jù)街道兩側(cè),個個身上都配著大刀長槍,令人望而生畏。 駱雪戴著枷鎖,被鎖在狹窄的囚車?yán)铮稳葶俱?,臉色蒼白,雙目無神,長發(fā)凌亂,像一具行尸走rou。 為防止她咬舌自盡,獄卒在她嘴里塞了東西,外表看起來沒什么異樣,但她的上牙根本碰不到下牙,這樣她就咬不到舌頭了。 沿街的老百姓怒罵著,不斷地用爛菜葉和臭泥巴往囚車上扔。 那些骯臟的東西砸到了駱雪的身上、臉上,她神色茫然,眸光呆滯,模樣看上去非常的狼狽。 謝悠然和二丫站在街角,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這一幕,不覺都有些感慨。 這駱雪,明明手握一把好牌,可偏偏打得稀巴爛。 出生好,家境好,長相好,父母寵愛,人生順?biāo)?,想要什么的人生沒有? 可她偏偏選了一條萬劫不復(fù)的路。 愛上什么樣的人不好,偏偏愛上自己的姐夫。 愛上姐夫倒也罷了,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多的是姐妹共侍一夫的。 可她偏要跟jiejie搶,為了獨占那個男人,甚至不惜對自己的親jiejie下黑手。 這心腸,可以說是很歹毒了。 更特么cao蛋的是,你要跟你jiejie搶男人你就搶吧,干什么要傷及無辜之人?把他們謝家給牽扯進來? 幸好老天保佑,她們家人都平安無事,否則,這女人就是千刀萬剮都不夠的。 如今她也算是得到了她應(yīng)有的下場吧,只是不知道,九泉之下,她跟駱冰姐妹相見,是否依然分外眼紅。 “姐,”二丫忽然道:“你看那囚車底下。” 謝悠然定睛看去,只見囚車駛過的地方,地面上間或留下了幾滴血跡。 不太明顯,像細(xì)線一樣。 再仔細(xì)看去,卻是從駱雪的下身滲漏出來的。 她坐在囚車?yán)铮r血從她屁股的位置往下滴。 謝悠然不禁怔了怔。 按說駱雪已經(jīng)是死刑犯了,被打入了死牢,也沒有必要嚴(yán)刑逼供拷打她了,那她這血又是從哪里來的? 晚上,等謝記打烊,韓墨辭來了之后,謝悠然問了他。 白天她和二丫并沒有跟著隊伍去到刑場,觀看殺頭這種事,她并沒什么興趣。 二丫也覺得血腥,所以姐妹倆遠(yuǎn)遠(yuǎn)看了一眼游街之后就回了鋪子。 韓墨辭聽到她這么問之后,臉色有些怪異,支支吾吾著,沒有立刻回答她。 “怎么了?”謝悠然挑眉,“你怎么這幅表情?” 韓墨辭尷尬地笑了笑,道:“其實,死牢里經(jīng)常會發(fā)生這種事……” “什么事啊?”謝悠然更加不解。 “那什么,就是,”韓墨辭清了清嗓子,道:“死牢嘛,里面都是即將被問斬的犯人。除了罪大惡極馬上就要被行刑的,一般都是秋后問斬。所以,有些犯人在里面關(guān)押的時間便長了些。牢中寂寞,有些老囚犯便會以欺負(fù)新囚犯為樂,尤其是死牢里的,那都是數(shù)著日子過的,自然,手段就更加惡心了點。駱雪所在的死牢,里面關(guān)的那幾個女囚都進去有些日子了,時間久了,心理就扭曲了,看到有新人進來,也就格外的興奮。再加上駱雪又長得有幾分姿色,所以就……” 剩下的他沒法說下去了,但謝悠然已然懂了。 這么說,駱雪在死牢里,被“撿肥皂”了? 可撿肥皂不都是男人才干的事嗎?她們一幫女死囚,怎么弄? 眼見她目光炯炯地看著他,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韓墨辭一張俊臉紅得差點要滴血了。 他只是個捕快,又不是獄卒,哪里知道死牢里的那些亂七八糟見不得人的事? 駱雪的事,他也是聽獄卒們放班的時候湊在一起閑聊才知道的,說是駱雪剛被投入死牢,就被盯上了。 死牢里其他的女囚扒一光了她的衣服,玩一弄她,還逼她用嘴巴服侍她們。 后來聽說她是因為爭風(fēng)吃醋殺了自己的親jiejie,還殺人放火盜嬰無惡不作,便往死里折磨她。 她們用東西塞入她的下體,逼迫她發(fā)出難以啟齒的聲音,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她們在旁邊哈哈大笑。 死牢里的人,都是些窮兇極惡之人,沒多少日子活頭了,因此,遇到這種事,獄卒們也不管,只在一旁看熱鬧。只要不弄死人,跟上頭不好交差,他們都是睜只眼閉只眼。連傷都不會給看的。 駱雪被她們折騰得奄奄一息,想死,她們還不讓她死,嘴里給她塞了東西。 她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就這樣不死不活地,熬了兩日,終于被押赴上了刑場。 但是這些死牢里的齷齪事,韓墨辭怎么好跟一個未及笄未出閣的大姑娘講呢? 所以,面對著雙目炯炯,一臉好奇,儼然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謝悠然,他頓時就招架不住了。 “那什么,我,我忽然想起衙門里還有事,我先走了?!?/br> 丟下這一句,他就落荒而逃。 看著他狼狽的背影,謝悠然很納悶。 怎么了?不是聊得挺好的嗎?怎么就走了?她還想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不怪她對這些不知情,她前世也只負(fù)責(zé)抓人和審訊犯人,牢里的那些事兒,她有所耳聞,但畢竟沒有親眼見過,所以,對這古代的死牢,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