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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悠然點點頭,“這會子我身上沒帶著銀子,你先回去吧,一會兒我讓二丫給你送過去吧?!?/br> 劉氏大喜:“大丫,真是謝謝你了。三嬸有錢了一準(zhǔn)兒還你!” 謝悠然淡淡道:“不用還了,好好給弟弟meimei看病吧?!?/br> 劉氏一聽,感激得不知道說什么好:“大丫,你是個好孩子,三嬸真的很沒臉,以前那樣對你……” “過去的就過去了,”謝悠然道,“以后好好過日子吧,做人硬氣點,別總是被人當(dāng)槍使。” 劉氏一聽,頓時訕訕的,挺不好意思。 “大,大丫……”婦人想走,又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謝悠然問。 劉氏望了一眼韓墨辭,終于鼓起勇氣道:“大丫,還有一件事,我,我想告訴你……” “什么事?” 劉氏左右望了望,道,“昨晚,我起夜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你二叔在跟你二嬸說,美食坊的火,他知道是誰放的……” 謝悠然和韓墨辭對望了一眼,“是誰?” 劉氏搖了搖頭,道:“他沒有明說,但聽他的口氣,他知道的內(nèi)幕并不少,這幾天他一直在城里廝混,或許真有什么門路說不定。而且,聽他的意思,想要拿這個來你這里訛一筆銀子……” “真是豈有此理?!表n墨辭一聽,劍眉倒豎,很是生氣。 第257章 刷新了她對不要臉的認(rèn)知 謝悠然示意他冷靜,然后淡淡道:“三嬸,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劉氏有些忐忑,“大丫,他要是來找你麻煩,你可別說是我跟你說的……” “我曉得,”謝悠然道,“三嬸你放心吧,我不會把你供出來的。” 劉氏點點頭,千恩萬謝地走了。 待她一走,韓墨辭對謝悠然道:“這事兒,你怎么看?你相信她說的話嗎?” 謝悠然道:“她沒有理由騙我,我二叔定是知道了什么,依他的秉性,繃不了太久,應(yīng)該很快就會來找我的?!?/br> 韓墨辭問:“若他真拿這個來敲你竹杠,你打算怎么做?” 謝悠然幽幽一笑,“山人自有妙計!” 回到家后,她取了五兩銀子,讓二丫給劉氏送過去。 “記住,別讓二房的人看見?!彼诘?。 謝保安是個頭腦簡單的,劉氏又受二房欺壓慣了的,若是讓花氏他們看到他們給她送銀子,那錢指不定就要被他們兩口子想盡辦法給誑了去。 二丫點點頭,“我知道了?!?/br> 她剛走沒多久,謝保平就晃悠悠地過來了。 手里拎著一小包瓜子兒,笑瞇瞇地沖謝保順和楊氏道:“大哥大嫂,我來給你們拜年了。” 楊氏瞅了眼他手里那寒酸的拜年禮,扭身就進(jìn)屋了:“三丫,看看你弟弟尿了沒有?” 謝保順正在院子里修修補補竹筐竹簍什么的,見狀也沒起身,只不冷不熱地道:“大丫,給你二叔倒碗水。” 沒人去接謝保平手里那小包瓜子,男人站在那里,神色有些訕訕。 “二叔來了?進(jìn)屋坐吧。”謝悠然似笑非笑地瞅著男人,順手接過那包瓜子。 “喲,二叔,你這瓜子返潮了哈,在家擱多久了?” 謝保平:“……” “嘿嘿?!蹦腥烁尚α藘陕暎胺党绷??我這還買的挺貴的,這么快就返潮了?那賣瓜子的王老五,怎么能賣給我這么次的東西呢!趕明兒我找他算賬去?!?/br> 楊氏聞言,撇了撇嘴。 偷jian?;贸詰凶龅臇|西,真把別人當(dāng)傻瓜了? 他們?nèi)デ霸喊菽甑臅r候,好歹還放了掛鞭炮,拎了那么多東西呢。 他倒好,給自己哥哥拜年,連掛炮仗都舍不得,就拎了那么小包破瓜子,還是在家里擱了很久返潮的,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臉,好意思拿出來當(dāng)拜年禮! 前院的厚臉皮,楊氏是再一次見識到了。 “四寶,走,這屋有不歡迎的人,咱們?nèi)ツ鉰iejie們屋里玩?!闭f著,楊氏就抱著兒子,和三閨女一起出去了。 完全把謝保平當(dāng)空氣。 若換做以前,她是絕不敢對前院的人這樣的。 但自打有了大閨女這個靠山,家里也掙了錢之后,婦人的腰桿也挺直了,硬氣了。 看著這個判若兩人的大嫂,謝保平有些傻眼。 他以為,就算老大不給他好臉色,這個向來軟懦的大嫂是絕對不敢對他怎樣的。 但,事實讓他大跌眼鏡。 婦人不但直接無視他,還敢指桑罵槐地奚落他! 男人心里很是不爽! 謝悠然心里也被老娘孩子氣的舉動給笑死了。 這叫什么來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楊氏還真上道,看來初一他們?nèi)デ霸喊菽甑臅r候真是被傷到心了。 她忍著笑意,給謝保平倒了碗水,又順便把他帶來的那小包瓜子倒在了盤子里,端到了謝保平的面前。 “來,二叔,嗑瓜子?!?/br> 謝保平更加傻眼了,壓根兒沒想到她竟然會把自己帶來的那包瓜子給拆了,拿來招待自己。 不是聽說后院這幾天招待來拜年的人都是糖果點心好多樣呢嗎?怎么輪到他了,就這么區(qū)別對待? 瓜子是自己帶來的,這水里也沒點糖,就是一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白開水。 這大侄女真是越來越j(luò)ian猾了! 本來好抱著來蹭點吃喝的心思,看樣子是沒戲了。 謝保平心里腹誹,面上卻不顯,依舊笑容滿面地道:“大丫好似又長高了些,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了?!?/br> 謝悠然笑得十分無害:“謝謝二叔夸獎?!?/br> 謝保平喝了口沒滋沒味的水,磕了粒發(fā)了霉的瓜子,索性攤開了講:“大丫啊,我就不同你兜圈子了,實不相瞞,我今兒來,不是單純的拜年,而是找你有事……” 謝悠然佯裝詫異,“二叔找我有事?” “是,”謝保平道,“我知道你和韓家那小子在查年上美食坊被燒的事,告訴你,我知道這事兒是誰干的……” 謝悠然做出更加驚訝的表情:“真的?二叔你知道是誰?” “沒錯,”謝保平洋洋得意道,“我不但知道美食坊是被誰燒的,而且還知道,八里莊仿造你家點心的那家黑作坊的幕后老板是誰……” “哎呀,二叔,你怎么這么厲害?這么神通廣大?居然還知道那家仿造我們家點心的黑作坊在八里莊?” “那是,我是誰啊?”謝保平被吹捧,更加得意,“我告訴你,就沒有你二叔打聽不到的事兒。那些個衙役,拿著朝廷的俸祿,做事哪有那么認(rèn)真負(fù)責(zé)?左不過偷jian?;?,混日子罷了,怎么可能好好地給你查案子……” 謝悠然一臉憤憤地附和:“是啊,說到這個我也來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