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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那炮仗聲,二丫忐忑:“姐,你說,爺奶會留爹娘吃飯嗎?” 如果留了,則表示他們有修復關系的意思。 如果不留,呵呵…… 不過,謝悠然猜想,前院是不會給謝保順兩夫妻好臉色的。 果然,一刻鐘后,夫妻倆回來了。 抱著四寶,空著手回來的,彼此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謝悠然從楊氏手里接過四寶,“四寶兒,來,大jiejie抱抱。” 一邊示意二丫給爹娘倒茶水。 二丫動作利索地給夫妻倆倒了熱茶,楊氏捧著熱乎乎的茶碗,神色黯淡,半晌沒作聲。 謝保順坐在火塘邊,烤著火,良久,才冒出一句:“該做的,咱都做了。以后,就當是沒了這門親吧?!?/br> ----------親愛的們,元旦快樂! 第243章 毆打警告 謝悠然不知道夫妻倆在前院受了怎樣的委屈,但她沒有問。 她知道爹娘心里難過,于是眸光一轉,轉移了話題:“正好,咱一家人可以湊一桌升級。” 果然,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了,三丫問:“大jiejie,什么是升級?” “紙牌呀?!敝x悠然笑吟吟,“三丫,給我找點硬紙板來,我要做紙牌?!?/br> “硬紙板?”眾人面面相覷,是什么? 哦對,古代是沒有硬紙板的,不過,有桑皮紙。 桑皮紙造的時候有桑樹的成分,所以叫做桑皮紙,古時一直用于高檔書畫、高級裝裱用紙。 除了作普通用紙外,制傘、糊簍、做炮引、包中藥、制扇子等等也有廣泛應用。 之前美食坊買過一批桑皮紙,家里也放了一些,謝悠然找了找,找出了幾張。 她將兩張桑皮紙糊在一起,剪裁好了之后,又在上面寫寫畫畫,制作出了兩副紙牌。 雖然比不上現代紙牌的硬度,但也還可以勉強使用。 古代過新年太無聊了,沒有電視看,也沒有什么娛樂活動,所以只能打打紙牌消磨時間了。 全家人都好奇地看著她忙活,不知道她所謂的升級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她用桑皮紙做出了兩副奇奇怪怪的紙牌,大家更加好奇了。 “來來來,我教你們打升級?!敝x悠然熱心地道。 升級要四個人,姐妹花三朵加上謝保順,正好四個。 楊氏要奶小娃娃,便抱著四寶在一旁笑吟吟地觀戰(zhàn)。 在謝悠然一番耐心的教導下,其他三人很快就學會了玩紙牌。 于是乎,這一整天,除了吃飯,其他時間一家人都窩在家里烤著火打著升級,笑聲不時從屋子里傳了出來。 再說前院。 謝保順夫妻放了炮仗來拜年,老謝頭和仇氏連個面都沒有露。 謝保安一見他倆,臉色立馬拉了下來,拽起劉氏喊了兩個孩子就回了三房屋里。 余下謝保平和花氏兩口子,不咸不淡地打了聲招呼,連口熱水都沒給兩人上。 謝保順和楊氏坐了一會兒冷板凳,便再也坐不下去了。 夫妻倆前腳剛走,后腳謝保平就沖花氏使了個眼色。 花氏會意,迅速地將他們帶來的那幾包點心和秋梨膏都抱回二房屋里了。 然后,謝保平拎著那條瘦rou和熏野雞,慢悠悠地往灶房去。 要不是看在大房拿了這么多東西來,他才懶得搭理他們呢。 正好,晚上可以打打牙祭了。 這熏干的野雞雖然沒有新鮮的好吃,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嘴里哼著小曲兒,男人將東西放進了灶房里。 這時他家大小子謝傳宗跑了進來,道:“爹,外面有人找你?!?/br> “誰???” “村口草垛子那兒,說有好事,讓你趕緊的。”謝傳宗說完,又一溜煙的跑門口撿炮仗放去了。 謝保平出了門,剛拐了個彎,斜地里忽然伸出來一條麻袋,一下子就將他的頭套住了。 隨即,嘴巴也被人用力捂住。 “嗚嗚……”謝保平掙扎,后頸卻被人用手一砍,隨即失去了意識。 這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周圍根本沒有人看到。 然后,謝保平就像扛沙袋一樣,被人扛走了。 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手腳被捆著扔在一堆稻草里,頭上蒙著塊黑布,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嘴里還塞著塊臭氣熏天的破布。 “嗚嗚……”他掙扎,憤怒地發(fā)出嗚咽不清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有人朝他走了過來,然后,狠狠地踢了他一腳:“老實點?!?/br> 這聲音聽著陌生,謝保平心里升起了一抹恐懼。 聽腳步聲,這里不止兩個人,可,他們到底是誰?把自己抓來做什么? 仿佛猜出了他的心思,剛才那人哼了哼,道:“謝保平,你小子色膽包天?。渴裁磁硕几遗??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女人?謝保平一驚,想起了昨晚的事。 難道,這些人都是門氏找來的? 可門氏一個婦道人家,哪里認識這么多男人?而且這些人聽聲音,不像是煙村的。 如果是煙村的,他指定能根據聲音判斷出對方到底是誰。 可這些人的聲音,他從來都沒有聽過。 “嗚嗚……”他又劇烈地掙扎了兩下。 對方又是重重地一腳,踢得他再也不敢隨便亂動了。 “實話告訴你,我們是王勝天外面的朋友,勝天兄弟去當兵時可囑咐我們了,幫著他照顧著嫂子。你小子打誰的主意不好,偏偏打到了門嫂子的身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小子要管不住自己身下那玩意兒,我們就幫你管管?!闭f著,那人一腳重重地踹在了謝保平下身那東西上,痛得他悶哼一聲,差點要昏厥過去。 “甭跟他廢話,”另外一人道:“給他點苦頭吃吃就長記性了?!?/br> 隨著這話音一落,謝保平感覺到了數不清的拳頭和腳踢落到了自己的頭上,身上。 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但感覺得到對方下手太狠。 一波又一波的疼痛朝謝保平襲來,他嘴里被塞著破布,喊不出聲,只能發(fā)出無助的痛楚的嗚咽。 好一陣拳打腳踢之后,對方終于停住了手。 “小子,今兒這事就當是給你一點教訓,以后你要是再敢去招惹門嫂子,小心你的狗命!” 撂下這句狠話,那幾人的腳步聲慢慢遠去了。 謝保平渾身又痛又酸,好不容易才掙脫開綁住手腕的繩子。 費勁地拉下頭套,取出塞在嘴里的破布,這才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舉目四望,發(fā)現自己身在后山的破廟里。 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男人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高一腳矮一腳地往外走。 大過年的,家家都在團圓,唯獨他被人扛到了這廢棄的破廟里,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