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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無心守歲,草草睡下了。 卻說村西頭住著的門氏,丈夫去參軍,一去好幾年,難得回來一次,門氏二十不到,自是難耐寂寞,于是便和里長王友良勾搭在了一起,偷偷摸摸做起了見不得光的夫妻。 明里,王友良打著照顧軍人家屬的名義,在物質(zhì)上幫襯著她和守寡的瞎眼婆婆。 暗里,兩人做著那茍且之事,門氏的精神和rou體都得到了全方位的“照顧”,這種關(guān)系一直保持了好幾年。 自打上次兩人的事情被謝悠然撞破之后,為避風頭,王友良已好長時間沒來“照顧”門氏了。 門氏也怕出事,不敢去找他。 今兒除夕,王良友到底沒憋住,在家用過飯后,偷摸著就往門氏家來了。 寡婆早已睡下,門氏正坐在床頭哀嘆自己的命運,抹著淚顧影自憐呢,王友良來了。 兩人干柴烈火,見面直接主題,急吼吼地往被窩里一鉆,就是好一番翻云覆雨,快活之事。 完事后,門氏去方便。 今晚月色很好,婦人借著月光朝后院的茅廁走去。 她像往常一樣推開茅廁的籬笆門進來,月光下,那蹲位上竟然蹲著一個人。 門氏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的時候,那個人影動了下。 他撲過來一把捂住門氏的嘴,急吼吼地壓低聲道:“菊貞妹子莫慌,我是謝保平,過來借你家茅廁用下!你莫叫,我就松手!” 門氏眨了眨眼,謝保平這次松開了手。 門氏驚魂未定,她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果真是村里的謝老二。 “謝老二,你們家不是有茅廁嘛,怎么大老遠的跑到我家來上?”門氏瞪著謝保平,沒好氣地問道。 第241章 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謝老二,你們老謝家不是有茅廁嘛,怎么大老遠的跑到我家來上?”門氏瞪著謝保平,沒好氣地問道。 謝保平嘿嘿一笑:“這不晚上吃多了,出來消消食,打從你家門前過,剛好肚子痛就進來解決下唄!” 門氏哼了一聲,把謝保平往茅廁門口搡:“你快走快走,被人瞅見了咱有理說不清!” 謝保平把手摳著茅廁的門口,死活不出去。 “誒你這人咋回事?跟老娘耍無賴是不?”門氏去掰謝保平的手指,被謝保平反手抓住手。 他嬉皮笑臉的道:“好狠心的妹子,見面就把我往外推!我稀罕妹子,想要疼妹子,妹子你就給我行個方便唄?” 門氏一聽這話,立馬明白了謝保平的真實來意。 她嚇得手一抖,往后退了一步,差點叫出聲。 屋里頭,里長還躺那兒呢,他特意灌醉了家里黃臉婆,就是晚上要來陪她的。 方才兩人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彼此都還不過癮,還等著她上了茅廁,準備繼續(xù)再戰(zhàn)呢。 若是讓謝保平知道了里長在自家,那兩人的事兒可就瞞不住了。 門氏咬牙切齒,壓低聲咒罵謝保平:“你個天殺的,軍人家屬也敢調(diào)戲,不要命了是不是?快滾快滾!” 她抬起腳去踹謝保平雙腿之間,被謝保平扭腰避開。 “好狠心的妹子,你踹壞了它,等下我拿啥疼你?” 謝保平覬覦門氏不是一天兩天了,往日里村里有風言風語,說門氏是里長“照顧”著的,他才不敢動。 今兒除夕,他吃了不少酒,這不酒勁一上頭,腦袋便有些發(fā)熱了。 也不管那些風言風語了,徑直就偷摸著往門氏家里來了。 言語間,他用力一帶,把門氏帶到了懷里,翻轉(zhuǎn)過身來將她按在身后茅廁的墻壁上。 門氏被桎梏在謝保平的胸膛跟茅廁的墻壁中間,婦人的一顆心,差點跳出了嗓子眼。 早前就聽說謝老二是出了名的風、流,仗著長了一張好皮囊,勾搭了外村的寡婦,還被婆娘花氏逮了個正著。 門氏還不信,這趟算是見識到了。 “你個混蛋!”她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 “妹子,你男人當兵走了那么多年,你都是一個人,憋得慌不?”謝保平笑嘻嘻地問門氏。 門氏一口痰吐在謝保平的臉上,“沒羞沒躁的東西,你管老娘!” 她心里急死了,萬一里長見她這么久不回,尋過來了怎么辦? “嘿嘿,妹子的口水真甜!”謝保平用手指沾了一些塞進嘴里,舔著,笑得一臉的猥、瑣。 門氏卻嚇得腿肚子直打顫,“謝老二,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妹子,我稀罕你好些日子了,我天天想你想得我是餐飯不思,你就心疼心疼哥哥,讓哥哥好好疼疼你唄?” 謝保平說著說著,一雙手就不老實起來,在門氏的腰上摸。 上回他跟廖寡婦的事被花氏那個黃臉婆給鬧開之后,廖寡婦的大伯子和小叔子把他狠狠揍了一頓。 還揚言以后見一次打他一次,嚇得他再也不敢去外村沾花惹草了。 之后謝保平也著實老實了一陣子。 但俗話說,婆娘還是別人的好,嘗過了野花的香,家花哪里還能入得了眼? 門氏的姿色在煙村一眾大姑娘小媳婦當中算得上出眾的,丈夫又這么多年沒回來,不知是死是活。 謝保平早就想采這朵花了,今兒酒壯慫人膽,他發(fā)誓要把這小女子拿下。 門氏用手使勁推打謝保平的胸膛:“你個畜生,家里有婆娘還出來偷,幾輩子沒見過女人?” “打是親罵是愛,妹子,你打我吧,可勁兒的打!” 謝保平開始語無倫次起來,一邊去扯門氏的褲腰帶,一邊把她按在茅廁的墻壁上。 男人帶著酒氣的嘴巴,在女人的臉上、脖頸上,亂拱亂啃…… “天殺的,老娘跟你拼啦!”門氏也不曉得是哪里來的氣力,竟然一把將謝保平推開好幾步。 她抄起擺在邊上的一只糞叉子,照著謝保平身上就是一通打! 謝保平被打得抱頭鼠竄,一只鞋子還掉進了蹲位下面的糞池子里。 眼見今晚占不到便宜了,只好倉皇地從門氏家墻頭翻了出去。 落地的時候慌不擇路,還咚地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娘的,這小婦人,還挺烈性! 謝保平悻悻然地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家去。 門氏見人給她攆跑了,這才松了口氣,扔了糞叉子,迅速方便完,回屋了。 “怎么去了那么久?”王友良正躺在被窩里等著再戰(zhàn)呢,見她回來,迫不及待地抱著她就往被窩里鉆。 哪知門氏卻低聲啜泣了起來。 王友良愣住了,“怎么了我的小心肝兒?” 門氏便把方才發(fā)生的事跟他說了。 王友良起得吹胡子瞪眼,差點要跳起來,“這個該死的謝老二,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打你的主意?” 門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