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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黑暗中。 漢子有些納悶,這孩子這兩天到底怎么了? 怎么感覺像是中了邪一樣? 等等,中邪? 想到昨夜他問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韓青山的神色凝重了起來。 第227章 神婆 天色大亮?xí)r,韓墨辭已來到了昭陽縣城。 他腿腳快,走到一半的時候,又剛好碰到一輛進城的馬車,便搭了趟順風(fēng)車。 任非宇家韓墨辭以前來過一次,他憑著記憶找了過去。 找到他的時候,任非宇剛起床,還在不停地打呵欠。 手里拿著個牙缸,拿著柳枝蘸了細鹽,正慢悠悠地潔著牙,看到韓墨辭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他手里的牙缸都掉到了地上。 “墨辭老弟?”他驚訝地瞪圓了眼睛,“你怎么來了?” 韓墨辭笑著,幫他把地上的牙缸給撿起來,“有點事想麻煩你,所以過來了。這么早,不會打擾到你吧?” “不會不會?!比畏怯钰s緊熱情地將人迎進屋里,“爹,娘,家里來客人了。” 任老爹任老娘很快迎出來,笑著打招呼:“墨辭啊,你可有日子沒來了,來來來,快請坐?!?/br> 任非宇問:“還沒吃飯吧?今兒在我家吃了,娘,快去殺只雞?!?/br> “哎?!比卫夏飸?yīng)了。 “大娘,不麻煩了,”韓墨辭忙道,“任大哥,我就是來找你問點事?!?/br> 任非宇見他神色急迫的樣子,便道:“那行,進我屋里談吧?!?/br> 兩人進了屋子,坐下來。 任非宇給他倒了杯熱茶,“來,喝口熱茶暖暖身,你這一大早趕過來,可是你那未過門的婆娘家又出了事?” “沒有沒有?!表n墨辭忙道,“不是悠然家里的事,是……” 頓了頓,他道:“我另外找你有點事?!?/br> 任非宇點點頭:“嗯,你說?!?/br> 韓墨辭道:“是這樣,任大哥,我想問你一下,你有沒有認識懂巫術(shù)會法術(shù)之類的高人?” 任非宇詫異,“你要找巫師?” “嗯,”韓墨辭道,“我有個朋友出了點事,好像丟了魂,家里人很著急,不知道該怎么弄,我想著,任大哥你見多識廣,認識的能人異士也多,所以才過來跟你打聽一下。” “這樣啊。”任非宇沉吟了一下,道:“巫師我倒不認識,不過,我認識一個神婆,聽說有些道行,在咱這一帶頗有名氣,很多人都去求她,要不,我領(lǐng)你去看看?” 韓墨辭大喜,“那就有勞任大哥了。” 兩人匆匆出了門。 半個時辰后,找到了神婆的家。 這是位于城南近郊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準確的說是貧民窟,房子低矮簡陋,地上污水橫流。 住在這里的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魚龍混雜,還有不少cao著外地口音的 人進進出出。 任非宇領(lǐng)著韓墨辭,在狹窄的巷子里左拐右拐,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之后,終于到了一戶黃土圍成的低矮院墻,看起來破舊不堪的人家門口。 站在破敗得幾乎一推就倒的院門前,任非宇揚聲道:“閻婆在嗎?” 屋里沒有動靜。 任非宇耐著性子,又叫了一遍:“閻婆,我等遠道而來,有事相求。” 屋子里終于有了回應(yīng),是一道嘶啞蒼老的聲音:“進來吧?!?/br> 任非宇朝韓墨辭點點頭,兩人剛要推門,就聽吱嘎一聲,那院門自動開了。 兩人面面相覷,交換了一個不解的眼神,一前一后的走了進去。 狹小的院子里栽了兩棵粗壯的槐樹,遮天蔽日,把整個院子都嚴嚴實實地籠罩了起來,一點都不見陽光,很有陰森的感覺。 更詭異的是,這個季節(jié),別處的樹葉都落完了,這兩棵槐樹的葉子卻還郁郁蔥蔥,看起來著實令人生奇。 韓墨辭隨著任非宇上了臺階,推開了屋門,撩開簾子走了進去。 屋子里沒有窗戶,很昏暗,鼻端充斥著一種難聞的味道,進去后兩人視線一暗,好一會子才適應(yīng)過來。 四下打量,發(fā)現(xiàn)這屋里擺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擺設(shè),正中間的團蒲上,盤坐著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婦。 老婦的頭發(fā)雖然利落在腦后盤了個髻,臉上也跟刷了一層白墻似的,但嘴唇卻涂得鮮紅,鬢角也戴著一朵大紅的絹花,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咳咳?!比畏怯钋辶饲迳ぷ?,將韓墨辭拉過來,道:“閻婆,我這位兄弟從太平鎮(zhèn)來,想求閻婆一事?!?/br> 閻婆的神色似笑非笑,“老規(guī)矩。二兩銀子進門錢。” 韓墨辭咋舌,進個門就二兩銀子?這神婆也太貴了吧?莫不是騙錢的? 閻婆似是瞧出了他的心思,翻了翻眼皮,道:“小哥若是對老身有所懷疑,盡管留下二兩銀子離去便是。” 韓墨辭越發(fā)斷定,這神婆是騙錢的。 這一進一出就是二兩銀子,有的是像他這樣慕名而來的,神婆這買賣劃算啊。 他心里腹誹,面上卻不顯。 既然是任大哥帶他來的,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只得沉默地送上了二兩銀子。 且看這神婆到底有什么本事吧。 那閻婆將那銀子收了,道:“留下問話的,閑雜人等出去候著?!?/br> 任非宇沖韓墨辭道,“我去外面等你?!?/br> 韓墨辭點頭。 任非宇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韓墨辭在閻婆對面的蒲團上坐下來。 閻婆端了一碗清水,沾濕了手,沖他臉上甩了兩下,然后道:“你要問什么?” 韓墨辭遲疑了一下,道:“我想問一下,如果有人自異世而來,可有法子能將其永遠留下?” 閻婆聞言,臉色微微地變了。 上下端詳了韓墨辭一番,她忽然伸出了枯爪一樣的手,奇快無比地探上了他的眉心。 然后閉著眼,嘴里嘰里咕嚕地念了一串咒語,神色看起來非常的怪異。 屋子里不知道燃著什么香,味道很奇怪,吸入鼻中,韓墨辭竟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閻婆忽然收回手,長吁了一口氣,道:“還好,還好!” 韓墨辭莫名其妙,不知道她說的還好是什么意思。 正要問,閻婆又嘆了口氣,道:“時也命也,前生注定。小伙子,這一劫,你注定是躲不過去的?!?/br> 韓墨辭更加莫名,他來問悠然的事,怎么這閻婆又扯到他身上來了? 簡直云里霧里。 似乎瞧出了他的困惑,閻婆淡淡一笑,道:“她雖只是一縷殘魄,但與你命運相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何去何從,陰陽簿上早有說明。若想保她平安,且將這符予她貼身佩戴,萬不可隨意取下?!?/br> 說著,她凌空虛虛一抓,再攤開時,手心居然多出了一根紅繩,中間系著一枚外圓內(nèi)方、拇指般大小的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