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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韓墨辭道,“我會把他們家的也燒出來的?!?/br> “嗯?!表n獵戶點頭,有點心疼地看著兒子,“墨辭,別光知道埋頭苦干,有時候還需要用嘴巴說知道嗎?” 看人家楊文俊,嘴巴多甜,天天跟在大丫屁股后面悠然表妹悠然表妹的叫著,跑來跑去的多殷勤。 他家這悶小子,就知道默默地付出,做了好事還不愿意讓人知道,這樣下去,何年馬月才能讓大丫知曉他的心思?萬一被那楊文俊捷足先登,這不得氣死人嗎? “墨辭啊,爹跟你說……” 話還未說完,就已被韓墨辭打斷了,“爹,我先進屋去換身衣裳?!闭f完,轉身就上了屋前的臺階。 留下韓獵戶站在原地,嘴巴還保持著說話的姿勢,神情看上去很是無奈。 第二天何海便同謝悠然打了招呼,回自己家里養(yǎng)傷去了。 于是,楊文俊順理成章地接手了他的工作,只要謝悠然去鎮(zhèn)上,接送的人就成了他。 這一來二去,出雙入對的,村子里便不免有了閑話。 第177章 那丫頭就是個怪胎 這一來二去,出雙入對的,村子里便不免有了閑話。 畢竟,這表哥表妹的,又同出同進的,難免讓人不想入非非。 加上之前她和韓墨辭的事兒,于是,關于一出狗血的三角戀戲碼的緋聞便傳得沸沸揚揚起來。 鄉(xiāng)下就是這樣,一點點事很快就能傳得村頭巷尾人盡皆知,村婦們沒什么事就聚集在一起扯閑篇,東家長西家短的,盡是些雞毛蒜皮是是非非,誰家有個什么事都能立馬傳遍了整個村子。 這天,謝悠然從鎮(zhèn)里回來,經(jīng)過一家院門口時,就聽到了那幾個曬著太陽納鞋底的婦人們的閑言碎語。 要不是聽到自己的名字出現(xiàn)在了她們的口里,她是懶得管這些婆娘在編排誰呢。 但看到這些人非議的對象是自己,尤其中間還坐著個花氏時,她就有些不爽了。 清眸微微一瞇,她跳下牛車,笑瞇瞇地朝她們走過去,懶洋洋地道:“聊什么呢這么熱鬧?” 也該著花氏倒霉,這段時間家里接二連三的出事,好不容易把小姑子謝保玉送出了門子,婆母又病倒了。 她和劉氏兩人在床邊端茶送水端屎端尿的又伺候了半個月,老太婆的病總算有了一點起色。 于是,妯娌倆商量了一下,輪流照顧,每人一天,今兒個恰好輪到她休息,便迫不及待地出來串門子了。 和幾個平時交好的婆娘湊了個堆,大家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納著鞋底子,說說笑笑的,很是快活。 自然,眾人的話題是離不開最近在村里風頭正盛的謝氏美食坊。 幾個婆娘取笑了一陣花氏,笑她侄女開的作坊她卻連個門都進不了,更別說撈到什么好處。 花氏一開始還能管住自己的嘴,甭管她們怎么閑話也不插嘴,只陪著笑聽著。 后來見她們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自己的身上,便有些憋不住了,同著那幾人一起編排起謝悠然的不好來。 然后,話題不知道怎么地,就扯到了楊文俊身上。 一個圓臉扁嘴姓方的婦人道:“你們說這大丫到底是怎么想的?一頭勾著那韓家小子,一邊又同自家的表哥糾纏不清的,難不成她還想學那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不成?” “噗哈哈……”其他幾個婦人都笑了起來,“方氏你沒讀過書就不要學人家引用典故了。這能一樣嗎?那娥皇女英可都是女人……” “我就是打個比喻,”那方氏被笑得臉皮有些發(fā)脹,訕笑著道:“反正都是三個人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 一個瓜子臉模樣清秀的婦人道:“你們不要胡說了,我看大丫不是那種人……” “嘁,”花氏一臉的不屑,“那丫頭就是個怪胎,什么驚世駭俗的事做不出來?最近家里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我也算是見識到了那丫頭的手段,別說跟兩個男的糾纏不清了,就算她真要學那前朝的女皇左擁右抱三宮六院的,我也不覺得稀奇。在她身上,還有什么事兒做不出來的?” 花氏正說得痛快,忽然見幾個婆娘的臉色變了變,然后齊齊低下了頭納鞋底,連頭都不敢抬了。 正覺得奇怪,就聽到一道熟悉得讓她心驚rou跳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聊什么呢這么熱鬧?” 花氏身子一僵,那一刻心跳幾乎都要停止了。 謝悠然閑庭信步地繞過眾人,走到她面前,皮笑rou不笑地道:“喲,二嬸,你也在???” 花氏臉上不屑的表情瞬間變換成了誠惶誠恐的笑容,她結巴道:“大,大丫,你,你怎么在這里……” 謝悠然呵呵笑了笑,道:“我剛從鎮(zhèn)上回來,經(jīng)過這里,聽到嬸子們聊得愉快,忍不住想來湊個熱鬧?!?/br> 又沖那幾人道:“怎么,我一來嬸子們就都不聊了?繼續(xù)呀,我看你們剛才聊得不是挺好的嗎?” “不了不了,”那方氏趕緊將鞋底子塞進懷里,然后訕笑道:“我忽然想起家里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br> “方嬸子你是該回家了,”謝悠然一本正經(jīng)地道:“剛才我從你家門口經(jīng)過,看到王彪又去糾纏你家青娥了?!?/br> 王彪是村里出了名的懶漢,仗著有幾分好皮相,成天在村子里勾三搭四的,風評很不好。 這回他又看上了方氏的女兒青娥,托了媒婆上門求親不成,逮個機會就去方氏家里sao擾青娥。 方氏一聽,頓時罵出聲來:“狗日的王彪,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敢肖想我們家青娥?老娘卵蛋都踢爆他的?!?/br> 一邊叫罵著,一邊風風火火殺氣騰騰地往家去了。 其他幾個婦人也紛紛找了借口,溜之大吉了,留下花氏一個人面對笑得磨刀霍霍的謝悠然。 花氏欲哭無淚,艱難地吞了吞口水,不敢直視謝悠然的眼睛:“那什么,大丫,我也要回去了,家里就你三嬸子一個人照顧你奶,我怕她忙不過來?!闭f著拿起矮凳和鞋底子,拔腿就想跑。 “等一下?!敝x悠然可不想這么輕易地放過她,她叫住了花氏,走到她前面,笑道:“二嬸這么著急干嘛呢,我還有話要跟二嬸說呢。” 花氏哭喪著臉,不知道她要怎么收拾自己,索性先承認了錯誤,“大丫,你就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亂嚼舌根了……” “瞧您,說的什么話,”謝悠然嗔怪道:“不知情的人聽了,還以為我是洪水猛獸呢?!?/br> 花氏腹誹:你哪里是洪水猛獸?分明是比洪水猛獸更可怕好不好? 但這話她自然是不敢說出來的,只是面上擠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大丫,你要跟我說什么?” 謝悠然笑著道:“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問問二嬸,二叔最近好長時間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