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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道,“我兒子可不能破相?!?/br> 那是他們老謝家的寶貝,怎么能流血受傷呢? 謝悠然翻個白眼,她兒子不能破相,她meimei就能破相了? 雙標(biāo)婊太不可理喻! 她冷冷地道:“這么說你們選擇去道歉,然后賠償醫(yī)藥費(fèi)了?” 花氏自然是連醫(yī)藥費(fèi)都不想賠的,她狡辯道:“人又不是我們打的,憑什么讓我們賠?” 怎么著?還得寸進(jìn)尺了?很好,既然如此,那她也不用再跟她啰嗦了。 “耍賴是不是?”謝悠然冷笑,“二嬸,別怪我沒提醒過你,有小姑的前車之鑒,將來你兒子有個什么意外的,你們可別怪到我頭上來?!闭f罷,她轉(zhuǎn)身就走。 “哎,回來。”花氏急了,氣急敗壞道:“死大丫你什么意思?你威脅我?” 謝悠然抱著胳膊,神色不善:“我就威脅你了,怎么著?” 花氏想到謝保玉半夜被人鉸了頭發(fā)的事,忍不住背脊一涼。 死大丫慣會使陰招,如果這次不如她所愿,她指定會暗地里朝自己兩個兒子下手。 當(dāng)下,花氏的氣都xiele。 “大丫大丫,有話好好說嘛……” 說著悻悻然地掃了其他人的屋門口,心里又氣又恨。 幾個男人都不在家,可娘和劉氏,小妹都在家,聽到外面這么大的動靜,她們連面都不露一下,實在叫人寒心。 平時吃喝的時候一股腦兒都出來了,真遇到麻煩了,個個都當(dāng)縮頭烏龜,真是氣死人了。 “大丫,你看,二嬸一時糊涂,你別跟二嬸一般見識。二嬸也沒有說不賠是不是?”花氏陪著笑臉道。 “那好,”謝悠然面無表情道:“老村醫(yī)的醫(yī)藥費(fèi)是二百二十文,我收你二百文好了。另外,三丫真要破了相,將來找婆家肯定困難,所以,她額頭上的疤得去掉。眼下鎮(zhèn)上好一點(diǎn)的祛疤藥是一兩銀子一瓶,這個錢肯定得你們出,兩項加起來一共是一兩銀子二百文,看在咱們是親戚的份上,我給你抹了零頭,你一共給我一兩銀子就行了。” “什么?一兩銀子?”花氏驚叫,“你怎么不去搶?” 第章 出事了 謝悠然扭頭就走。 “大丫大丫,”花氏趕緊拉住她,嗔怪道:“你看你,怎么一言不合就走?二嬸這不是在跟你商量么,一兩銀子也太多了,我們實在是拿不出來啊,再說了,咱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家里的收入都要交公的,錢都在你奶奶那兒,我和你二叔根本沒有私房錢啊……” “那是你們的事,”謝悠然冷冷道:“我不管你們誰出,我只要銀子?!?/br> “這……”花氏一臉的為難。 謝悠然道:“我給二嬸一天時間的考慮,一天之后我要是見不到銀子的話,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到時候,你家兒子是怎么讓我三妹受傷的,我就怎么讓他們受傷?!?/br> 說完,她就再也不理會花氏,頭也不回地走了。 花氏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外,氣得一巴掌打在了一旁的謝傳宗身上。 “小兔崽子,誰讓你闖禍的?你招誰不好,偏要去招這個女魔頭?你是存心不讓娘活了是不是?” 花氏這一巴掌打得狠,謝傳宗疼得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嚎:“娘,不關(guān)我們的事,是小姑讓我們?nèi)ネ{三丫的……” 花氏一聽更加氣了,“你小姑讓你去你就去?。楷F(xiàn)在好了,三丫破相了,你小姑怎么不賠銀子?” 這話聽著就是明顯的不滿了,謝保玉躲在屋里,連頭也不敢冒。 倒是仇氏端著一盆水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嘩啦一下潑在花氏的身邊,要不是花氏躲得快,水就全潑她身上了。 “嚎什么嚎?有能耐去后院嚎去,別在這兒惹人煩?!?/br> “娘,”花氏跺腳,哭哭啼啼道:“要不是小姑嘴饞,要吃那秋梨膏,傳宗耀祖能去找三丫嗎?現(xiàn)在出了事,你們都不管,死大丫管我要一兩銀子賠償,我哪里拿得出來?” 仇氏罵:“她讓你賠一兩銀子你就賠一兩銀子???你就那么聽她的話?” 花氏急道:“娘,剛才死大丫的話您沒聽到嗎?我要是不出那一兩銀子,她就要對傳宗耀祖下手。娘,傳宗耀祖好歹是這個家的香火,萬一有個好歹可怎么辦啊?他們也是您的孫子,難道你就一點(diǎn)也不心疼嗎?” 仇氏怎么不心疼?自己的孫子,那是謝家的寶貝心肝兒,怎么能被人這么欺負(fù)? 說到底,還是后院那群白眼狼的錯,他們?nèi)羰嵌眯㈨?,送幾罐秋梨膏過來,他們至于這么心里不舒服嗎? 玉兒至于饞到讓傳宗和耀祖去逼三丫偷出來嗎? 說一千道一萬,都是后院的錯,是楊氏的錯,是她生了這三個賠錢貨,麻煩精。 要是沒這幾個賠錢貨,沒那狗屁秋梨膏,也不會引出這一連串的禍端。 仇氏越想越氣,當(dāng)下猛地將水盆扔到了地上,邁著小腳氣沖沖地往后院去了。 “楊氏,你這個掃把星,生不出兒子的小賤婦,你給我出來?!?/br> 仇氏雙手叉腰,站在小院里沖著楊氏的屋子就破口大罵。 謝悠然正在屋里哄著三丫,小姑娘擔(dān)心自己將來破相,一直躲在被子里哭。 聽到仇氏在外面罵街,她也沒有理會,任由她撒潑。 楊氏卻坐不住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扶著后腰走出來,沖著仇氏擠出個笑臉,硬著頭皮喊了聲“娘”。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鞋底子飛了過來,打在了她的身上。 “你個千刀萬剮的賤蹄子,竟然敢唆使死大丫來我們前院敲詐勒索銀子?活膩歪了你,看老娘不打死你!” 仇氏說著,又摸起腳底另一只鞋子,攥在手心里,朝楊氏怕打了過去。 “娘,我沒有?!睏钍弦贿呣q解一邊躲閃,模樣極為狼狽。 但即便是如此,也還是重重挨了仇氏幾下,疼得她直咬牙。 “娘,我真的沒有,您冤枉我了……” 楊氏嘴皮子笨,有心辯解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護(hù)著肚子,不斷地求饒。 仇氏正在氣頭上,哪里顧得上她還懷著身子?只是泄憤般地用鞋底子抽打著她,口里罵罵咧咧著。 “你個掃把星,生不出兒子的賠錢貨,自打你進(jìn)了我們謝家門,我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老大被你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連親爹娘都不認(rèn)了,三個閨女還被你養(yǎng)得一個比一個忘恩負(fù)義,一個比一個白眼狼。你們這群黑心肝的東西,發(fā)財掙錢不想著你爹娘兄弟,自個兒吃獨(dú)食倒也罷了,你侄兒想吃你一罐秋梨膏又怎么了?你不給,還來我們家訛銀子。有你們這么沒良心的人嗎?這是訛我們家訛上癮了是不是?你個掃把星,我讓你訛錢,我讓你訛錢!” 仇氏握著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