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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悠然懟完他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話好像不能這么說哈?人韓墨辭哪里沒屁股,哪里沒胸? 沒準胸還比她大呢! 這么想著,她偷偷地瞄過去,少年粗布的衣服下,依然掩蓋不住因常年運動練出來的發(fā)達肌rou。 不但肱二頭肌健壯得像藏了只小老鼠,就連胸,貌似也鼓起了兩大塊,比她這發(fā)育不良的小豆包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這么一對比,她就xiele氣。 好吧,她承認自己不像個女孩子,根本就是根瘦不拉幾的小豆芽菜。 想到這里,不免有些沮喪。 前世她雖然長相普通,但有副堪比魔鬼的身材,前凸后翹的,有時候出去執(zhí)行任務,化個妝,穿個性感的衣服去接近那些毒梟,也能引起那些臭男人們的垂涎三尺。 怎么就穿到這么一副比門板還平的身體上來了呢?謝悠然有些懊惱。 不過沒關系,她還小,還有成長的空間。 等以后生活水平好了,營養(yǎng)跟上了,發(fā)育自然就跟上來了。 這么一想,心里也就稍稍平衡一點了。 三下兩下解決了碗里的米粉,她喊:“老板,結賬。” 老板笑呵呵地走過來,“一共二十文?!?/br> 這么貴。謝悠然咋舌。 剛要掏錢,韓墨辭已丟給了老板一串錢,“這頓我請。” 謝悠然忙道,“那怎么行?怎么能讓你請呢?” 少年難得解釋,“你幫我賣rou了。” 所以這頓算是感謝?“可我已經拿了你不少東西了?!?/br> 三斤rou,還有一副豬下水。她也不過是費了些口水而已。 她并不是個喜歡占人便宜的人。 少年有些不耐煩,“說了我請就是我請?!?/br> 誒?又走霸道總裁的路線?謝悠然眨了眨眼,好吧,就成全他。 當下也不廢話了,“那走吧,回村?!?/br> 韓墨辭推著板車就走。 回村有十幾里地,走了二里地后,少年突然道,“那什么,你累不累?” 謝悠然愣了一下,道,“還好。” 少年遲疑了一下,“要不,你坐上去?” 謝悠然挑眉,“你讓我坐到板車上去?” 少年視線瞥到一邊,“嗯”了一聲,貌似還有些難為情。 謝悠然笑了,故意道,“你推得動我?” 少年一副不屑的口氣,“不過幾十來斤,還沒我那頭野山豬重呢?!?/br> 謝悠然:“……” 拿她跟豬比,合適嗎? 沒好氣地剜了他一眼,她也不客氣,徑直坐上了板車。 吱嘎。吱嘎。 板車路子發(fā)出咕嚕嚕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往煙村而去。 秋天是收獲的季節(jié),金色的稻田已收割,遠山楓葉如火,層林盡染,無限美景盡收眼底。 古代沒有工業(yè)污染,空氣異常的清新,深吸一口氣,仿佛還帶著果子的清香。 一路走來,屋舍農莊交錯,沒有高樓大廈和車水馬龍,只有最淳樸的田園風光。 藍天上,白云在悠閑地飄,魚塘里,鴨子和白鵝在水里自在的游,田埂上,牛兒在吃草,放牛的孩子在稻田里挖泥鰍,房前屋后,有小姑娘在嬉笑著跳花繩,偶爾,還可以看到上山砍柴的人們,挑著擔柴火慢悠悠地走過。 這樣寧靜悠然的畫面,讓人的心,無端地就會沉靜下來。 第032章 醋意大發(fā) 這樣寧靜悠然的畫面,讓人的心,無端地就會沉靜下來。 不由自主地,謝悠然就喃喃地念起了那篇: 晉太元中,武陵人捕魚為業(yè)。 緣溪行,忘路之遠近。 忽逢桃花林,夾岸數(shù)百步, 中無雜樹,芳草鮮美, 落英繽紛,漁人甚異之。 復前行,欲窮其林。 林盡水源,便得一山, 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便舍船,從口入。 初極狹,才通人。 復行數(shù)十步,豁然開朗。 土地平曠,屋舍儼然, 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 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其中往來種作,男女衣著,悉如外人。 黃發(fā)垂髫,并怡然自樂。 …… 前世,她活了二十七歲,日日與毒販打交道,隨時準備著為國捐軀。 從未考慮過自身之事,也沒有時間和心思來考慮。 像普通人一樣的生活,是她的向往和愿望。 可是,抓的毒販太多,須得隨時防備著他們的反撲和報復。 每一分,每一秒,都得注意自身的安危。 可即便是這樣,她依然熱愛自己的工作,依然以自己是一個緝毒警察而驕傲和自豪。 因為她負重前行的背后,有無數(shù)人的歲月靜好。這就已經足夠。 重活一世,成了普普通通的農家女,過上了前輩子連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她的內心充滿感激。 她要好好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生活。深吸了一口氣,她在心底對自己說。 “你爹教你的嗎?” 低沉清冽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嗯?什么?” “你剛才念的,”少年問,“是你爹教你的嗎?” 渣爹?嘁。謝悠然不屑。 “算是吧。”她含含糊糊地回答。 什么叫做算是?韓墨辭挑眉。 不過見她顯然不想提到的樣子,他便沒有再追問。 不知不覺地,煙村就到了。 謝家大院的門口,謝保玉正踩在梯子上,拿著根竹竿打樹上的紅棗。 二房的一對雙生子和三房的一子一女都在樹下開心地撿著棗子。 一扭頭,謝保玉看到了推著板車緩緩而來的英俊少年。 就像她無數(shù)次夢中看到過的一樣,萬千星輝里,他踩著一地的月光,施施然地向她走來。 “韓……” 她歡喜地剛要開口叫他,目光瞥到板車上坐著的少女時,笑容頓時僵在了唇邊。 謝大丫?怎么會是她?她怎么會和韓墨辭在一起? 而那個韓墨辭,平時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如今,竟然讓謝大丫坐在他的板車上! 高高的梯子上,臉蛋圓圓的少女陰沉著臉,滿眼怨憤嫉妒地盯著眼前看到的。 板車從她面前經過,沒有停留一下,推車的少年和板車上的女孩都沒有看到她。 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抬頭看一眼,直接從旁邊的小巷里,去了謝家后院。 謝保玉的臉色很難看,突然揮起手里的竹竿,對著棗子樹就一頓毫無章法的亂打。 仿佛這樣,才能發(fā)泄她心里的怨恨一樣。 板車到了后院門口,謝悠然從車上跳下來,對韓墨辭道:“好了,我到了,謝謝你?!?/br> 韓墨辭幫她把東西從車上弄下來,“要我?guī)湍闾徇M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