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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你賣掉,而且賣得不比酒樓給的少?!?/br> 韓墨辭二話不說,直接抄起了殺豬刀。 那野山豬早被餓得奄奄一息了,此刻躺在地上,真的像死豬一樣,一點反抗能力都木有。 韓墨辭非常干脆利落地把它給宰了。 謝悠然趕緊拿桶放在下面,接了滿滿一木桶的豬血,還灑了點剛買的鹽巴進去,防止豬血凝固。 看著韓墨辭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的動作,她心道:這小子,不愧是獵戶出身,刀法還真是利落嫻熟,手起刀落,野山豬死得干脆沒有半點痛苦! “剝除豬皮,把內臟全部掏空。”她在旁邊充當起了指揮。 條件所限,沒有熱水,無法燙豬毛刮豬毛,干脆直接剝了皮,還省得那些買回去的人自己剔皮了。 韓墨辭悶頭照做。 謝悠然站在一旁觀看著。 少年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小麥色健康的臂肌。側臉線條剛硬,濃眉如鋒,目光專注,鼻梁筆挺,緊抿成直線的唇,以及那一顆顆順著額頭滾落到臉膛的汗珠,在日光下泛出瑩亮的光芒。 都說認真干活的男人很有魅力,這話當真不假。 大抵是察覺到了異常,韓墨辭忽地抬頭。 瞅見面前的女孩子正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個的臉,少年老大不自在。 “你看什么!”他語氣有些別扭地道。 “啊!沒什么。”謝悠然不禁臉紅了一下。 嗨,真是的,活了兩世,什么樣的美男子沒見過? 居然被個古代的少年郎給差點迷惑了。真是出糗! 男色誤人!男色誤人!她在心里一個勁地念叨。 收斂了一下心神,謝悠然掃了一眼地上的野山豬。 野山豬的外皮被剝掉了,里面的內臟也被掏空,敞開的胸腔里冒出騰騰熱氣。 韓墨辭正準備把豬下水給扔掉,謝悠然忙道:“哎,先別扔?!?/br> 韓墨辭停住,用眼神示意自己的疑惑。 謝悠然囧了囧,道:“那什么,這豬下水一會兒我留著有用,你先放著吧?!?/br> 這兒的人是不吃豬下水的,她這個時候也不好說你留著我要吃這樣的話。 韓墨辭倒也沒有追問,只是將整付豬下水全都扔進了另一個桶里。 然后,手腕靈活地轉動了一圈后,骨頭關節(jié)發(fā)出一陣細微的聲響,一手按住野山豬,揮起手臂,手起刀落…… 第一刀下去,斬斷了野山豬的脖頸。 豬頭的皮太難剝,所以韓墨辭暫時沒有剝掉,整個頭上還是毛茸茸的。 那野山豬的血飛濺出來,嚇得旁邊路過的人跳著腳讓到一邊。 豬頭砍下來之后,韓墨辭用刀鋒在野山豬的身上,劃出不同形狀的區(qū)域來。 前腿,后腿,腹背,底座…… 看到這一幕,謝悠然不由想到了電視劇中的大將軍們,指揮千軍萬馬,將偌大的疆土畫在一張巨大的牛皮紙上。 圈出每一座城池來,行軍布陣。 此刻,韓墨辭在她眼里,就像個正在行軍布陣的將軍,而他的領域疆土,就是地上那一整只野山豬! 她的眼底閃爍著明亮的東西,看著英俊的少年揮舞起了那把笨重的大砍刀,一陣讓人眼花繚亂的切、割、斬、剁后,野山豬被大卸八塊,整齊有序的碼放在地上的稻草上。 “sao年,你行啊!” 謝悠然指著地上那一堆堆的野山豬rou,立馬就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韓墨辭把野山豬身上的rou,按照它日常生活的習性,仔細區(qū)分了出來。 經常彈跳的四肢,那rou幾乎全瘦,還很結實有彈性。 腹部的rou,肥rou的比例就相對要多一些。 還有其他的部位,因為所屬功能的不同,rou的肥瘦,以及rou質,還有口感上,都會有區(qū)別。 能做到這一切,還能區(qū)分得這般清楚的,恐怕就算是做了大半輩子屠夫的人,也不一定能切割得這般完美吧? 他是怎么做到的? 韓墨辭淡淡的道:“不過就是從小上山打獵,時日久了,摸清楚了野獸們身上的每一個部位罷了!” 他話說得輕巧,可謝悠然知道,其中過程并不輕巧。 能做到這樣了若指掌,那必是跟野獸們進行過無數(shù)次的生死搏斗才能練出來的。 “韓墨辭,真看不出,你這一手實在太厲害了,我甘拜下風!” 謝悠然朝少年豎起大拇指,眼中光芒大亮。 聽到她的贊美,少年依舊面無表情,一副高冷面癱的模樣,但心里,卻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被微風輕輕拂過。 有種說不出來的慰貼。 第029章 心動 謝悠然問:“你原本是打算什么價格賣的?” 韓墨辭道:“普通的家養(yǎng)豬rou價錢是十六文錢一斤,這是野生的山豬rou,我打算二十文來賣?!?/br> 謝悠然想了想,道:“咱現(xiàn)在換個方式賣?!?/br> “怎么賣,你說!”少年難得不恥下問。 “我把野山豬的rou照著部位,rou質,口感等不同切做了高中低三檔?!敝x悠然道,從左邊那一堆rou開始指起,說道:“那是腹部連著肋骨的rou,是中檔類,每斤二十五文。第二類是后腿底座,高檔類,每斤定價三十文。第三類是前腿那一片兒,每斤二十文。骨頭單獨剔出來,肋排十文一斤,大骨頭五文一斤?!?/br> 這里的人不太喜歡吃排骨和內臟,所以排骨的價格比豬rou便宜很多。不像現(xiàn)代,好的精品肋排是rou的幾倍價格。 “還有我方才收拾的臟腑,就統(tǒng)一賣二文一斤吧?!?/br> 雖說排骨和內臟人們不愛吃,但架不住便宜啊,總會有那買不起豬rou的,買點臟器和骨頭來解解饞也是不錯的。 “行?!表n墨辭沒有異議。 看到謝悠然腳邊那木桶里還冒著熱氣的豬血,少年問:“那這血咋辦?” 謝悠然也瞟了眼那些野山豬血,眨了眨眼:“嘿嘿,暫且保密,等會你自然就曉得了?!?/br> 萬事俱備,又借了旁邊攤販的稱,只欠開張了。 謝悠然故意逗少年:“接下來該干嘛你知道了吧?” 韓墨辭愣了一下,“什么?” “當然是吆喝了。”謝悠然道,“做買賣,不會吆喝怎么成?” “我、我抹不開面子……”少年吭哧了半天,才冒出這么一句。 “萬事開頭難,我先來,你看著我咋吆喝,學著點啊小子!”謝悠然道,隨即咳了一聲,雙手捂在嘴邊成喇叭狀,開始放聲吆喝起來。“誒~” “諸位走過路過的大爺大媽大叔大嬸大哥大嫂子嘞,太平鎮(zhèn)最新鮮的野山豬rou出爐啦!純天然野生豬rou,現(xiàn)殺現(xiàn)賣,物美價廉,好吃又營養(yǎng),新鮮又劃算,快來買,快來瞧哦……” 看到謝悠然這氣壯山河似的吆喝,韓墨辭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