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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有吃的,還不受欺負(fù),她仿佛看到了主心骨,一下子就覺得未來充滿了希望。 三丫也道:“是啊大jiejie,我們以后都聽你的?!?/br> 沒想到今兒露了一手,反倒收獲了兩枚小迷妹。謝悠然老懷甚慰。 “你們放心,姐不會讓你們失望的。”她對她們做了保證。 這時,前院又開始哄鬧起來,仇氏那高亢的聲音尖利地響了起來:“連個脫臼都看不好,你還當(dāng)什么村醫(yī)?我說你就是個庸醫(yī)吧?平時看病是怎么看的?難道就是靠坑蒙騙錢的?” 第022章 趁火打劫 謝悠然眼睛一瞇,果然,村醫(yī)看不好謝保安的脫臼。 謝家這前后院只有一墻之隔,此刻,謝保安那殺豬般的慘嚎聲清晰的傳了過來。 伴隨著劉氏的哭聲,孩子的哭聲,還有仇氏的叫罵聲,甚是熱鬧。 謝悠然笑了。 村里就這一個大夫,若是連他都看不好脫臼,就得去鎮(zhèn)上請。 可鎮(zhèn)上來往就得三十里地,等到請回大夫,謝保安那胳膊恐怕也廢了。 就算接好了,后期恢復(fù)也慢,還不一定能完全恢復(fù)到之前。 而且一來二去的,得花不少錢。 這下又有好戲看了。 前院的聲響二丫和三丫也聽到了,兩人對視一眼,問謝悠然:“姐,你會治脫臼嗎?” 謝悠然挑眉:“當(dāng)然?!?/br> 一個小小的脫臼算什么,她還會接骨呢。 前世他們執(zhí)行任務(wù),受傷那是常事,一般性的跌打損傷脫臼接骨之類的,他們都會。 二丫又問,“那若是爺奶來找你幫三叔治胳膊,你給治嗎?” “治啊,怎么不治?”謝悠然笑得像只狐貍,“關(guān)鍵看怎么治了?!?/br> 她盤算了一下,謝保安如今痛得跟殺豬一樣的嚎,仇氏心疼,自是不會那么大老遠(yuǎn)再去鎮(zhèn)上請大夫。 可村里的大夫又不會看這個,那么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只能來找她。 畢竟,人是她弄脫臼的。 果然,一刻鐘后,前院來人了。 卻是不輕易出面的老謝頭。這個家的大家長。 “爺來了?”謝悠然站起來,笑瞇瞇地打招呼。 老謝頭仿佛看到了一只九尾狐站在他面前,正得意洋洋的朝著他搖尾巴,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刺眼。 說實(shí)話,除了上茅廁,后院他可是一步都不想再踏入。 住在這里的一家人,大兒子懦弱無能,廢物一個,大兒媳軟弱可欺,毫無優(yōu)點(diǎn)。 俗話說愛屋及烏,恨屋也及烏的。對大兒子兩口子不滿意,連帶著對三個孫女也就都看不順眼了。 若非如今前院亂成一鍋粥,老二又因?yàn)楫?dāng)著后輩的面拉了一褲子羞于見人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不出來,花氏也不敢來,劉氏和幾個孩子又只知道哭,仇氏剛才又在大丫手里吃過虧,老四保玉又是個姑娘家,家里實(shí)在騰不出人手來,他才不愿意踏入后院來呢。 可老話怎么說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老謝頭活了大半輩子了,早活成精了,他可不是仇氏,只知道撒潑耍賴,他很清楚什么時候該收,什么時候該放。 于是也笑瞇瞇地沖謝悠然道:“大丫啊,爺過來問你個事?!?/br> 看到老爺子這副模樣,謝悠然恍然,難怪謝保平是笑面虎,敢情是從這里遺傳來的。 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道,“爺,你問?!?/br> 本來在里屋躺下的楊氏聽說老爺子來了,也掙扎著和謝保順一起出來了。 “爹,你來了?快進(jìn)屋里坐?!?/br> 老謝頭不給面兒:“不用,我待會兒就走。” 謝保順和楊氏便只好訕訕地站在那里陪著。 老謝頭看著謝悠然,道,“是這樣,大丫,你三叔那胳膊,剛才村醫(yī)來看過了,說他不會治。我這尋思著,你三叔這胳膊是你給弄脫臼的,你既然能把它弄脫臼,應(yīng)該也會有法子讓它復(fù)原的對吧?” 老謝頭本來是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來的,他也沒抱希望大孫女真會治,畢竟村醫(yī)都沒轍了。 他來這后院的目的,就是想要后院出人去鎮(zhèn)上請個大夫。 畢竟前院現(xiàn)在沒個拿得出手的人,總不能讓老四一個姑娘家跑一趟鎮(zhèn)上吧? 沒想到謝悠然竟然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有啊?!?/br> 老謝頭頓時老眼一亮,“真的,你真法子治好你三叔的胳膊?” “當(dāng)然?!敝x悠然道,“沒法子治的話,我也不會卸了?!?/br> “那,”老謝頭滿懷希望地道:“你去前院幫你三叔治治唄?” “要我治可以?!敝x悠然道,“不過,我有條件?!?/br> 還有條件?老謝頭忍著氣,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br> 謝悠然也不啰嗦,直接就道:“我要五十斤大米,五十斤番薯,兩斤豬油,兩斤鹽巴。爺你能給的話,我就能治。” 此話一出,不僅老謝頭倒抽了一口涼氣,就連一旁的謝保順和楊氏,也都驚住了。 楊氏甚至還扯了扯謝悠然的衣袖,低聲道:“大丫,你這是干嘛?” 謝悠然皺眉,“娘,你別管,這事兒交給我來處理?!?/br> “是啊娘,”二丫也道,“你忘了剛才在院里的時候大jiejie是怎么跟我們說的了嗎?” 楊氏不做聲了。 謝保順更不敢吭聲。 他被大閨女像只兇猛的母豹子把老三的胳膊卸下來的畫面刺激到了,現(xiàn)在都還沒怎么回過神。 老謝頭瞧見這兩口子這樣,不由冷哼了一聲,心道一對窩囊廢,竟然連自己的閨女都管不好,真是廢物。 他沉著臉對謝悠然道:“大丫,你是如何能這樣獅子大張口的?你三叔那胳膊可是你卸下來的?!?/br> “是,三叔的胳膊是我卸的,”謝悠然點(diǎn)點(diǎn)頭,道,“可是,我那是出于自衛(wèi)。爺你也看到了,當(dāng)時我若不還手的話,三叔手里的鋤頭就要落到我身上了,到時候我還有活路?自打我上次撞墻沒死之后,我就想透了,做人不能太軟弱,不能總挨打,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我覺得我做得對,輪不到任何人來指責(zé)?!?/br> “你……”老謝頭被她氣得差點(diǎn)破功。 他怒道:“不管怎樣,你三叔都沒有傷到你,現(xiàn)在他倒是被你傷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心腸怎么那么狠毒?你三叔那條胳膊若是真廢了,你于心何忍?你就不怕這惡名傳出去,你以后都尋不到好婆家嗎?” “尋不到就不尋了,”謝悠然一副毫不在乎的神情,“總之我還是那句話,爺,你若想讓我給三叔治胳膊,就答應(yīng)我的條件,大夫給人看診還要收診費(fèi)呢,更何況三叔這種情況,一般的大夫可看不了?!?/br> “死丫頭,你這是趁火打劫?!崩现x頭胡子都翹起來了,“你就不怕我把你們告到里長那里去?”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