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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燁接住他的時候,心疼得簡直想把幾小時前的自己罵一頓:你管他是什么原因不高興呢?就不會哄哄嗎?他伸手在沈慕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慰,同時感覺沈慕又僵了一下,腦袋往他肩膀上埋了埋。他只顧著心疼去了,整個人有點找不著北,不知道沈慕現(xiàn)在的心情。沈慕把自己埋在他肩頸的氣息里,感受著這個人身上的溫度一點點傳過來,甚至能感覺到他每一次心跳的力度。這種感覺讓他一瞬間就著了魔失了魂似的迷醉起來,他貪婪地想和對方靠得再近、再近、再近一點,想用手感受一下他衣服底下的肌rou,想用牙齒試試他頸間的脈搏,想沿著他側(cè)臉鋒利的線條滑上去舔舔他的耳垂,想糾纏一下那條老是嘮叨的舌頭……他趁對方沉浸在情緒里,不動聲色地回抱了這個人,雙手虛虛搭在對方的后背和腰上,同時冷漠地看了眼橘黃色的臺燈,在心里“呸”了一口,暗罵自己禽獸不如。然后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好讓自己陷得更深一點。第4章第4章蕭燁是在一陣魔音穿耳聲里醒過來的。他在半夢半醒狀態(tài)中對這魔性無比的聲音表示了明確的抗議,拿被子蒙住頭,又把頭埋進(jìn)枕頭里。然而那聲音一聲高過一聲,響亮到視被子枕頭為無物,毫無顧忌地鉆進(jìn)他的耳膜。蕭燁終于覺得有點呼吸不暢,鉆出被子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花了一會兒時間清醒過來,才想起這是他自己設(shè)的鬧鐘鈴聲。瞬間啼笑皆非。平時他醒得早,起來就會直接把鬧鐘掐掉,因此對于自己設(shè)定的這段目的在于折磨人的鈴聲,還真沒聽過幾遍。從來起得比鬧鐘早的蕭燁,這兩天不是被工作就是被他那寶貝弟弟打擾休息,可能是真累得夠嗆。一想到沈慕,他唰一下就清醒過來,想起旁邊還睡著他那寶貝疙瘩,趕緊伸手去關(guān)鬧鐘。他沒摸到手機(jī),卻摸到了另一只手。那一只手大概忍無可忍,搶在他前頭對鬧鐘出了手,摁掉了鬧鐘,把蕭燁的手機(jī)甩得遠(yuǎn)遠(yuǎn)的,還順便在他手上掄了一巴掌。“……蕭警官,好品味?!?/br>那聲音的主人大概是把頭悶在了枕頭里,說話聲音也悶悶的。擾人清夢的蕭燁無話可說,鬧鐘響了,說明相對他平時的上班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為了不遲到,他趕緊穿衣起床把自己收拾好,居然還騰出時間做完了兩人份的早餐——主要是給沈慕,他自己那份是個零頭。他經(jīng)過臥室門口,順路看了一眼賴在床上的沈慕。沈慕剛把腦袋從枕頭底下抽出來,臉給悶紅了一片,腦門出了點汗,幾綹微長的頭發(fā)凌亂地貼在側(cè)臉上,無端帶出點病態(tài)的嫵媚。也就一點點,差不多剛好能讓蕭燁心里無端開始混亂的程度。沈慕抱著枕頭側(cè)身躺著,腦袋枕在自己胳膊上,眼睛半睜半閉,嘗試了好幾次,像還沒遇見王子的睡美人似的,實在睜不開眼醒不過來,索性合上繼續(xù)睡了。蕭燁把自己四處亂竄的神魂歸了位,過來替他把被子拉過來蓋好,又輕輕把他側(cè)臉那幾綹亂發(fā)歸了位,他手指沿著沈慕鼻梁上下走了一輪,努力把自己心里某些不太正常的念頭掃出去,甚至小心地沒怎么碰到他的臉,。然而他沒有清掃成功。所謂“不太正常的念頭”越克制越多,最后直接攻占了他整個腦袋,逼得其他任何想克制它的想法念頭都投了降。沈慕感覺到他走過來,皺了下眉,瞪了他一眼以表達(dá)自己對那鬼畜起床鈴的不滿——雖然他全程根本沒睜過眼。但他“瞪眼”時候的表情蕭燁見的多了,不需要他睜開眼也能理解他這重意思。蕭燁完成這一連串動作,忍不住手輕輕放在他頭頂,呆了不到半秒,剛感受到一點溫度,就觸電一樣縮了回去。他站起來:“起來記得吃飯,在微波爐里,時間溫度都設(shè)好了,你按個開始就行。”然而睡美人有起床氣。大概是被吵醒了心情不好,沈慕有氣無力地應(yīng)了一聲,很給面子地睜眼看了看他。自從他和宜菲一起住以后,蕭燁有一段時間沒看見他賴床的模樣,覺得怪有意思的。他把剛剛觸過沈慕鼻梁和頭頂?shù)哪侵皇稚斐鰜砜纯?,鬼使神差地輕吻了一下自己的掌心,釋放了一點積壓在心里的某種焦躁。等他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做了什么,他自己也和旁邊看著他的幾人一樣愣住了。他怔愣地盯著自己的手掌,好像那掌心里有什么魔鬼的封印,被他那一吻給解開了似的。旁邊早起上學(xué)的高中生一邊啃著煎餅果子一邊追著看了他好幾眼,大概從來沒見過這么自戀的人。“現(xiàn)在中二病潛伏期都這么長嗎?”高中生心不在焉地想。剛過了中二病潛伏期開始發(fā)病的蕭燁警官,晃晃悠悠地一路飄進(jìn)了他的辦公室,兜頭扎進(jìn)了桌上那堆沒處理完的文件里,恨不能把自己溺死在文件海。這種高度敬業(yè)的責(zé)任感和奉獻(xiàn)精神獲得了同事們的一致好評,大家面對自己手里頭幾乎減了半的工作量,感動得甚至選擇性地遺忘了他忙中出錯造成的一點小意外,巴不得一人請他十頓飯。然而被一眾警員感恩戴德的蕭警官沒給他們這個機(jī)會,忙完一上午的工作,他抓緊時間跑上了天臺。和跳樓沒關(guān)系,他就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打個電話。超高速度運轉(zhuǎn)了一上午的蕭燁直到中午才反應(yīng)過來,他應(yīng)該抽空給沈慕打個電話監(jiān)督他吃早飯。懊惱之余,一個從來沒有過的想法忽然抓住空隙,躥進(jìn)了他的腦袋。他想,有他這么個事無巨細(xì)的大哥,沈慕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會覺得高興嗎,還是嫌他麻煩,恨不能讓他閉嘴?沈慕也是二十好幾的成年人,成天被另一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人嘮叨,是不是會覺得不自在?沈慕從小最粘他,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他也最寵這個弟弟,寵得沒邊,生怕他出任何一丁點兒差錯。沈慕會煩他嗎?蕭燁笑自己什么時候也跟小媳婦似的想那么多,自己掐滅了這一瞬間的不安。實際上,就算是長大后有了自己的主意,沈慕對于他的那些嘮叨,多數(shù)都能聽進(jìn)去的,偶爾有時候聽不進(jìn)去——比如昨天晚上,過一會兒也就好了,不會有什么激烈的表示。這一通心事不知觸及到了他腦子的哪一塊區(qū)域,這輩子從來沒文藝過的蕭警官覺得自己幾乎可以寫詩了。他腦子里突然轉(zhuǎn)過來一句,不知詩還是詞,依稀記得是沈慕大學(xué)時在家里背過的,他念叨了出來。“笑江州司馬太多情”。蕭燁笑了一聲,拿出手機(jī),通訊錄第一位就是他想撥的那個號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