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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策額前打出了血來。“這人也太……”南宮億忍不住咋舌道,她可記得在路上乃至潭下劉策對這人的照顧,若不是后來他一路抱著昏迷的程伊人,說不定如今此人都沒命了,一醒來卻是這么“報答”的。劉云丞明明一代大師,品行溫厚,為人稱道,卻教出了這么兩個小孩,一個任性妄為、不知感恩,一個毫無脾氣、逆來順受,實在讓人不知說什么。程伊人可不知南宮億所想,她打了一巴掌后,才留意到旁邊的幾人,頓時怒目而視,氣勢沖沖跑了,跑了幾步發(fā)現(xiàn)身后沒人,回頭罵道:“劉策,你還要坐多久!”“哦哦,來了”,劉策垂著腦袋不知在做什么,連忙跟了上去。沒有人注意到他手中多了些東西,除了蘇硯,他只是勾了勾唇,輕蔑地笑了一聲,便挪開了視線。四人收拾收拾就回去了,來時雖花了將近二十天的時間,但那畢竟是跟在尋覓蝶后一步步步行的?;貢r卻是連夜兼程,快馬加鞭,不過三天就到了。燕都還是老樣子,程已幾人一路趕往問天石,守候人員一開始看到就只有四人,還有些奇怪,但只以為是在隊伍中先走一步,沒放在心上。按照流程記錄了他們的名字,本是打算再問些碰到了什么等問題,卻不想唯一一名女子提起了他的領(lǐng)口,惡狠狠道:“別問了,都說了快給我把大師們找來!”守衛(wèi)瞅了幾人,暗道事真多,大師也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便直接讓他們?nèi)〕瞿馑鸭鳎渤е?,這里便會留下痕跡,是為了方便考察。本來并沒有當一回事,但在看到程已搜集器上那濃烈的幾乎要膩出的黑氣時,守候人員面色變了,忙將大師召集了過來。不過片刻,劉云丞和賈興恒幾位大師就來了。他們看到后也是面色一變,南宮億將事情大致說了一下,眾大師越聽越心驚,視線全都下意識往程已身上飄。雖然南宮億說的很平淡,但他們哪能聽不出其中的兇險,更是對談話中這除魔少年的身份、能力好奇萬分。“這事我們心中清楚了,會去看看的”,賈慶恒揮手道,“你們先回客棧,五日之后比試結(jié)束,到時再說?!?/br>將幾人打發(fā)走后,眾位大師連忙趕往那個村莊,發(fā)現(xiàn)形勢比南宮億所言還要嚴峻。南宮億畢竟除魔尋勢能力還淺,說不出什么深刻的,他們一來卻感到了漫天的怨氣,里面的黑氣令人心悸。尤其是那黑潭中的東西,更是聞所未聞,見過未見。也幸虧竟是被四人除掉了,否則后患無窮啊。幾人商談了一番,全都認為此物不會自發(fā)形成,定是有人在背后搗鬼,而能弄出如此陣勢的,除了一人他們不做他想。定是長潛閣的蘇潛魔頭!幾人立刻派來門徒將這里暗中保護,更是私下探查長潛閣的蹤影,這次,他們定要除了這魔頭,再放任他如此下去,定是一場劫難。再說這邊,四人各自回了客棧后,都好生休息了一夜,可醒來后,程已就發(fā)現(xiàn),他找不到蘇硯了。其實這事本來也沒什么的,畢竟蘇硯有手有腳,誰說他不能走呢,再者說來,堂堂長潛閣閣主,跑到那個一個偏遠的村莊去,已經(jīng)能嚇到眾人的眼睛了,現(xiàn)在走了,實在太正常了。而且,他師父,本來就喜歡宅在閣內(nèi),如今從那破爛地方回來了,總算是能將通身上下的各種毛病都發(fā)泄發(fā)xiele,不必在因為他的原因,一直委屈自己了,不是很好嗎?心中有千個理由,也有萬個借口,但程已不知怎么,就是有些不舒服,他又想到,又不是沒分開過,至于嗎?等他回去,不還是一樣嗎?不過這次,他要在閣內(nèi)待久一點了,上次就沒好好休息過。清風明月總能照顧好師父的,沒了他也沒什么的,他又想。不過他并不知道的是,清風明月如今并不好受,蘇硯一回來,就先問了事情發(fā)展的近況,以及劉云丞的行蹤。“奴婢不敢離得太近,不過這些天此人都未出過燕都?!鼻屣L輕聲細語道,又將他的行蹤一一說了。蘇硯闔眸敲了敲桌子,又問了那件事的安排。“不過一月,便能完成”,清風回道。“還要一月?”蘇硯抬眸瞥了一眼,這一眼,直接讓清風跪下了,“奴婢做事不當,請主上責罰?!?/br>“下去”,蘇硯將手中的杯子一摔,兩人連忙退下了,本是緊閉的房門傳來一聲,“不許去煩阿已?!?/br>門口的兩人互相對視一眼,明月眼中明晃晃寫著“怎么辦,主上不對勁?!?/br>清風搖了搖頭,眼中回道,“沒辦法,主上不讓找?!?/br>“主上是不是又……”明月咬了咬唇,清風搖頭道不知,但又指了指明月腰間的鞭子,意思很明白,只要少主子在,便不會有事。兩人眼神交流了一會,直到走出了老遠,清風才指了指明月頸間的紅痕,“我替你涂膏藥。”明月這才想起剛才的兇險,下意識摸了摸腰邊的紅鞭,嬉皮笑臉道:“少主子給的好東西啊,以后我天天像寶貝一樣供著?!?/br>清風嘴角笑了笑,并沒說她如今已經(jīng)像寶貝一樣供著了。其實剛才蘇硯回來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詢問,而是一手掐上了明月的脖子。主上有個習慣,殺人不喜動手,他嫌臟。由此可見,他是氣到了何種程度,竟不惜直接動手,明月當時根本反抗不了,腰間的紅鞭由于臨死前身子本能地掙扎而掉到了地上。就是這一掉,蘇硯收手了,懶懶道:“臟?!?/br>明月立刻遞上了帕子,連擦了好幾次,蘇硯眸中的血絲才淡了下去,這才詢問事情。其實清風知道,他不是在乎會弄臟手,也不是在乎她們的性命,只是在乎少主子會難受而已。但她們自真正跟著主上的第一天起,便知道他的性情,并不在意他的冷血無情。如今能多活一天,便是主上對她們多賞賜的一天。那邊,幾位大師安排商議好事情后,紛紛回了住宅,劉云丞剛走進府邸,就和劉策程伊人兩人撞上了。程伊人當即將劉策告了一狀,指責這人沒照顧好自己,她差點就死在了那種地方,一想到醒來時嘔出的東西,程伊人面色更白,恨不得一掌拍死一事無成的劉策。她說了好久,才發(fā)現(xiàn)她義父本來滿是倦意的面龐已全黑,當即道:“義父,就是這樣,劉策太不靠譜了,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劉云丞卻沒反應(yīng),只厲聲道:“跟我來?!蹦挠衅綍r的和藹可親,程伊人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時,劉策已經(jīng)跟著劉云丞走遠了。本來應(yīng)該正合她意,但看到劉云丞今日實在怪異,程伊人還是略微有些擔心的跟了上去。兩人沒在書房,程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