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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眸色暗淡無光,但只是望著淺色的雙眸,他就忘了呼吸。他從程已眼中,看到了自己,只有一個自己。“歡喜一個人,就會下意識縱容、留意這人”,明月輕聲道,“什么都為對方考慮?!?/br>他就這么喜歡自己嗎?蘇硯不知怎么的,竟覺得有些熱,他像是受不了程已眸色似水的注目,挪開了視線,不經(jīng)意間看到路旁的小攤店,竟是脫口而出,嗓音有些低沉,“阿已,你想吃餛飩嗎?”程已被今日蘇硯的一驚一乍弄得有些懵然,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對方拉著坐到了小攤店旁。蘇硯大概從來沒坐過路邊攤,賣餛飩的大叔走上來詢問時,幾乎無所不能的他竟不知說什么。“兩碗餛飩”,程已溫聲道,在大叔剛要走之時,他又加了一句,“其中一碗,碗可以漂亮些嗎?”餛飩大叔:“……”但人總是會下意識遷就容貌出色之人,餛飩大叔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卻也沒說什么,應(yīng)了一聲便去準(zhǔn)備了。本來坐在這坑坑洼洼的桌子上,蘇硯是有些挑剔的,但聽到程已的話后,卻是嘴角的弧度都深了些,支著下巴明目張膽地“偷看”程已。少年的面龐很精致,連閉上雙眸,蘇硯都能在腦海中一筆一畫勾勒出對方的線條,他柔著聲音,嗓音里夾雜著數(shù)不清的蜜糖,“阿已,你真好看”,一手勾起對方的下頜,沿著面頰輕輕滑過。程已:“……”指尖有些涼意,動作很輕柔,程已向來知道蘇硯喜歡漂亮的東西,被這么夸獎,也不知該不該笑,只能抿了抿嘴,不吭聲,反而是懷中的小白氣急了,“啊嗚”一口就要撲上去咬死這色.狼,程已只能低頭將它抱在懷中,好生安撫。蘇硯就看到程已垂下了腦袋,抿嘴“害羞”的模樣乖巧地一塌糊涂。他心中柔軟的部位被狠狠地敲了一下,甚至一時忘了收回手,直到餛飩大叔到來,他才狼狽地收回了爪子,指尖瞬間泛紅了。程已不知道蘇硯在想什么,他又掏出一塊手帕,替蘇硯將勺子擦干凈,放到了對方的碗中,“要是嫌不干凈……”他話還沒說完,蘇硯卻是撿起勺子一口喂到了他的嘴中,“多話”。程已被迫塞了一口,來不及吞咽的湯汁沿著嘴角一路下滑,他剛想伸手去擦,有人卻先他一步,“臟”,慢條斯理地、一絲不落地用指腹擦干凈。行,你開心就好。被這么一摻和,程已什么也忘了,等到他吃完自己一碗的時候,他才反應(yīng)過來——蘇硯剛才吃的勺子,豈不是沾著他的口水?他手中的動作一頓,一直留意著他的蘇硯不動聲色地動了下喉結(jié),懶洋洋道:“怎么?”大概……沒發(fā)現(xiàn)吧?程已搖了搖頭,又低頭喝了口湯,他不知道的是,由于喝了熱湯,他面頰微微泛紅,唇瓣水潤艷紅,看上去有些誘.人,這一幕當(dāng)然被身旁之人完完整整地記到了腦子里。兩人慢條斯理吃了晚飯,回去時道路已經(jīng)黑了,程已到了客棧門口后,溫聲道:“我到了,明日見?!?/br>“嗯,明日見”,蘇硯嘴角勾笑站立門口,目送程已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他綽約的身姿不知引起多少人的注目,但他眸中卻只有一人。又站了一會,在眾人全都不留意的時候,兩名侍女來到了他身后,這兩人也面龐艷麗,卻都不及男子萬分之一,其中一人輕聲細(xì)語道:“主子,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br>男人微微頷首,“問天會結(jié)束前不必再來?!?/br>“看好劉云丞?!?/br>“是。”三人身影同時消失,竟無一人知道。作者有話要說:蘇硯:他歡喜我程已:師父,腦補(bǔ)是病,得治蘇硯指腹勾上對方下頜,威脅道:你不歡喜?程已無奈地嘆了口氣:歡喜感覺還是不夠甜呢~么么~第39章非正統(tǒng)古代翌日,眾人同一時間來到會場。劉云丞宣布第二場比試的規(guī)則,本次除魔有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每個隊伍抽簽決定除魔方向。同一方向的眾人配發(fā)一只尋覓蝶,一月后,除魔最多的前十隊伍進(jìn)入下一比試。尋覓蝶會尋找魔物,眾人只要跟著它,不出意外都能找到,眾人聽了比試規(guī)則后,紛紛上前抽簽,不知是運氣還是怎的,第一場前三的四人竟是湊到了一塊去了。全是西方。劉云丞將袖中的尋覓蝶揮出,就見四只顏色深黑的蝴蝶朝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翩翩起舞,領(lǐng)著隊伍往不同的方向走去。尋覓蝶的速度不快,眾人完全跟得上,但幾人完全不熟,幾乎不做交談,只一味跟著,就這么走走停停一路出了燕都,朝著荒野小道前去。期間程伊人冷嘲熱諷了程已好幾次,但都被后者無視了,幾次下來,她對程已厭惡到了一定程度。要不是想著比試,恐怕她早就一走了之了。反而是她身旁跟著的劉策實在好脾氣,不論她怎么鬧,都依從。這些日中,賈寶和南宮億兩人的關(guān)系倒是好了不少,也許是想開了,南宮億沒了在程已面前的矜持溫和,有時還會和賈寶嗆上幾句,長途漫漫,有時聽兩人斗嘴,倒也有趣。而隨著眾人的相互接觸,大伙也知道程硯這人的毛病了,實在是作妖做得可以?。〕颂K已,幾乎沒給過別人好臉色,就連蘇已家的小白都對他恨之入骨,可惜這位是個膽小的,對方一記眼光掃來,就只敢在蘇已懷中瑟瑟發(fā)抖了。眾人的心理程已并不知道,這十幾日的相處后,他甚至刷新了對蘇硯認(rèn)識,本來以為他師父一定受不了這么無聊的跋涉、粗陋的環(huán)境,卻沒想到?jīng)]人服侍后反倒是“乖”得一塌糊涂,若是叫清風(fēng)明月見著,怕是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他對蘇硯的喜怒愛好早就一清二楚,在長潛閣中就對蘇硯之事親力親為,如今出門在外,他當(dāng)然也是盡到徒弟該有的本分,將東西安排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甚至由于對方的“省事”而心滿意足。蘇硯不知程已心中所想,他每日心中冒蜜般望著程已事事為他考慮,怕程已擔(dān)心著急,將能省能忍的都棄之一邊了,就連杯子都不摔了呢。不過他可不覺得“委屈”,這十幾日他嘴角的笑容就沒淡下來過,連對待小白的態(tài)度都“溫和”了不少??上Т宋锾珢鄣么邕M(jìn)尺,一旦給它點顏色,它就蹬鼻子上臉,幾次下來,蘇硯也知道該怎么對付這奪走程已寵愛的壞東西了。一人一寵暗中的較勁程已不知道,他更不知道,他和蘇硯兩人的腦回路完全相反了,但不論怎么說,兩人都心滿意足地和諧相處了。而在眾人跟著蝴蝶走了將近二十天后,一直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