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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悶哼一聲,蕭君默動作一頓,眼神中閃過慌亂,手下更是小心翼翼起來,許久才給蘇瀾清穿好衣裳,理了理衣襟。 蕭君默呼地松了口氣,抹了抹額上的汗水,從未想過照顧人是如此辛苦的一件事,他在床邊坐下,凝視著蘇瀾清的睡顏,發(fā)起呆來。 記得前世在軍中,有一次他受了重傷,瀾清也是這般在床邊衣不解帶地守著他,努力地照顧他,一直等到他醒來,脫離危險才默默離開。 蕭君默伸手將蘇瀾清guntang的掌心納入掌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這一世換他來守護他,再不辜負(fù)他的真心。想著想著蕭君默笑起來,感謝老天爺給他重來的機會,他相信他的后悔,尚來得及。 一個時辰之后,門外傳來敲門聲,蕭君默起身開門,如月端著藥站在外頭,道:“殿下,這是將軍的藥,奴婢來伺候他喝藥?!?/br> “不必了,藥給我,你下去罷?!苯舆^藥碗,蕭君默轉(zhuǎn)身抵上門,將藥碗放在床邊,蹙了蹙眉不知該如何做,便舀起一勺直接往蘇瀾清口中送去。 “唔!”沉睡中的蘇瀾清猛地皺眉,躲開藥汁,令蕭君默尷尬非常,他忽的看到瀾清蒼白的嘴唇泛著紅,猛地反應(yīng)過來,他竟然吹都沒吹,直接把guntang的藥汁送到他唇邊,難怪要燙著他了! 拍了拍自己腦袋,暗罵自己粗心,蕭君默仔細(xì)地吹涼了藥汁,才繼續(xù)送到蘇瀾清的唇邊,但怎么喂都不對,反倒讓藥汁流了出來,還不小心嗆到了他。 蕭君默扔下藥碗,找來帕子將蘇瀾清唇邊的藥汁擦干凈,又泄氣地坐在床邊,他真是太笨了,連照顧人都不會。 消沉了片刻,蕭君默索性攬著蘇瀾清起身,讓他背靠在自己的胸前,雙手環(huán)著他,再將藥汁喂入他的口中,這樣的姿勢令他喂藥的動作方便不少。蕭君默側(cè)頭,眼看著懷中人極慢極慢地將藥汁吞入,屏著的一口氣終于松懈下來。 蘇瀾清迷迷糊糊地喝完藥,還是沒醒來,蕭君默扶著他在床上躺好,忍不住伸手撫了撫他的臉頰,柔聲說:“瀾清,快些好起來。”他這樣躺在床上雙目緊閉,他心疼極了。 就這樣一直在床邊坐著,夜色漸漸濃黑,蕭君默雖然不舍,但還是得回宮,好在蘇瀾清的高熱已經(jīng)退了不少,想必明日便能完全退下。他起身,想了想又將蘇瀾清露在外面的手塞回被中,給他裹得緊緊的,一絲風(fēng)也透不進去,這才放心地離開。 蘇瀾清只記得自己做了好長好長的一個夢,他記得自己病了,發(fā)了高熱,但是一覺醒來,渾身干凈清爽,沒有汗水的粘膩,摸摸額頭,燒也退了下來。 起身靠在床沿,正巧如月從外頭進來,瞧見他醒了,面露喜色道:“將軍您醒了,可算是退熱了呢,不枉太子殿下照顧了您那么久?!?/br> “你說誰?”剛剛退熱的身體,說話還是暗啞不已,蘇瀾清聽到蕭君默的名諱,驚訝地問。 “太子殿下呀?!比缭乱詾樗麤]有聽清楚,又重復(fù)了一遍,“昨日您病了之后,太子殿下突然來了,一直都是他在照顧您呢,連喂藥換衣,都未假借他人之手。” 難怪身上如此干凈,原來是他給自己換了衣服,蘇瀾清變了變臉色,無言以對。 蕭君默這是為何,他分明是堂堂太子,何時需要做這些照顧人的事情,想到昨日他一直在床邊守著自己,蘇瀾清雙眸微闔,內(nèi)心復(fù)雜。 第二日,蘇瀾清病徹底痊愈,為了不耽誤狩獵,他起早入了宮,本以為兩人的見面會很尷尬,誰知蕭君默卻如沒事人一般,絕口不提照顧他的事情,但是關(guān)切的眼神卻是藏不住的。 蘇瀾清沉默,也不主動去提那日的事情,而是和蕭君默一起再次進入密林之中,不知為何,今日兩人的配合無比默契,若是有誰沒能一箭射死獵物,另一人立刻心照不宣地補上一箭,由此兩人獵得不少獵物,狩獵的桂冠唾手可得。 站在蘇瀾清的身后,看他病已經(jīng)痊愈,蕭君默松了口氣,心中大石也終于落下,連帶著心情都好了許多,眸中漾過溫柔。 只要他沒事便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第七章.意欲離開 第七章.意欲離開 為期三日的皇家狩獵終于落下帷幕,太子蕭君默毫無懸念的摘得本屆狩獵的桂冠,由此泰和帝大肆表彰了他,并宴請群臣,共同慶賀。 晚宴上,蕭君默坐在高處,望著不遠(yuǎn)處蘇瀾清的側(cè)臉,默默地發(fā)呆。昨日他們配合得是那般默契,若是兩人沒能齊心協(xié)力,也不會有現(xiàn)下的成績,但是狩獵一結(jié)束,瀾清便如陌生人一般退居幾步外,不再看他。 端起酒杯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蕭君默收回視線,不讓別人察覺出他在看蘇瀾清,但關(guān)切的眼神還是止不住,瀾清酒量并不很好,千萬別喝醉了才是,酒多傷身。 宴會結(jié)束之后,蘇瀾清迫不及待地起身離開,不遠(yuǎn)處蕭君默連忙跟上,走到無人的暗處,蘇瀾清猛然回身,直視著跟了他許久的蕭君默,冷冷道:“殿下難道無事可做么?請不要再跟著臣?!?/br> “等等。”蕭君默快步閃過去,將身體橫在蘇瀾清面前,擋住他的去路,抿了抿嘴終是忍不住問:“你的傷……好些了么?” “已經(jīng)好了,多謝殿下關(guān)心?!碧K瀾清撇過頭,熟悉的神情讓蕭君默一眼便知道,這人沒說實話。他的瀾清最不會騙人,一雙眼睛清澄如水,所有情緒都寫在里面,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事實上并未痊愈,只是好多了而已,蘇瀾清醒來之時,看到床邊放著的,被他仍在角落里的瓷瓶,便知道蕭君默是用了這藥,而用過之后傷口的確是愈合很快,也不疼,就是麻麻的。 “瀾清,你的眼睛不會騙人?!笔捑刂貒@息,上前一步想要親自查看蘇瀾清的傷,卻被他退開了去,不讓碰,蕭君默只觸到了其翻飛的衣角,再無其他。 “殿下請自重,臣告辭?!碧K瀾清轉(zhuǎn)頭離開,不給蕭君默回答的機會,回到將軍府中,他坐在桌椅邊,手中捏著蕭君默送的瓷瓶細(xì)細(xì)撫摸。 如今他愈來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蕭君默的溫柔,有時夜晚身處夢中,夢到前世蕭君默的冷酷無情,一覺醒來尚以為自己還在做夢,還未能擺脫上一世的噩夢。 這樣下去總歸不是辦法,蘇瀾清放下瓷瓶,眼神轉(zhuǎn)為堅定,他與蕭君默之間,已經(jīng)隔閡了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就這樣保持距離,只做臣子,也挺好。 蘇瀾清思來想去,決定向皇上請辭,準(zhǔn)許他離開京城回邊關(guān)駐守,也許只有遠(yuǎn)遠(yuǎn)地離開這片土地,他與蕭君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