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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爾的臉漸漸變?yōu)榱思t色,他的眼珠不停地在轉(zhuǎn)動,始終沒有找到一個物體能讓他聚焦,脖頸處的血管鼓起老大,像是呼吸被抑制了一般。“霍爾先生,請談?wù)勀愕母改浮!?/br>過了好半天,萊爾才沙啞道:“我忘了?!?/br>杰森:“……”杰森再次接過了耳麥,說:“問他,他的職業(yè)和年齡?!?/br>“41歲……職業(yè)是……中尉……黑天鵝軍團在役軍官。”杰森:“……”杰森又道:“藥先停了,別打太多,繼續(xù)問他工作方面的問題,別忘了提到赫爾曼元帥?!?/br>監(jiān)控里的人對著攝像頭做了個ok的手勢。于是杰森退回了耳麥,拍拍他附近人的肩膀,示意他出去說話。走廊里一個人也沒有,細(xì)微的響動引起了一陣陣回聲。“上校?!?/br>“格蘭瑟姆,你怎么看?”杰森問道。“當(dāng)時我們都以為,萊爾已經(jīng)完全取代了林恩的記憶,但照現(xiàn)在來看未必?!备裉m瑟姆回答說,“他在萊爾的海馬區(qū)還有殘留,并沒有消除干凈,現(xiàn)在他見到穆青桐之后又復(fù)蘇了。但由于現(xiàn)在只剩下了片段中片段,所以才會發(fā)生萊爾和林恩兩個人的記憶融合的情況?!?/br>“那……”杰森又想到那天下午萊爾的反常,組織了一下語言,問,“那他處于這種記憶融合狀態(tài)時……”杰森一下子沒有找到合適的成語去形容萊爾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應(yīng)該是喪失基本的判斷能力的,差不多是按照他本能在行事?!备裉m瑟姆說,“林恩這個人格我們對他了解不夠,所以暫且放到一邊。萊爾本身是一個富有攻擊性的人,他經(jīng)歷了那么多訓(xùn)練與篩選,只會令他的狂躁愈演愈烈,而并非是改善。上校,您之前一直在透露穆青桐先生與江曜殿下的信息,這對萊爾來說是非常大的刺激,您不斷地在加強‘他失去了穆青桐’這個心理暗示。在這種情況下,他是不可能保持冷靜的?!?/br>杰森:“……”杰森想了一會兒,才道:“也就是說……他之前就是一瓶可樂,我是搖可樂的人,我一直在搖他,過了一會兒后有人擰開了瓶蓋,結(jié)果瓶身就炸了?”這個比喻……格蘭瑟姆有些無語,但不得不承認(rèn)非常形象:“對,就是這樣,在爆炸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這一點是可以確認(rèn)的。所以我覺得之前是您想多了……”杰森卻搖了搖頭,說:“不,你們都想錯了,我并不擔(dān)心萊爾為了穆青桐違抗元帥的命令?!?/br>他往監(jiān)控室大門那兒看了一眼,沒人出來。周圍仍是一片寂靜,剛剛他們說話的聲波一直在走廊上來回反射,從強至弱反反復(fù)復(fù)重疊,最終淪為嗡嗡聲消失在盡頭。“我最擔(dān)心的是,其實他已經(jīng)不是萊爾了?!苯苌f。格蘭瑟姆:“……”杰森沒有把話說完,格蘭瑟姆一時間沒有領(lǐng)會他的意思,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他本來就不是之前的他了。”杰森拍了拍他的肩,說:“你在這邊盯著,我去翻一下……萊爾這一年以來的記錄?!?/br>“是,上校?!?/br>在穆青桐調(diào)理身體的這幾天里,有人送來了他的日記本,病床上有一個可折疊的餐桌,能當(dāng)臨時寫字臺,他們給了穆青桐紙筆,讓穆青桐將上面的內(nèi)容逐字逐句地翻譯。再他終于不用吃流食后,醫(yī)護人員終于給了確切的答復(fù)。“你們拖了這么長時間,是因為具象化實驗對身體傷害很大?”穆青桐微笑著問道。對方?jīng)]有回答他。穆青桐并不在意,說:“不管對身體的傷害大不大,其實我在這里已經(jīng)出不去了對不對?”“穆先生?!苯苌_門進來,喊了他一聲。穆青桐的臉色晦暗不明。“噢,剛剛的話我聽到了?!苯苌ǖ?,“穆先生,你為什么會那么認(rèn)為?”穆青桐:“……”醫(yī)護人員對杰森微微頷首,退了出去。房間內(nèi)只剩下了穆青桐和杰森兩人。穆青桐道:“如果我說我現(xiàn)在想離開,你會放我走嗎?”杰森沒有回答。穆青桐對著他做了個果然如此的表情。但杰森解釋道:“穆先生,我們之前的約定是,如果你覺得有危險可以隨時退出。但是并沒有詳細(xì)說明危險的種類,萊爾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住了,如果沒有我的許可,你們兩個是不可能再見面的,我想不出還有什么會對你造成威脅。再者說,我們的合作是為了取得你身上的數(shù)據(jù),你日記的籌碼是你自愿提出來的,我們并沒有強迫你。但是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任何進展,你卻要終止合作……穆先生,你覺得這樣合乎常理么?”杰森的長篇大論穆青桐幾乎沒有聽,杰森向來擅長詭辯,兩人一直爭論下去他未必能贏。所以穆青桐干脆針對道:“可是一開始,你也不說,具象化對身體是沒有影響的嗎?你的影響是指后遺癥?”杰森對他投去了贊許的目光。穆青桐:“……”二人對視一陣,杰森忽然笑了起來,擺擺手說:“別這樣,穆先生,剛剛開個玩笑罷了。我沒有騙你,具象化對身體是不會造成什么影響,只是會特別消耗體力,我擔(dān)心在中途你會暈厥。那樣才會造成真正的后遺癥?!?/br>穆青桐:“那為什么不現(xiàn)在做?”杰森說:“不是安排在明天了嗎?機器也要提前做好準(zhǔn)備?!?/br>穆青桐不了解這些,盡管覺得杰森的話里有漏洞,但卻不知道從哪里反駁。杰森對穆青桐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不以為意,仍然面帶微笑地看著他,然后走兩步,拿起他翻譯的東西和原日記本看了看。日記本是仿古色的硬殼本,封面印著一個古老的宗教標(biāo)志,里面的紙張呈米色,看上去非常舒服。穆青桐盯著他的面部表情。“你看得懂嗎?”杰森知道他指的是日記本上的字,他看了看翻譯出來的文字,又看了看日記,搖搖頭說:“我不懂……你這寫的到底什么語言?”穆青桐沒有回答。“這本日記已經(jīng)被我們?nèi)繏呙枇恕!苯苌拱椎溃拔覀冋伊嗣艽a組的,他們說暫時沒有頭緒,目前只破譯出了三個詞語?!?/br>這符合他們之前的協(xié)議,他來之后就會把日記本交出去,如何安排全權(quán)交給他們處理。杰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