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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你……你……你怎么把我的尾巴變回來了!” 潤玉頓了一頓,抬步繼續(xù)往寢殿方向而去,卻是低垂著頭意味深長地看著傅卿:“潤玉前幾日參透了夫人先前給了兩卷上古典籍,學會一招小把戲,層疊空間使得外觀不變卻能擴大數倍內里空間。其后,潤玉在搖光宮的寢殿試了一試,很是成功?!?/br> 傅卿驚訝,覺得心底發(fā)毛的感覺更是深刻了一些:“你什么時候弄得?我都不知道!” “大婚后夫人都歇在璇璣宮,搖光宮的寢殿有些時候沒用過了?!?/br> “那……那你……” “夫人若是更喜歡真身龍尾,潤玉,自當從命?!?/br> “!!!” 作者有話要說: 實驗組vs對照組~ 咳咳,水生木~設定卿卿成為青龍的最后一個梗在這里~ 同是龍,果然方便啊……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2020992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沈大官人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9章 生辰 六月十五。 大婚過去半個月,傅卿已經習慣了天后這個身份,處理天后份內事務的同時,也沒有忘記對妖界那邊的傳承情況多加關注。 只是顯然,并沒有那么快。 索性,她也并不心急。 回到璇璣宮的時候,整個璇璣宮一個仙侍都沒有,只是她倒沒有太過在意,只是估摸著潤玉大約比她早些地回來了。 慢慢地走進璇璣宮的后院,這里明顯有施過法術的痕跡,除了正中間的一條走道,兩側都暗沉不已,rou眼看去什么都看不清晰。傅卿感覺到這法術十分熟悉,施展法術的靈力也十分熟悉,便坦然走上那條走道,站在中央輕輕呼喚:“潤玉?” 隨著傅卿的這聲輕喚,四周原本暗沉一片的庭院一下子亮了起來,清晰地露出了,半懸在空中的,一幅又一幅的水墨丹青。 每一幅,上面,都是她。 穿著現代的衣服梳著馬尾的她,在灶間往來忙碌的她,捧著書本正在講解的她…… 還是半透明魂魄狀態(tài)時坐在桌邊看攤開的竹簡的她,在棋盤前撐著下巴思索的她,摟著魘獸的脖頸磨蹭親昵的她…… 在妖界時凝聚法術重新封閉青龍秘境時的她,側臥在軟榻上睡得正沉的她,跟鄺露低聲說著什么神色柔和的她…… 還有搖光宮水潭邊泡著尾巴的她,微笑著捏著點心遞過來的她,穿著大婚的禮服亭亭而立的她…… 每一幅,每一個畫面,都是她。有許多,是她自己都不曾注意的樣子,卻在這個時候,被人生動而形象地記錄了下來,筆觸柔軟,栩栩如生。 傅卿咬著自己的嘴唇,看著懸在半空的這一幅幅畫面上的自己,忍不住有些紅了眼眶。 “卿卿?!?/br> 傅卿聽到聲音回過頭,意料之中也有些意料之外地,看到手里捧著一個……壽包的潤玉。 傅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淚卻忍不住隨著這聲笑從眼角滑落下來。她幾步上前走到潤玉身前,看了看他手里那個長得壽包樣子卻是沒有寫上“壽”而是“生辰快樂”四個字的不算太過圓潤壽包,笑得甚至有些哽咽:“這是……你自己……做的?” 潤玉見傅卿落淚,心頭一急,一手仍托著好容易自己在沒動用法力的情況下折騰出來的壽包,一手撫上傅卿的臉頰,拇指輕柔地抹去她臉上掛著的淚珠:“嗯,潤玉……似乎不大擅長廚事,做得……不夠好看,讓卿卿嫌棄了?!?/br> 傅卿搖了搖頭,咬著自己的嘴唇將眼淚憋回去,朝著潤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伸手摸了摸他手上托著的壽包:“沒有,我很喜歡,真的!看著……就覺得會十分香甜美味?!?/br> 潤玉的手掌貼著傅卿的臉頰:“卿卿,生辰快樂?!?/br> 傅卿笑出聲來,用力點了點頭,半轉過身指著一院子的畫卷:“這些……都是你親手畫的?” “潤玉筆力有限,神韻不足,卿卿……莫要介意?!?/br> “哪有?”傅卿白了潤玉一眼,回頭細細地看著院子里的畫:“我覺得,你畫得太好了,比我本人要好看呢!” 潤玉搖搖頭:“不及卿卿十之一二?!?/br> 傅卿靠近他挽住他的手臂,將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這些畫,你什么時候畫的?我都不知道?!?/br> “三年有余?!?/br> “……三年?” “嗯?!睗櫽竦吐曒p嘆:“只是過去三年,卿卿少回天界,潤玉也不甚抽得開身。這些禮物,直到今日,才能送到卿卿眼前。” 傅卿閉著眼睛蹭了蹭潤玉的肩,吸了吸鼻子,眼睛還紅著,臉上的笑卻是明媚而又燦爛:“真好!” 潤玉側過頭看著身旁的傅卿,輕聲應和:“嗯,真好?!?/br> 她在他身邊,彼此相倚彼此相伴,日后萬年千載不會再分開。 真好。 靜默片刻,傅卿抬起頭來,看向潤玉:“既然你說都是為我準備的生辰禮物,我就不客氣地都收起來了?” 潤玉點頭微笑:“好?!?/br> 傅卿笑起來,隨后抬起手掐了個法訣,又取出一只大大的錦盒。順著她的法力從半空中依次飄過來的畫停在她手邊,她并不繼續(xù)用法力收斂,而是站在石桌旁,將錦盒打開,而后親手一幅一幅地,將飄在手邊的畫卷一個一個地細細看過,再妥善地收在錦盒之內。 傅卿臉上帶著明媚而滿足的笑意,一幅一幅小心翼翼地將畫收好。即便她明知道每一幅畫都是被潤玉謹慎施過法咒不可能輕易損壞的,她的動作仍舊放得很輕很仔細,像是手中一次次捧著的是易碎的稀世珍寶。 一幅幅畫,一個個畫面,依次落在她手上,讓她近距離地看到上面的每一筆每一畫,每一個墨色每一點顏料。畫面上的自己總是笑著,溫和的,柔軟的,明媚的,開懷的,那樣生動,那樣美好。 她一幅一幅地收著,時不時停下來,伸手輕輕撫摸。她動作不快,畫又很多,用了不少時候。 潤玉一直站在一旁,手里還托著用法術保溫著的壽包,靜靜地站在傅卿身旁,微笑地看著她的動作,并不催促,也不打擾,臉上都是滿足。 等將最后一幅畫也收在錦盒之中,傅卿將這只碩大的錦盒的蓋子蓋上,手掌不由自主地在盒子上面摩挲了好一會兒,才揮手收了起來。 下一刻,潤玉將手上的壽包放在先前傅卿放置錦盒的石桌桌面上,拉著傅卿在桌邊坐下。傅卿也是這時候才注意到,石桌旁的凳子上竟早就十分貼心地墊了軟墊。 “潤玉?” 潤玉輕按著傅卿的肩讓她做好,忍不住低頭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而后輕聲笑道:“今日卿卿生辰,潤玉也……略準備了些酒菜,這便去取來,卿卿等潤玉片刻可好?” “酒菜?”傅卿瞪大了眼睛著實有些驚訝:“你……你親自下廚了?” “咳?!睗櫽衲樕衔⑽⒁患t,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