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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棲梧宮通報。雖然未能見到此刻正在練兵的旭鳳,卻也成功將消息送給了能速速去找旭鳳的了聽和飛絮。 于是,當(dāng)他們?nèi)纭畡∏椤幸话?,在南天門遇到窮奇的時候,即使沒有了他的摻和,提前趕了過去的旭鳳也驚險地救下了錦覓。只是…… 沒有潤玉如‘劇情’中一樣跟旭鳳共同抗敵,又因月下仙人沒有潤玉的提醒,晚了一些才想起去找天帝求助,南天門這一回的對戰(zhàn)有些慘烈,旭鳳所受的傷比‘劇情’中要重了不少。 因為沒有南天門共同對戰(zhàn)窮奇之事,天帝將眾仙神一并召集到九霄云殿商議的時候,潤玉出言甚少,倒是多看了旭鳳兩眼。旭鳳站在他身邊,雖然強作一副無謂之態(tài),潤玉卻能清晰察覺到他的內(nèi)息不穩(wěn),想來內(nèi)傷頗重。即便如此,赤霄劍仍舊到了旭鳳手上,只是天帝也看出旭鳳似被窮奇所傷,特賜了不少靈藥給旭鳳療傷,并允他歇息療養(yǎng)幾日再赴魔界收服窮奇,查明窮奇復(fù)出真相。 從九霄云殿出來,潤玉親自送旭鳳往棲梧宮走,看著旭鳳離了九霄云殿上的眾仙神的眼前,xiele幾分強撐力氣之后略顯有些泛白的面色嘆了口氣: “旭鳳,方才在南天門有眾天兵天將在側(cè)你仍是受了這么重的傷,而如今便是有赤霄劍在手,你只身前往收服窮奇,恐怕更是兇險,正如父帝所言,切記不可逞強。” 旭鳳其實覺得自己先前在南天門若不是為了保護錦覓怕也不至于受傷,因而前往魔界雖然確有幾分兇險,但他有了天界至寶的赤霄劍,窮奇又被天帝重傷,此消彼長之下也不是沒有把握的。但此時面對潤玉的關(guān)心,卻也不好多言,便道:“多謝兄長關(guān)心。旭鳳的傷并無大礙,又有父帝親賜的良藥,療傷只需一兩日便夠了。至于窮奇,他先前在南天門已被父帝重創(chuàng),實力想必已經(jīng)大減?!?/br> 潤玉點點頭,早料到旭鳳會這么說他也并不意外,此時正好可以提起他真正想提醒旭鳳的事:“旭鳳,聽聞你這回之所以被窮奇所傷,是為了救一個仙子?” “咳。”旭鳳輕咳一聲略有些尷尬:“那錦覓是我棲梧宮的書童,我總不好放著自己的人在那兒不管,況且也沒有傳言的那么……不過順手而已。” 潤玉皺起眉頭略有些凝重地看著旭鳳:“旭鳳,既然你對這個叫錦覓的仙子有些上心,便把人先藏起來吧。” 旭鳳疑惑不解:“為何?” 潤玉嘆了口氣:“旭鳳,你這回被窮奇所傷,眾仙神都看在眼里遮掩不住,很快……母神……便會知曉。如今連我都能聽說你受傷與一個小小書童有關(guān),她又如何會不知道呢?” 旭鳳聽后愣了一愣,這件事他先前著實沒有想到,于是與潤玉一樣微微皺起眉頭,卻還有些遲疑:“母神雖會憂心我的傷勢,也許會有些急迫,但她一向賞罰分明公允有序,想來……只要我與母神解釋清楚,她便不會再遷怒一個小小書童才是?!?/br> 潤玉聽了旭鳳的這句話,眼中一暗,嘴角微微勾起嘲諷的弧度。 賞罰分明,公允有序,不會遷怒?呵。 早在‘劇情’中見識過旭鳳如何看待他的母神,潤玉盡管心中早已有數(shù),卻仍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冰冷的嘲諷。只是,沒有讓旭鳳察覺。 “母神向來最在乎的便是你了,不論如何這個小書童連累你受傷是事實,不會不罰。護主不利,至少也會被調(diào)出棲梧宮,沒有資格再在你左右服侍。”潤玉看著旭鳳張口,知道他想要辯解反駁什么,便沒有讓他出聲繼續(xù)接下去說道:“母神正在擔(dān)憂焦急你傷勢的時候,這時為了一個書童駁了她的面子,怕也不妥?!?/br> 旭鳳張了張嘴,擰著眉頭想了片刻不由得點頭:“兄長說的是,母神掛念我的傷勢必是憂心不已,我做兒子的不好再惹她不快。我明白了,眼下回去便盡快將錦覓先送到叔父那里躲上一時半刻,等母神不再盯著了再讓她回來。” 潤玉微微一笑:“你心中有數(shù)就好?!?/br> 將旭鳳送到棲梧宮門口,潤玉便告辭轉(zhuǎn)身離去,而旭鳳心中惦記著趕在他母神荼姚來探望他之前將錦覓藏到姻緣府的事,便也沒有多留他,匆匆進了棲梧宮的大門。 獨自回璇璣宮的路上,潤玉放下心中一塊大石,微微勾了勾嘴角。 錦覓不能出事。 身為花神之女,是最可能牽扯出先花神之死的契機,也是能在之后的日子里跟旭鳳糾葛頗深帶走荼姚大半的心神精力的人。有她在,他的諸多打算才能進行得更順暢有效。 因此知道‘劇情’知道錦覓怕是會不自量力地去招惹窮奇,潤玉才布了棋子讓旭鳳能盡早趕去英雄救美。而方才提醒旭鳳,也是因為他知道此時已經(jīng)換了女裝打扮并沒有戴鎖靈簪的錦覓只一個照面就能被荼姚認出與先花神相似,即便荼姚能在旭鳳的堅持下暫且放過一個連累旭鳳受傷的書童,一旦她親眼見了如今沒有遮掩的錦覓,便絕對會想盡辦法置她于死地。而現(xiàn)在,沒有生父水神,嫡母風(fēng)神的庇護,沒有能昭告天界的水神之女的身份,沒有發(fā)現(xiàn)她存在的天帝的庇護,僅靠著什么都不曉得也不會多防備荼姚的旭鳳的保護…… 現(xiàn)在,還不是讓荼姚見到錦覓的時候。 鼠仙先前從玉蘭芳主那里知道了錦覓是先花神之女,卻以為錦覓的生父是天帝而非水神,也是這樣稟報給潤玉的,但潤玉卻只是讓他按兵不動,不要再有動作,并未多做解釋。出于日后重重考慮,潤玉并不想透出任何他知道錦覓身世的意思。鼠仙在跟隨了潤玉之后便有些放下了如何勸誘都仍舊執(zhí)意避世不理的水神,雖然偶爾還是會去與水神對弈,卻也漸漸變得只是好友切磋棋藝而已,謹慎地不再多提任何謀劃,尤其是關(guān)于潤玉的事,一字不曾說過。如此一來,更是讓水神沒了來的理由。 因而,這個契機,怕還在那場天后的壽宴。那是唯一能讓隱居不出的水神風(fēng)神來到天界,能與錦覓相見的機會。 如潤玉所料,荼姚果然帶人氣勢洶洶去了棲梧宮,想要好好懲戒那個連累旭鳳受傷的書童,卻是懷著怒火而來,又憋著怒氣而去。 潤玉讓鄺露往姻緣府給月下仙人送話本的時候瞧見了在那里的胡蘿卜仙老胡和錦覓,得知天后已經(jīng)離開棲梧宮,錦覓正琢磨著要收拾東西去探望因她而受傷的旭鳳。見到兩人之后,鄺露還被月下仙人再三囑咐不準出去瞎說。鄺露的回稟算是全在潤玉的意料之中。潤玉在璇璣宮院落之中的棋盤上落下一子,輕輕一嘆。 在錦覓已經(jīng)引起荼姚的不滿和注意的時候,還將錦覓藏在天界其實對錦覓而言十分危險。天界畢竟到處都是荼姚的眼線,錦覓在姻緣府也只能躲過一時,一旦被荼姚發(fā)現(xiàn),月下仙人可沒有能在荼姚面前保下什么人的臉面和能耐,而旭鳳的摻和只會讓荼姚越發(fā)對錦覓除之而后快,反倒不如讓錦覓跟著老胡暫且先回花界。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