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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展念微微笑了笑,合上了手機的翻蓋,抱住枕頭閉上了眼。可他沒躺多久,腦子里還充滿了對謝寅虎各種上下其手的意yin之後,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震動的聲音一直持續(xù)著并沒有停歇,看樣子不是短信。「這麼晚了誰來電話?。俊?/br>展念揉了揉眼,抱怨了一句就接過了手機,來電顯示上的名字是──yin虎。展念一下飛機就叫了車直接去了展辰龍和謝寅虎所在的醫(yī)院。昨晚半夜他接到了謝寅虎的電話之後就連夜訂了票趕過來,對方電話里的聲音聽上去并不精神,似乎已經(jīng)是受了傷,而更讓他擔心的是他的父親展辰龍在車禍中重傷。此時,謝寅虎正坐在醫(yī)院過道上輸液,他愣愣地守著手術(shù)室,神色里全然是自責與擔憂。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就在車上打會兒瞌睡,居然會遇到車禍;而他更沒想到展辰龍居然會不顧一切地撲在自己身上保護他。直到救護車把他和展辰龍分開抬上擔架的時候,他才看清對方已幾乎變成了血人。要不是為了救自己,或許展辰龍也不會傷得那麼重吧……「怎麼回事?我爸爸呢!」展念一路飛奔,他在別人的指引下來到了展辰龍還在里面的手術(shù)室前,驚慌失措躍然面上。謝寅虎聽見展念熟悉的聲音,急忙站了起來。「小念。」展念看見身上纏著繃帶,手上接著輸液吊瓶的謝寅虎,眼里一酸,眼眶也紅了。「虎哥,怎麼了?爸爸他怎麼了?」謝寅虎一只手正在輸液不方便抬起來,他單手摟住了展念,盡量平靜地說道,「昨晚我們回酒店時出了車禍,你爸爸他……他因為保護我受了重傷,現(xiàn)在還在搶救?!?/br>展念微微抬起頭,看見謝寅虎滿是歉意的神色,苦澀地笑了一下。「我爸就是這種人……」謝寅虎沒有再說話,他只是拍了拍展念的背,又扭頭看向了手術(shù)室的指示燈。十多年前,展辰龍不愿救自己,所以他可以灑脫地離開,而如今,對方救了自己,卻是讓他或許再也無法瀟灑離開了。就在展念和謝寅虎都為展辰龍的傷勢擔心之時,手術(shù)室的門忽然打開了。一名醫(yī)生急匆匆地沖了出來,滿手的鮮血。「不行,血漿不夠了,快去通知血庫!」展念一聽,上前一把抓住了醫(yī)生,「是展辰龍需要輸血嗎?」「呃,你是……」展辰龍在這里搶救入院的事情,上面已經(jīng)有人打了招呼要保密了,醫(yī)生并不知道為何這個年輕人居然會知道在搶救的人是誰。「我是他兒子,抽我的血!快一點!」「小念你別激動。」謝寅虎見狀,拿著吊瓶就走了過來,他知道展念心急如焚,而自己此時又何嘗不是如此。醫(yī)生顯然被這突發(fā)的狀況嚇了一跳,但是畢竟現(xiàn)在情況緊迫,容不得再做多想。「好吧,小劉你快帶他去化驗抽血,動作快一些。小陳,你去通知血庫,做好兩手準備?!?/br>看著展念隨著一個護士急匆匆地趕了出去,謝寅虎的眉宇依舊皺得很緊,他看著手術(shù)室亮起的燈,只能在心里默默替展辰龍祈禱。然而抽血化驗之後,展念的血型居然與展辰龍的血型毫不相符。這樣一來,他想為展辰龍獻血的念頭也只能落空。「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血我爸不能用!」展念不解地發(fā)問。護士看他這麼激動,也只好解釋道,「有的孩子與父母的血型不相同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就算您是展先生的兒子,我們也要先化驗一下是否和展先生的匹配,不能隨便就亂來的。您是AB型血,而展先生是A型的。」「什麼!」聽到護士這麼解釋,展念當場大叫了一聲,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為何變得充滿了恐懼。「你怎麼了?」護士看見展念神色慘然,怕他擔憂父親過度,急忙扶了他要他坐下。展念搖了搖頭,手卻慢慢地攥了起來,「我沒事,你先去忙吧。我坐一會兒。」(7鮮幣)第二十章好在血庫的血還是很充足的,等血漿送到之後,展辰龍的手術(shù)又開始繼續(xù)進行,到了早上,手術(shù)室的燈熄滅掉之後,出來的醫(yī)生已是一臉疲憊。謝寅虎也已經(jīng)輸完了液,他看見醫(yī)生上來,急忙上前問道,「病人沒事吧,醫(yī)生?」「還好。只能說暫時度過危險期了,一切還在觀察之中。不過現(xiàn)在麻醉藥效還沒過,你們最好別去打擾他?!?/br>「我能見見他嗎?我是他兒子?!?/br>展念聽見展辰龍平安的消息,心中懸著的石頭總算放了下來,可是另一塊石頭卻又隨即懸在了他的心頭。醫(yī)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年輕卻顯得十分堅毅的展念,最終點了點頭。謝寅虎怕展念受到刺激,體貼地問道,「要不要我陪你進去?」展念對謝寅虎微微笑了笑,這一次竟是拒絕了對方的好意。「我自己進去就行,虎哥你也受了傷,好好休息會兒吧?!?/br>「我沒什麼事,這都多虧了你爸爸。」談到展辰龍千鈞一發(fā)舍身救自己,謝寅虎又把頭低了下去。展念明白他心情糾結(jié),也不多說,輕輕拍了拍謝寅虎的手之後,就去了展辰龍現(xiàn)在休息的病房內(nèi)。躺在病床上的展辰龍臉色十分蒼白,好幾條管子從儀器里伸出來連接在了他的身上。這還是展念第一次看到自己那個威武強壯,永遠都充滿了男子漢氣概的父親這麼脆弱無助。眼淚一下就從展念眼里涌了出來。「爸爸……」他輕輕地呼喚著對方,慢慢地走了過去。房間里是呼吸機一起一伏的壓抑聲音,靜得有幾分令人不安。展念上前替展辰龍撫了撫有些凌亂的發(fā)絲,這才依依不舍地慢慢退步離開。謝寅虎站在外面百般無奈地看著展念一臉傷心的樣子,真想把那孩子好好抱進懷里安慰一番。因為搶救及時,又加上展辰龍本來就身強體壯,體質(zhì)良好,傷勢復(fù)原得比大家想象中的都要快。第二天,麻醉藥效一過,展辰龍就已經(jīng)醒了。展念後半夜在醫(yī)生的勸說下和幾乎一天一夜沒合眼的謝寅虎回酒店休息了會兒,早上接到展辰龍醒過來的電話時,兩人又急急忙忙地趕去了醫(yī)院。剛醒過來的展辰龍顯得還很虛弱,他躺在病床上,看著和自己比起來幾乎算是完好無損的謝寅虎以及趕到身邊的展念,欣慰地笑了起來。「你們……別擔心。我沒事。」說上幾句話,展辰龍就覺得不太舒服,他皺了皺眉,干裂的嘴唇翕動著咳嗽了兩聲。旁邊專門負責照顧展辰龍的小護士見狀急忙用棉簽蘸了水涂到他唇上。醫(yī)生隨後也進來給展辰龍做了一系列的檢查,確認對方的情況穩(wěn)定之後,他才讓展念和謝寅虎不要過於擔心,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給展辰龍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