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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星之後能斷了關(guān)系。作為輔佐王室千年的貴族家族,奉家家主始終占據(jù)著國務卿的位置,而做為第一繼承人的則擔任國務卿幕僚長的位置,以期未來能順利接手。如果未來一如預期,他與若風將在另一個場合頻繁的接觸,屆時他們該如何相處?這樣偶爾的主奴關(guān)系,在利益糾葛的前提下,還能繼續(xù)存在嗎?若風從不曾深想,基恩則是不愿多想。做為奉家繼承人,基恩從未享有過自由。在軍校就讀機甲系,cao控著初代的那些日子,是他人生中出軌的三年。畢業(yè)後,他的家族強硬的將他從軍事體系中撈出來,塞入安排穩(wěn)妥的政務體系中。他沒有反抗……又或許他曾經(jīng)反抗過吧!總之,最後的結(jié)果,他還是依著千年來的安排,一步一步走到了現(xiàn)在國務卿幕僚長的位置。也許是因為從來不曾真正掌控過自己的生命,基恩渴望掌控別人,屆由調(diào)教式性愛,基恩可以成為奴隸的主人,掌控著奴隸的喜怒哀樂丶快感與痛苦。繭里的奴隸調(diào)教良好,柔順服從,他曾經(jīng)滿足於這樣的奴隸,直到遇上若風。這個小雌性有著明亮的未來,他堂堂正正的走在通往璀燦成就的道路上,他自信丶自愛,和繭里任何一個奴隸都不一樣。但這樣美好年輕的靈魂,卻愿意雌伏於他之下,任由他掌控著生死愛欲。不知不覺中,他和若風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超出了他曾經(jīng)預想的深度,即便大桌抽屜里收著他們自欺欺人的主奴契約,他和若風也不再只是單純的主奴。他指導丶開慰丶安撫若風,他為若風的未來劃下了藍圖,一絲一點的引誘著他的小奴隸往他規(guī)劃好的方向走去,卻沒想到若有一天若風真的如他計畫的成為軍部不可或缺的存在時,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又該如何續(xù)存?或者暫時,至少在這兩三年內(nèi),他還不需要擔心這件事,但他從模糊的報告中看到若風優(yōu)異的表現(xiàn),若風的崛起已經(jīng)是可預見的事實。他和他的小奴隸,未來該如何相處?基恩對這個深奧的問題還沒有答案,或許他是知道答案的,只是選擇了不去深究。基恩無意識的撫摸著若風赤裸的肩,第一次感覺到另一個人的體溫竟是這麼溫暖。作者有話要說:若風:死阿燎你一天不整我會死嗎?!阿燎:你的萌點除了怕鬼就是被虐...我是造福廣大群眾~(你說晚上阿燎會不會被若風鬼壓床呢......)==好像很多妹紙都對基恩很不滿啊~可憐的孩子...之前阿燎說雙潔,是說阿燎情感上傾向雙潔...但SM這個圈子很多時候主奴之間并不是情侶阿燎希望可以盡量貼近這個現(xiàn)實狀況再說,如果基恩從沒調(diào)教過其他人,能期待他的技術(shù)嗎...究竟若風有沒有愛上基恩呢只有17歲的他在平均年齡220歲的社會里,就是個毛孩子阿燎想他著重自己的事業(yè)丶家人和朋友會比重視主人來得多阿燎是把這部當成長文在寫的...現(xiàn)在若風只是個兵(軍校畢業(yè)後會受勛)成長到上將還有長長一段路要走哩~☆、前線若風剩下的幾天假期都待在了基恩的小屋里,這幾天里若風沒有離開小屋,他和基恩只是在基恩下班的時間里,很好的享受了只有彼此的陪伴。多數(shù)時間若風是跪坐著倚在基恩的腳側(cè),夜間則蜷伏在基恩床邊的軟墊。偶爾當若風表現(xiàn)得特別好,而且基恩心情也不錯的時候,基恩會讓他到床上分享彼此的體溫。他們之間的相處和基恩在繭里跟那些奴隸的相處模式不同,去繭的目的是發(fā)泄欲望,但若風則更多是陪伴。幾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若風特地起早避開基恩平常出門的時間。站在玄關(guān)的他已經(jīng)穿回原本的軍禮服,陸戰(zhàn)機甲黑色金邊軍禮服襯著他年少的臉,將他突顯得更加稚嫩。"乖乖的。"基恩拉攏若風的軍禮服衣領,在他額上印下一吻。若風淺淺的笑著,依舊帶著崇拜與敬愛的眼神看向他好似無所不能的主人,告別丶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從來都是讓若風送他出門的基恩第一次看著若風的背影離開,雖然明知道他的小奴隸還會有推開這扇門的下一次,卻莫名的厭惡起這種感覺。搖搖頭讓自己不再多想,回頭打理著自己等會兒出門的行頭,突然發(fā)現(xiàn)若風在離去前已將他的衣服和公事包準備妥當?shù)恼R擺放在主臥床邊,基恩的心情又莫名的被取悅了。回到軍營換下軍禮服的若風已經(jīng)不像離去時的渾渾噩噩,精神奕奕的彷佛可以面對任何挑戰(zhàn)。"怎麼?一臉充份滋潤的樣子,你去見情人了?"正陷在蜜月期的斯科隨口就真相了。"見情人的是你吧?。⑷麸L回了個鬼臉,也不知道幾個月前鬼哭神嚎丶要死要活的人是誰。被調(diào)侃的老實人斯科羞赧的搔了搔頭,新婚的甜蜜不言可喻。自從被移轉(zhuǎn)到首府軍醫(yī)院,再加上陸軍機甲營的特別交代,斯科的伴侶很快的就被安排使用修復艙救治,在斯科放假的期間已經(jīng)出院,并且住進了陸軍機甲營為已婚機甲戰(zhàn)士準備的單位房里。小別勝新婚的斯科就在單位房里和伴侶足足待滿了整個假期,現(xiàn)在身上的粉紅色泡泡多得可以淹死人。忽然寢室外走道傳來匆忙的腳步聲,寢室門被大力的打開,他們同寢的另外一位戰(zhàn)友氣喘吁吁的沖了進來。"你們聽說了嗎?訓練副官要被調(diào)走了!"若風和斯科都吃驚的站了起來,然後又頹然的坐回了椅子上。這個結(jié)果雖然令人驚訝,但并不是出乎意料。他們的初次任務雖然表面上順利完成,但總體來看卻是失敗的,付出了一名戰(zhàn)士的性命,還出動了地方駐軍,陸戰(zhàn)機甲營從沒有這麼狼狽過。誠然情報部的訊息有誤也需要負起大半責任,但臨場指揮的訓練副官還是難辭其咎,這次調(diào)營,只怕副官的軍職生涯也走到了盡頭吧!"確定哪時候走了嗎?"若風在基恩的薰陶下多少也學到了些政治面的現(xiàn)實,處分結(jié)果不是他們能夠干預的,但起碼還能夠送送這個一心將他們平安帶回的副官,幾人在寢室對談唏噓了好一會兒。送走副官的前一天大家都回來了,茶茶酒酒的擺了一桌,痛快的為副官餞別。第二天,他們又開始了日常的訓練,一切就像什麼也沒發(fā)生一樣。若風本來是不習慣這樣的變化的,但在這條路上走得久了,他從一開始強迫自己漠視身邊的戰(zhàn)友來去,直到後來對此已經(jīng)無感,他開始習慣前一刻和人舉杯暢飲,後一刻換了批人繼續(xù)勇往直前。後來又有幾次任務派下,但陸戰(zhàn)機甲營不敢再讓他們這群菜鳥單獨出任務,而是讓前線輪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