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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你笑話我?不,我沒笑【江秦:我辛辛苦苦一整年保存實力,好不容易找了幾個保鏢跟著你,結(jié)果你讓李成蹊一個電話就給我弄沒了!】額……江秦的實力真的這么脆弱嗎。難以置信。【江秦:我現(xiàn)在想出也出不去,還沒法讓人保護你,你說氣不氣?】【何逸:反正我不氣,你這么氣,還有時間擼管?】【江秦:你好樣的,我被你氣哭了,那是我擤的鼻涕!】我特么震驚了。原來江秦那天給我的霸道總裁感都是錯覺,他就是個哭包。還給我裝逼說我這輩子都跑不掉,就是唬我呢。我真是想啥時候跑啥時候跑啊。而且不是說好了他現(xiàn)在要學(xué)做生意的嗎,怎么還這么慫啊。二十歲的男生,果然腦子里只有精蟲,辦不了大事。【何逸:你本來就喜歡哭……我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實力有這么弱,沒了幾個保鏢還哭呢?】【江秦:你笑話我?】【何逸:不,我沒笑?!?/br>【江秦:我真是對你太好了。】放屁呢吧。【江秦:你跑A市,這么遠的地方,別以為我不知道是為了誰。】對,是喻文。我是為了喻文來的。因為他在這里。那是光的方向。江秦真他媽的聰明,因為他這么聰明,所以他快被自己氣死了,猜什么都這么準(zhǔn),可惜猜出來還不是什么好事,導(dǎo)致他接下來的短信無一不是在說些難聽的話。這家伙口無遮攔的說我為了喻文離家出走,來這里先抱了陳家大腿,又跑去找李成蹊這個臭男人。我覺得他分析的簡直透徹,為他鼓掌。他還說李成蹊那才是真正的精英男,細框金絲眼鏡一摘,簡直絕了。頂多大家都是臭男人,江秦自己也是。江秦又罵罵咧咧的,我索性不再理他。結(jié)果他又給我打電話,一個接一個的。陳遇坐在床上冷眼旁觀。我不得已去外面接電話。“你有完沒完?”我問江秦。“你和李成蹊又是什么關(guān)系?他為什么要幫你?”江秦說話的聲音很小,怕是偷偷把電話打來的。我覺得他又可憐又可恨,“和你什么關(guān)系啊,江秦。”江秦現(xiàn)在的處境就是又急又窩囊,“臥槽,和我什么關(guān)系?你說和我什么關(guān)系?你他媽一個個的,勾搭起來沒完了是吧?陳晌說你勾引了他的助理,剛讓他把陳遇給放走了,這邊就又來了個李成蹊?!?/br>“對,是我做的。”不過胡易這嘴也太快了啊,馬上就告訴陳晌了?還是說,陳晌猜出來了。“cao……”江秦很急躁,“有些事,明明給我說一句話就沒事的,你為什么要牽扯那么多人進來?你還擺的平嗎?李成蹊是你想用就用的???他要是不從你身上撈回本來,何逸,我以后跟你姓?!?/br>“好的,何秦?!?/br>江秦:“……”“江秦,各自安好吧行不行?你又不是真的喜歡男人,總和我糾纏什么啊……新鮮感是最可怕的東西,我們誰都不知道它什么時候會過期,不可以這么任性了?!?/br>短暫的快樂,我享受過了,也可以選擇繼續(xù)享受,不過沒必要非得和江秦這樣,我會陷進去的。何必讓自己后半生都這么不快樂呢。“安好?”江秦的語氣里充滿了難以置信,“我特么……都走到現(xiàn)在了,以后沒你,我能安好嗎?”“當(dāng)然能,你不是有呂含雪嗎?”話說到這里,突然想到剛才似乎看到她了,“對了,她現(xiàn)在在哪里呢?回國看嗎?”江秦又開始警惕了,“你問她……干嗎???”“呦,不開心了?放心,我不惦記女人,”就算是你的,我也不。“不是……”江秦的聲音悶悶的,“反正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可能在國外吧,我回來又沒告訴她?!?/br>“……”這兩個人難道不是每天都形影不離的嗎?怎么感覺他們一起回國卻不知道對方的行蹤呢?到底什么情況……我有點兒暈,只能罵江秦了,“什么我想不想的,你別再聯(lián)系我了?!?/br>“何逸你……”我掛了電話,感覺世界都安靜了。還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江秦這個樣子,以后怕是威脅不到我了。翅膀還沒長出來,它就已經(jīng)被扯斷了。說實話,江秦的脆弱讓我猝不及防,像是一陣颶風(fēng),來時兇猛走的也匆匆。颶風(fēng)過境后,慶幸自己幸免于難,可是整個世界,也因為颶風(fēng)的離去,再一次分崩離析,重建一個家園要多久?它總會蓋好的。可心呢。沒人能說的準(zhǔn)。我只要把這個手機扔掉,就能斷了和江秦的一切聯(lián)系。可我沒扔,因為我現(xiàn)在他媽的……沒有錢沒手機了,之前以為沒有通迅工具可以很瀟灑,后來發(fā)現(xiàn),真他媽……二十一世紀(jì)啊,沒了通迅分分鐘麻煩的要死。第188章大家一起睡一覺吧把江秦的手機號加入黑名單,我回到臥室。這里也不是陳遇的臥室,是李成蹊的。我和陳遇兩個人被安排住在公寓二樓,一人一間臥室。但我并不打算住在這里。所以我總往陳遇那屋跑,和他說會話,我就要離開了。反正外面沒有人等著我結(jié)婚,我不用躲。只是陳晌可能會怨我。但他已經(jīng)知道胡易被我忽悠的放了陳遇了,也沒什么動作,證明也不是真心想讓陳遇結(jié)婚吧。這些人啊,連婚姻都能是兒戲,和他們之間有感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陳遇躺在床上,懶洋洋的翹著二郎腿,“呦,情郎給你打完電話了?”“狗屁情郎?!?/br>“你就是作,人家江秦都愿意用熱臉貼你的冷屁股,你不說給雙方一個臺階下,還搞什么恩斷義絕,很有意思???”陳遇好像看的很透徹一樣。我說,“你懂個屁,那你讓陳晌在深閨里養(yǎng)著你啊,每天晚上和你纏綿,結(jié)果突然有一天他晚上沒回來,你問別人,別人說,哎喲,大少爺今兒個結(jié)婚,洞房花燭夜呢,你倒是給我笑一個看看啊?!?/br>陳遇愣了一會兒,抓起手里的枕頭朝我扔過來,氣急敗壞的,“何逸你麻痹……cao,說的我心尖都犯疼了?!?/br>我把被他扔偏的枕頭撿起來,坐在床上,苦笑,“所以說,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你覺得我好,我還覺得你好呢,至少陳晌從來不給你希望,你就不會體會更多的絕望?!?/br>江秦當(dāng)初,可是明明不喜歡我,硬是給我好多錯覺呢。我可能比陳遇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