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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上缺根筋的。不過這樣也正合他的意,她為數(shù)不多的感情都用在了他一人身上。 他還沒說什么,她又顧自道:“他何必多此一舉?就算他有心一爭,我也不放在眼里?!?/br> 君凰:“……”幸虧對他不是這樣。 秋靈:“……”對大燕王深表同情。 ------題外話------ * 四更畢,明天見。 第100章 再次遇見,葉瑜心思(一更) 燕浮沉剛走出碧水苑大門,便撞上正從馬車上下來的陳天權(quán)。當然,還有跟著陳天權(quán)一起的葉瑜。 地上的積雪還未融化,抬眼望去是白茫茫的一片,因有兩輛馬車先后而來,這積雪上已留下幾道車轍印。 彼時葉瑜正將手伸進陳天權(quán)手里,由他握著將她扶下馬車。 不知出于什么心境,陳天權(quán)將葉瑜扶下馬車后,并未立即松開她的手。葉瑜許是震驚燕浮沉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一時也往了抽回手。 燕浮沉的目光在兩人相握的手上停頓一瞬,很快便移開。 “大燕王,幸會?!标愄鞕?quán)溫潤道。 “原是陳大公子,幸會?!笨聪蛉~瑜,微微頷首卻未多言,就好像對待一個不熟識的陌生人。 葉瑜抿唇?jīng)]說話,卻感覺陳天權(quán)握著她的手力道大了幾分,她有些不舒服的掙扎了兩下,他便放輕了些力道,卻依舊未將她松開。 又掙扎了幾下無果,葉瑜便放棄,因為她突然想到師兄對她的心意,她方才的舉動定傷到他了。 暗罵自己一聲混蛋。 “陳大公子是來見傾城公主?” “正是。” “孤險些忘了,陳大公子還是傾城公主的表兄。久聞令尊大名,聽聞令尊總待在廖月閣不常出門,不知孤何時有幸能見令尊一面?” “大燕王是否說錯了?你久聞大名的不該是我祖父?世人多聽過廖月閣我祖父橫易先生之名,極少有人聽說過我父親?!?/br> “是嗎?許真是孤說錯了吧。孤便不耽擱陳大公子,后會有期?!?/br> “后會有期。” 兩人分明都知道對方在說什么,卻又各自打著啞謎。 陳久祝和燕浮沉合作,卻莫名其妙失蹤,經(jīng)多番查探,燕浮沉才知他已受了重傷,還被禁足廖月閣。陳家的消息并不好探,是以燕浮沉也不甚清楚具體情況,但他能肯定,陳久祝被禁足斷然與陳天權(quán)脫不開干系。 陳家人,父子站在對立面,父親有野心,兒子卻竭力阻止。 可真有意思…… 還有那陳久祝,當真以為他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不過是看在他手中那兩萬鐵甲軍的份上未將他揭穿罷了。 這世上敢把他燕浮沉當跳板的人可不多,既已登上他這艘船,便別想輕易下去。 陳天權(quán)和葉瑜在碧水苑大門前等候小廝通稟,燕浮沉已坐上馬車離開。 夜一駕著馬車,腦中是葉瑜方才的身影,擰了擰眉,終是問:“王上,屬下總覺得跟在陳大公子身邊那位姑娘有幾分眼熟?!?/br> 夜一尋常不是話多的人,尤其不會在燕浮沉面前多話,這番也是實在覺得奇怪才會開口。 “屬下也未聽過陳大公子與哪個女子交好?!?/br> 馬車里傳來燕浮沉意味不明的聲音:“那是商兀葉家少主,許是在君臨皇宮見過,你會覺得眼熟并不奇怪?!?/br> “原來是葉家少主?!彪y怪,“可葉家少主何時與陳家大公子有了關(guān)聯(lián)?屬下看他們的樣子,關(guān)系好似還不簡單?!?/br> “孤竟不知,你如此關(guān)注旁人的事?!?/br> 心下一緊,夜一忙道:“屬下多嘴。” 馬車里不再傳來任何聲音,燕浮沉靠著馬車闔上眼,腦中都是陳天權(quán)和葉瑜親昵握著手的畫面。當然,這并非是說他因此心里不好受,他心里的人是誰他還是清楚的。 不知葉家少主和陳家大公子有關(guān)系的又何止夜一一人?他從來不知道,他的謀士與陳家還有關(guān)系。 轉(zhuǎn)念一想,似乎又沒什么好奇怪的,畢竟此前他連她葉家少主的身份都不知。 他甚至從未想過揭開她的面紗去看她究竟長得何種模樣。 當然,他未有這般想法,她也從不在他面前提起。 他不看她的樣貌,是因為“流螢”這個名,他不想心底的念想被打破。而她不讓他看到她的樣貌,是不想他知道她的身份后對她不再信任。 當然,之前他對她也不見得有多信任。但至少,他不會像防著別人一樣防著她。 燕浮沉對陳天權(quán)和葉瑜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好奇,只是有些意外。不過他很清楚,自今日過后,他的謀士流螢便會徹底消失。 若是放在從前,她見到他斷不會是如此態(tài)度……或者該說,她斷不會用如此近乎陌生的眼神看著他。 要知道當初在君臨皇宮,她頂著的是葉家少主的身份,目光也依舊未離開他半分。 對燕浮沉這樣有野心的人來說,失去一個喜歡他的女子無所謂,但失去一個可與他共謀大業(yè)的謀士,他是惋惜的。 * 得了允許,陳天權(quán)和葉瑜走進碧水苑。 葉瑜已將手從他的手心掙脫開,從前不覺得兩人這般親近有什么,如今知道他的心意后,她總覺得有些別扭。這種別扭也不是討厭,總之很奇怪,她也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 “方才怎不與他打招呼?” 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葉瑜一愣,須臾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于是她想到的不是難過不是傷心,而是,他是以怎樣的心境問出的這個問題? 難道他心里就不會難受? 葉瑜不否認,師兄在她心里的地位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即便在她心里有燕浮沉的那些年。 她很心疼這樣的師兄。 然后她出口便成了,“我既已恢復葉家少主的身份,大燕王身邊的謀士流螢便不再存在?!?/br> 陳天權(quán)的指尖一緊,停下步子看著她,“你的意思是,往后都不會再到他身邊去助他,即便他遇到再大的困難?”當然,他很聰明的沒有說即便他有性命之憂,如果這樣,她的回答定不是他想聽到的。 “他不需我相助。”語罷葉瑜突然一愣,若放在從前,她斷不會如此回答,更不會如此想。從前的她,根本做不到對燕浮沉置之不理。 難道她是如此見異思遷的人? 不過幾天功夫,她就將堅持已久的心思拋之腦后? 葉瑜的心突然有些亂。 她怎么能是這樣的人?怎么能……她究竟把師兄當成什么了? 見她神色變換,陳天權(quán)還來不及去想她方才的回答,忙擔憂問:“怎么了?” “沒、沒事,我們走吧,師兄不是有事要與傾城公主商談?” 陳天權(quán)薄唇微抿,定定看她一眼,“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