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yin奇抄之鎖情咒】(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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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了進去。 (四百三十四) 單純從性愛帶來的生理快感上衡量,余蓓應(yīng)該是趙濤周圍的女人中得到最少 的那個。 而反過來從帶給趙濤的快感上算,余蓓卻是給他最多的。 在他被仇恨和憤怒蒙住眼睛的時候,是她被強迫獻祭了自己,承受了其中至 少一半的慘烈。 在他迷茫于報仇后的空虛與學(xué)業(yè)的壓力時,是她耐心而持久地滋潤著他堅硬 的欲望,即使自身根本得不到什么快樂,依舊因他高潮時的愉悅而暗自欣喜。 更不要說,高考完那一個暑假的恣意放縱,能承受他這個健康少年每一次索 求的,依舊只有需要潤滑劑幫忙的她。 直到楊楠這個同性戀接棒之前,余蓓都是他唯一的出口。 趙濤低頭望著她,忍不住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耳垂,想要說點什么。 但快感打斷了他的思路,酸癢的愉悅沿著脊柱上升,頃刻就占據(jù)了他的腦海。 這是怎樣的名器在什么程度的高潮中都無法達到的,用濕熱口腔和靈活舌頭 嫻熟cao控出的美妙滋味。 余蓓在緩緩?fù)倘?,每當她想要盡快幫他解決一發(fā)的時候,她就會選擇這種方 式,放慢速度,用舌頭仔細撫弄guitou下沿系帶兩側(cè)最敏感的地帶,上腭下壓,舌 腹膨起,一邊硬一邊軟,把整條yinjing緊緊夾住,直到喉頭被頂住,微微撐開。 她通常會在這時做出幾次吞咽的動作,用纖細脖子的入口來吸吮小半guitou。 但這回她吞到了更深,面頰漲紅,小小的唇瓣夾住roubang粗大的根部,讓平滑 的肌群蠕動按摩片刻,才用舌頭托住roubang緩緩?fù)鲁觥?/br> 快感迅速積蓄起來,她溫熱的氣息噴在濕潤的yinjing上,讓凸起的血管都感到 了細微的戰(zhàn)栗。 她的動作緩慢,卻沒有絲毫停頓,連續(xù)的刺激讓他不久就達到了情欲的頂點, 甚至比曾經(jīng)自慰的時候還要快些。 “我……要來了……小蓓……”他習(xí)慣性地提醒了一聲,但開口的時候,膨 脹的頂端就已經(jīng)開始了發(fā)射。 余蓓當然也習(xí)慣性地在這一刻吮緊小嘴,櫻唇以最美妙的方式把他裹住,在 整個guitou都會因為一點刺激而酸麻徹骨的這一刻,飛快地taonong起來。 他大口喘息,雙手撐著墻壁,舒服到渾身發(fā)軟,縮緊的睪丸都一副想要沖出 去鉆進余蓓口中的架勢。 她叼著還沒完全軟化的roubang,輕柔地舔舐,直到那上面連每一條血管都只剩 下她唾液的痕跡,才緩緩站起,打開水,匆匆洗了一下手和臉,仰脖子漱了漱口, 柔聲說:“好了,我出去了,你快點洗吧,一會兒還要一起上自習(xí)呢?!?/br> “嗯?!彼c點頭,露出了一個松弛的微笑,“正好,我就教學(xué)樓帶你轉(zhuǎn)的 最少,咱們今天認識一下自習(xí)室。以后要常用的?!?/br> “上了大學(xué),總感覺不想那么刻苦了。”余蓓站到門口,小聲說,“打工挺 累的,腦子不太想動?!?/br> “小蓓,我……想跟你一起好好努力,咱們考研,或者考點別的什么能讓咱 們好好過日子的東西。錢的問題……一定會有辦法的。”趙濤打開花灑,站在一 道道水柱構(gòu)成的小牢籠中,認真地說,“再有兩年,咱們不是就該結(jié)婚了么???/br> 覺得,不拼一拼不行啊?!?/br> 余蓓想了想,抿唇一笑,說:“你今天晨跑都沒去?!?/br> “我這不是……夢遺了么。整個人都懵了?!彼麚蠐项^,不好意思地說, “不過也沒關(guān)系的吧,小楠都說了,晨跑一周保證至少四次就行?!?/br> “既然要拼,還是堅持比較能培養(yǎng)毅力。”余蓓拉開門,“那,就像前年一 樣,一起拼吧?!?/br> 話雖這么說,可余蓓的確還是新生,即便帶了教材到自習(xí)室,面對那和高中 幾乎完全不同的課程內(nèi)容,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才好。 一起看了半小時左右后,她留下趙濤自己在那兒看書,起身出去打了個電話。 不到五分鐘,孟曉涵來了。 . 她把書放在余蓓這一側(cè),沒有挨著趙濤。 趙濤抬起頭,微笑著跟她打了個招呼,但她的神情顯得有些復(fù)雜,只是唇角 勉強向上微微一抽,就跟著余蓓先去了外面,說是要一起上廁所。 女生為何總是結(jié)伴上茅廁這個事情困擾過趙濤很久,明明都是蹲位彼此又看 不到,直到后來戀愛次有了可以親口問的人,才知道原來一起上廁所也是個 社交項目。而且,頗為私密。 不愿意在教室當著別人面講的,不想去后cao場給人個背后說閑話印象的,比 較隱秘八卦的,破壞平常形象的,都適合在來回的路上與有資格一起上廁所的閨 蜜說說。 所以趙濤判斷,她倆應(yīng)該是說話去了。 果然,這一趟廁所足足去了將近半個小時,這要換個沒經(jīng)驗的男生,怕不是 要以為她倆不約而同便秘了。 他心里還算輕松,因為按照邏輯想也知道,方彤彤的事在余蓓那兒已經(jīng)得到 確證的情況下,孟曉涵的威脅程度就會直線下降。作為高中同學(xué),作為一個能比 較輕松了解當初情況的人,她是最適合余蓓商談的目標。 而且,楊楠心思粗放,本質(zhì)上更像個投錯了胎的男生,張星語性格極端,余 蓓估計不敢點這個炸藥桶免得大家一起嘣嘣嘣,只有孟曉涵這個溫柔和氣親切細 膩的女生,能當作這件事上的最佳戰(zhàn)友。 最重要的是,她大三就要出國,絕不會影響余蓓目前最期待的那場婚約。 這樣也好,有余蓓幫忙瞞著,孟曉涵的事情也能晚點飄進張星語耳朵里。 他搖了搖頭,垂下腦袋,繼續(xù)看起了書。 想那么多也沒用,自己要是個癩蛤蟆,天鵝多了就算不打架,也會有別的公 天鵝惦記,他在桌下握了握拳,閉眼清理了一下混亂的腦子,重新恢復(fù)了專注。 (四百三十五) 趙濤漸漸意識到,他身邊的女人們其實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并沒有誰對他無 條件地坦誠一切。 他想知道余蓓跟孟曉涵到底都說了什么,但兩個人誰也不肯告訴他,守口如 瓶,尤其是余蓓,嘴巴比含著他的時候還緊。 那天上午她們回來后,孟曉涵的神情看著就平靜了很多,但還是坐在了余蓓 的另一側(cè),主要輔導(dǎo)她預(yù)習(xí)一些公共課的內(nèi)容,除了中間趙濤湊過來提問的幾次, 她基本沒和他說話。 不過平時兩人挨著上自習(xí)的時候孟曉涵的話也不多,頂多是休息那幾分鐘聊 兩句,讓他占占手頭便宜,有余蓓在旁,這顯然不行。 而讓趙濤真正放下心來,覺得孟曉涵已經(jīng)沒事,是第二天中午,孟曉涵給他 打了個電話,讓他騎上車子,載著她一起去了挺遠的一個小區(qū)時。 “家教?就我?”才蹬出一會兒,他就聽到了讓他頗為吃驚的內(nèi)容,“我自 己才上個破三本,能成嗎?” “不能也得能。”孟曉涵伸手壓了壓厚厚的長裙,平靜地說,“我會幫你的。 這邊的家教一節(jié)課給開四十塊,你面試通過,只要一周能安排四天八節(jié)課,就有 三百多塊收入,一個月一千多。都是晚上,不耽誤你學(xué)生會活動。我看過你課表 了,如果你拼一點,能安排六天或者一周排滿,收入補貼家用應(yīng)該綽綽有余?!?/br> 趙濤心里實在沒什么底氣,“萬一有點事兒呢……” “我可以幫你偶爾代一兩天,收入還算你的。”孟曉涵看來早就想過,很快 回答,“我不想讓你太頭疼,也考慮自己代課時候的安全問題,所以給你找的都 是女生,趙濤,希望……你能規(guī)矩點。不要讓對方家長擔心?!?/br> “放心,我保證,這次再管不住自己,我就拿刀切了,練葵花寶典去?!彼?/br> 隨口開了句玩笑,接著問,“我真教得了嗎?可別到時候賺不到錢,再砸了你的 招牌。” “教得了,余蓓也教得了,不過她覺得飯店老板對她不錯,答應(yīng)干完這個禮 拜最忙的時候,你也知道,她跟楊楠現(xiàn)在是店里的招牌,好多男生都是奔著她們 去的?!泵蠒院烙嬍呛陀噍硪呀?jīng)商量好了,“下周我再介紹她去,那邊守著一 個初中,附近家屬院很多初中生需要補習(xí)。家教挺緊缺的,至于張星語……就還 是靠余蓓介紹吧,我不方便幫忙。” “楊楠呢?” “余蓓問過了,她說她寧愿抹了口紅去給男生端盤子上菜,她沒耐性去教需 要請家教的小傻冒?!泵蠒院瓗е唤z笑意說,“大學(xué)生兼職還是優(yōu)先考慮家教 最好,彈性大,收入相對高一些。而且初中生的東西其實不難,余蓓那樣剛高考 完的更輕松,你稍微復(fù)習(xí)一下,也肯定沒問題的。就當鍛煉鍛煉能力吧?!?/br> “好,”他頗為鄭重地點頭答應(yīng),“謝了?!?/br> “我也不是光為了幫你?!彼诤竺娴f道,“我老覺得欠余蓓的,這樣 ……我心里能稍微舒服點?!?/br> 發(fā)現(xiàn)這兩人的關(guān)系有了微妙的變化,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蘇湘紫這個女生帶 來的因禍得福。 趙濤已經(jīng)讓金琳暫停計劃慢慢觀察,他覺得,這個小妖精興許就此不再是他 的問題了。 只吃了一次而已,從孟曉涵之前的隱忍表現(xiàn)來看,完全可以克制個幾年,就 讓蘇湘紫在其他男人的懷抱里輪流轉(zhuǎn)悠吧。 雖然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但趙濤已經(jīng)深深明白,不能在同一塊石頭上絆倒 兩次,也不能被絆倒了原地俯臥撐不起來。 幸好,有這么個沖擊給他的教訓(xùn),他覺得自己以后就是見到方彤彤雙胞胎姐 妹一樣的女生,也不會傻呼呼胡亂出手了。 托孟曉涵上學(xué)期幫忙的福,趙濤上一份成績單還算好看,她帶他去打印的時 候特意只選了成績頁面,而她自己帶的那一份則帶上了校名班級,算是誤導(dǎo)了一 下對方的家長。 而且,她還把趙濤介紹成了自己的男朋友,相當于額外又放了一次誤導(dǎo)。 他很確定,那個胖胖女生的父母喜笑顏開同意讓他來上課的時候,心里一定 把他也當成了他們學(xué)校本部的學(xué)生——一個尖子生女孩,怎么會去三本獨立學(xué)院 找男朋友嘛。 . 出門之后,他站在樓下想了一會兒,握緊拳頭,笑著說:“曉涵,給中介打 電話,陪我再面試一家吧,兩家的話,一周六天,十二節(jié)課,我應(yīng)付得來?!?/br> 孟曉涵望著他,唇角泛起了一絲喜悅的微笑,點了點頭,“好,我陪你去?!?/br> 這一上午,趙濤敲定了兩個初二的女生,但第二家堅持要他來上四天課,于 是,他選擇了一周無休,一、三、五、七一家,二、四、六一家,晚八點到十點, 反正,他住外面不用考慮宿舍門禁,無非就是晚點到家。 無非,就是少了點zuoai的精力和時間唄。 反正做夠了,之前大魚大rou,現(xiàn)在節(jié)食減肥也是應(yīng)該的。他笑著這么自我安 慰了一下,去中介那邊買了一套二手初二教參。 要同時負責數(shù)學(xué)和英語,對他其實也是個不小的考驗,他最擅長的語文偏偏 不用教。 幸好有孟曉涵,有她在,他就不慌。 本來課表上趙濤周六周日還有兩個白天的空閑,但孟曉涵顧慮學(xué)生會活動, 趙濤顧慮于鈿秋大概率出現(xiàn)的求歡,最后還是沒敢安排。 這個周末晚上,準備了三天的趙濤開始了自己的初次家教生涯。 還行,長期跟這么多女友相處下來,他應(yīng)付初二年紀的小女生基本上沒有什 么問題,而那倆女生慘不忍睹的成績提升空間巨大,加上工資結(jié)算是按周,他不 太擔心拿不到錢。 就是金琳聽說這個消息后,查到那個家屬院屬于挺不錯的大國企,非讓他觀 察觀察那兩家的情況,他直接用兩個女生都不好看拒絕了。 周日晚上,本該回來的張星語給學(xué)校續(xù)了一周假期,給趙濤哭著打電話說爸 爸病情加重,一副瀕臨崩潰的感覺。 趙濤一直安慰到半夜一點,第二天一早,就去附近的銀行給張星語轉(zhuǎn)去了一 家子湊出來的八百塊錢。 這一周,楊楠開始從飯店帶剩東西回來節(jié)約生活費,余蓓也選擇了逃掉兩節(jié) 晚上的課,在孟曉涵的幫助下開始了一周家教無休,連周末兩個能用的半天也約 滿的生活。她高考成績在那兒擺著,加上模樣甜美一看就乖乖的像個好學(xué)生,作 為大一新生一節(jié)課的價錢愣是比趙濤高出了十塊。周末兩個半天她一共多上八節(jié), 加上每晚兩節(jié),一周足足要上二十二節(jié)課,比他們學(xué)校部分老師都要辛苦。 但錢是實實在在的,不可或缺的,沒人嫌多的。 考慮到余蓓要去的四家都有正當壯年的男家長,趙濤去火車站附近的市場咬 牙花了兩百多塊,給余蓓弄了一個防身的電擊棒。 唯恐關(guān)鍵時刻不管用,當天晚上他還咬牙讓余蓓電了一次。 不錯,挺好使…… 生活不知不覺就變得忙碌起來,一周下來,趙濤真的連zuoai的興致都暫時沒 了,兩個女友也累得洗澡完就想睡,就是余蓓不愿意他再夢遺,隔兩、三天洗澡 時候就會幫他用嘴解決一次,起碼,不需要他恢復(fù)手yin的習(xí)慣。 這個周六,結(jié)束了晚上的家教課,接上余蓓一起回家的路上,趙濤正清理著 滿腦子打死那個女生敲開腦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裝滿豆腐渣的念頭時,張星語給他 打來了電話。 他停下,撐穩(wěn)車子,接聽。 張星語哭得已經(jīng)說不清話,足足三分多鐘,才勉強表達清楚了要說的意思。 “趙濤……嗚嗚……我爸……嗚……我爸走了……嗚嗚嗚……我媽……跟要 崩潰一樣……趙濤……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嗚嗚……我只有你了……只有你 了……” 周日一早,趙濤帶著幾個人湊出的一千多塊,從金琳那兒借了五百,卡里存 著從爸媽那兒騙來的兩千,打電話請孟曉涵幫忙代幾天課,匆匆上了火車,再次 往張星語的家趕了過去。 望著窗外飛速后退的風(fēng)景,他突然覺得,身心俱疲。 *********************************** 【HY-322B】 火紅色的劍鋒瘋狂的鋪開錐形的死亡氣息,把克雷恩的整個身軀都籠罩在內(nèi)。 衣衫崩裂,焦黑,變成飄落的碎片,但能割開衣服能帶起熱風(fēng)能吹動他頭發(fā) 的魔法劍,卻唯獨傷不到他哪怕一丁點。 “啊啊啊啊——!”壓榨出肌rou中全部的力量,達妮艾露怒吼著繼續(xù)刺擊, 手里的劍都已經(jīng)開始分解消散,她卻依然瘋了一樣舞動著手臂。 “你輸了。”克雷恩向前跨了一步,迎著殘余的紅光,猛地伸出手臂,握住 了她的脖子,“接受作為敗者的命運吧?!?/br> “我還沒輸!”達妮艾露握劍的手順勢成拳,一擺勾上,正中克雷恩的面頰。 那股鈍痛壓下了克雷恩一直持續(xù)的頭疼,他咧嘴一笑,猛地一拳回敬在達妮 艾魯?shù)男靥拧?/br> “嗚——!”毫無疑問更柔軟也更脆弱的部位受到重擊,達妮艾露的身體不 受控制地蜷縮起來,發(fā)出沉悶的哀鳴。 馬上,她就屈膝頂向克雷恩的下腹,深深了解不論什么種族,作為男性共同 的要害所在。 但克雷恩的動作比她更快,微微一側(cè),也屈膝頂起,后發(fā)先至,狠狠撞入她 腿間,頂中對女性來說也格外脆弱的那塊骨頭。 女劍圣的恥骨,并不會比一般精靈女孩結(jié)實多少。 可她仍未倒下。 她抓住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臂,指尖用力往rou中挖去。 克雷恩不得不松開手,一拳砸在她肩上。 她一個踉蹌,張嘴就去咬他的手。 他向旁一閃,反手一掌摑上她的面頰。 她像只瘋狂的雌獸,不要命一樣撲了上來,手仿佛變成了爪子,嘴里也亮出 了牙。 他一拳打在她小腹,打到她彎腰,幾乎嘔吐,跟著狠狠扭住了她的胳膊,壓 制在背后。 她掙扎著扭頭,往他身上吐口水。 他揪住她的頭發(fā),一把扯碎了她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衣裙。 她抬腿往后蹬出,一腳踢在他肩頭。 他狠狠幾掌抽在她屁股上,用膝蓋死死壓住她肌rou緊繃的腿,即使在這種時 候,她的腿依舊充滿了女性的誘惑。 她挺起身,用后腦去砸,去撞,牙齒已經(jīng)在嘴唇上咬出了血。 因為她知道要發(fā)生什么,她已經(jīng)能感覺到某種硬物在紅腫的下體外徘徊,可 她不甘心,那不僅意味著屈辱,也意味著失敗。 他也挺起了身,單手靠力量的優(yōu)勢壓制住她被扭在背后的手臂,從她緊繃的 臀后,用胯下昂起的長矛,狠狠撞開了她。 精靈女郎的蜜壺本就比人類的細長曲折,在缺乏潤滑的情況下,那可能真的 就像一支長矛刺入到體內(nèi),“嗚唔——”達妮艾露悶哼一聲,身體向前一撲,被 他壓倒在粗糙的地板上。 她喘息著挪動雙腿,靠肌rou的力量往前挪動,讓胯下那個刺痛的洞xue迅速脫 離粗暴的侵犯。 可他馬上又向前壓,充滿火精靈熾熱感的性器再次兇猛地戳刺進來,簡直要 讓她那鍛煉不到的嫩rou被活活碾平褶皺一樣。 她繼續(xù)靠雙膝爬行,手臂還是沒有放松掙扎的力道。 在背后已經(jīng)占盡優(yōu)勢的克雷恩瞪著紅光閃動的雙眼,舔了舔唇,依舊在她快 要脫出的時候迅速貼上去,狠狠撞上她遠比一身肌rou柔軟嬌嫩的花心。 “該死……”女劍圣咒罵著,意識到這樣純粹是給身后的男精靈找樂子,她 冷靜了一下,猛地扭腰,向側(cè)面翻滾。 他毫不猶豫一肘沉下,砸在她的脊柱上,阻止了她這一次幾乎成功的反擊。 她痛哼一聲,趁機脫困的雙手一撐地面,腳尖蹬地就想站起。 但他雙手一抄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猛地往后一拽,同時腰向前頂,硬生生把 她拖起,變成半蹲被控制住的姿勢。 而且,他故意控制住了她的重心,讓她不受控制的前傾,不得不往前邁步本 能地維持平衡。 在她意識到之前,他就這樣愉快地干她一下頂著她往前走一步,轉(zhuǎn)眼把她逼 到了墻邊,喘息著笑道:“你已經(jīng)輸了,乖乖受著吧。” 旋即,仿佛有一只掉入陷坑無法逃出的母獸,發(fā)出了瀕臨崩潰的不甘哀號。 “我沒有輸!我不會輸!放開我!啊啊啊——!” . “這失敗者的哀鳴還真是悅耳啊?!笨死锥餍α诵Γ直圻\足了力量鐵枷一 樣鎖死了她的雙臂,她分開的雙腿在緊貼著墻的情況下幾乎無法發(fā)力,而他不停 進行的猛烈沖擊也在瓦解著她肌rou里的力量,隨著那原始而暴戾的突刺,紅腫的 蜜rou中,還是遵循著女性的本能,分泌出了滑溜溜的汁液。 意識到向前已經(jīng)沒辦法使力的時候,達妮艾露突然向上抬起腿,狠狠踩在他 的腳趾上。 她是劍圣,圣佑林海最優(yōu)秀的戰(zhàn)士,就算正被羞辱,她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 還擊的機會。 但這點痛楚根本無法讓克雷恩受到傷害,反而刺激了他熊熊燃燒的狂暴,他 把腳稍微往后撤開一點,垂下一只手,架高她一條腿,對著敞開的紅腫通道就又 是一通狂暴進攻。 生殖的本能正在被喚起,達妮艾露的力氣迅速消失,但她的倔強接管了身體, 即便下體的洞xue已經(jīng)濕潤,即使內(nèi)部的褶皺開始蠕動,她還是用頭抵著墻,用肩 膀頂住冰冷的石頭,全身往后發(fā)力想要頂開他。 他不得不用足夠的力量去壓制,野蠻地制住她四肢的每一個部分,加快速度, 加大力度。 她幾乎被撞進墻里,臉頰貼著冰冷的石磚,被肌rou搶走了太多脂肪而顯得并 不太豐滿的雙乳也被壓在了粗糙、堅硬的表面,已經(jīng)翹起的rutou被磨擦而充血, 像是急于哺育還不見蹤影的孩子一樣。 “該死……你這……該死的……混賬……惡王……暴君……” “咒罵吧,”他掰開她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的大腿,把她端起到空中,從下而上, 以更加兇狠的角度展開了進攻,“很快你就會求饒的,我猜整個精靈王國都沒多 少雙眼睛見過炎龍之吻、淵火劍圣如此狼狽的丑態(tài)吧?” “做夢。”達妮艾露趁著雙手暫時被解放的空隙,突然一推墻壁,給他送上 了一個惡狠狠的頭槌。 他一歪頭輕松躲過,跟著用肩膀往前一頂,推著她的身體把她的額頭砸在了 墻上。 “嗚……” 這一下砸得她頭暈?zāi)垦?,他則趁機抱著她扭身走了幾步,維持著下體連接在 一起的羞恥狀態(tài),把她狠狠壓在床上。 徹底征服一位女性,終歸還是在床上最合適。 她昂起頭,喘了幾口,猛一咬牙,抬肘砸向克雷恩的額側(cè)要害。 可他輕輕松松就擋了下來,握著她的手腕向胸前交疊,用力壓制在尖端腫起 擦破的rufang上,死死按住了她的上身,長矛一樣的兇器,更加快速地侵略著她已 經(jīng)無力躲避的花房…… 即使在羞辱的烙印徹底播撒在柔軟深處的那一個瞬間,達妮艾露依舊沒有停 止反抗。 她的肌rou酸痛無力,她的魔力枯竭見底,她像只戰(zhàn)敗的母犬被死死壓住,在 更加堅硬強大的肢體禁錮下持續(xù)地承受著一波強過一波的沖擊。 可她就是不肯求饒,更不肯放棄。 烈馬往往讓騎手更加興奮。 克雷恩原本是帶著殺氣而來,他已經(jīng)厭倦了達妮艾露的頑固,他在進門的那 一刻,的確做好了準備,要么收服,要么殺死。 但現(xiàn)在他不舍得了。 這種仿佛來自原始蠻荒叢林中,雌雄猛獸流淌著汗水搏斗般的亢奮結(jié)合,他 根本沒機會在其他女伴那里體驗到。 他哪怕稍微粗暴一些,額角就會一陣陣撕裂般的疼。 幸好,在達妮艾露身上,兩個傾向終于達成了共識。這個連體內(nèi)都寫滿了反 抗與不屈的女劍圣,真是讓他直到最后的那一刻都不敢放松,依然必須用渾身的 力量緊緊壓制著她,就像用血盆大口死死咬住雌性伴侶后頸的林地虎。 地上全是他們兩個的汗,流淌在一起,難分彼此。 克雷恩沒有動用火元素來實施調(diào)情技巧,他甚至連禁錮之香都只是在忍不住 的情況下稍微泄露了一點點出來。 他知道達妮艾露根本不需要,這并不是情侶之間的嬉戲,這是一場野獸之間 的生命之戰(zhàn)。 種子緩緩溢出,滴落,掉在地上的汗水中。 感受著所有接觸點傳來的肌rou緊繃感,克雷恩不敢大意,唯恐松弛下來會給 她機會。 即使她不可能殺掉他,撲上來留下個牙印顯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還是不肯承認你的失敗嗎?”他徹底退出來,緩緩站起,保險起見,手還 是揪著她濃密的紅發(fā)。 “被羞辱一次不能說明什么?!彼⒅媚咐且粯拥难劬Χ⒅?,“我 的身體也沒有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br> “不過……我承認我這次失敗了,我想,我也承受了失敗的代價?!彼说?/br> 墻邊,伸手摸了一下被蹂躪的地方,望著上面擦傷的血痕,咬牙道,“這種時候, 我真是格外憤恨自己為什么是個女精靈?!?/br> “我倒覺你該慶幸?!笨死锥鞯溃叭绻遣髂嵊H王成為俘虜,這會 兒他的腦袋已經(jīng)掛在艾普薩拉斯的樹墻上了?!?/br> “我還有挑戰(zhàn)的機會嗎?”達妮艾露握緊拳頭,盯著他問。 “你當然有。”克雷恩興奮地微笑道,“我很樂意把這種搏斗當作我在后宮 的消遣。你如果覺得這次不在巔峰,那么,下次我來的時候,會給你帶一些精力 藥劑。并允許你提前休息幾個小時。我想,下次你應(yīng)該能堅持更久,起碼,不會 蠢到再用火元素魔法劍來對付我?!?/br> 達妮艾露望著他赤裸的胸膛,問道:“你的身體,在這種狀態(tài)下也不會受到 火元素傷害嗎?” 克雷恩笑了笑,伸出手,纖細的紅絲緩緩從他的指尖延伸出來,一點點纏繞 上她強壯到有點失去女性柔軟感的胸膛,隔空捏了她一把,笑道:“火元素是我 的奴仆,奴仆,不會傷害主人?!?/br> 達妮艾露低下頭,她拉過旁邊地上被扯破的爛裙子,蓋在了自己身上,緩緩 道:“那么,下次我會記住不要再用魔法劍的?!?/br> “帶上新鐐銬之前,你可以洗個澡?!笨死锥鞔蜷_門,撿起地上的護甲,帶 著一種釋放后的愉悅走了出去,“這是賞給失敗者的優(yōu)待。” 門關(guān)上的一刻,屋里傳來了沉悶的捶墻聲,和恍若哭泣,卻又不太相似的沉 悶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