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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yin奇抄之鎖情咒】(四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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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三十七)

    和女人打交道多了,男人找借口撒謊的本領(lǐng)就會不自覺地直線上升。趙濤扶

    住墻,帶著有點寂寞的表情說:「我……同屋的男生寧愿去別的房間跟人擠,我

    一個人待著很無聊。我想上樓找你和于老師說說話,可出了電梯考慮了一下,覺

    得這么晚了不好,就準(zhǔn)備回去。結(jié)果……沒想到你竟然出來了。是和我心有靈犀

    嗎?」

    孟曉涵明顯并沒相信他,皺著眉問:「為什么不提前發(fā)條短信?」

    「我在下面無聊晃蕩了一圈,上來的時候興之所至才換到五樓下的啊。誰知

    道你們睡了沒,哪敢發(fā)短信?!冠w濤面不改色地說,「你呢?這么晚了穿戴這么

    整齊,出門有事?」

    孟曉涵半信半疑地看著他,嘆了口氣,重新摁下按鈕等待錯過的電梯回來,

    「于老師好像……被這里的人灌酒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欺負,回屋之后

    就說頭暈,澡也不洗衣服都沒換就上了床,我聽她好像隱隱約約蒙著被子在哭。

    我問她是不是難受得厲害,她說是,我就想下去給她買點醒酒的東西,看看

    能不能讓她舒服點?!?/br>
    「在哭?」趙濤皺了皺眉,小聲咕噥了一句。

    「嗯,」孟曉涵盯著他的表情,緩緩說道,「哭得不厲害,但也不停,到我

    出來還蒙著被子,也不讓我看,我問就只說自己不舒服。從她回來到我出門,這

    七八分鐘就沒停。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身上難受得厲害,還是……心里難受得

    厲害。」

    廢話,當(dāng)然是心里難受得厲害,三十多歲有家有小的女人,喝了點酒一不留

    神被暗戀的學(xué)生開苞了菊花,進屋的時候屁眼里還剩著jingye沒流光呢,高潮完了

    人清醒了準(zhǔn)是想起家里沒卵用的老公了,心里愧疚唄。

    但這話當(dāng)然不能告訴孟曉涵,趙濤微微一笑,說:「這下面可不安生,我陪

    你去買吧,買好送你上來我才安心?!?/br>
    孟曉涵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復(fù)雜,她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打開的電梯,先跟他

    一起走了進去,接著才說:「我……覺得對我來說你更危險?!?/br>
    趙濤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沒好氣地說:「我舍得打你嗎?我舍得把你拖進

    小巷子揍一頓然后扒掉褲子強jian嗎?這地方對面就是賣逼一條街,一溜發(fā)廊就找

    不出個會剪頭的,你一個漂亮女生這個點自己去外面晃蕩,我好心陪你,你還覺

    得我危險?那你自己去吧,回頭出了事,倒是能保研省得你自己考了?!?/br>
    「趙濤,你……你能不能不要說話這么粗俗?」孟曉涵脹紅了臉,「你以前

    明明……明明不是這樣的。」

    「這不較粗俗,叫直白。」趙濤哼了一聲,「著急時候誰他媽還管文雅不文

    雅。我就不信你爸氣急了教訓(xùn)你打屁股的時候還能念叨四書五經(jīng)樂府詩歌。」

    「我爸才不會打我屁股!」孟曉涵也有點生氣的樣子,「你也不是我爸,我

    爸才沒你這么……這么不要臉!」

    趙濤撇了撇嘴,不再多說,出了電梯后,直接坐到了一樓大堂沙發(fā)上,對著

    門口做了個請的手勢。

    孟曉涵賭氣一樣邁步走了過去,看來這種象牙塔里關(guān)久了的腦袋里就是對危

    險沒個明確的概念。

    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都他媽學(xué)狗肚子里去了。

    趙濤抱著手肘,盤算著隔多遠悄悄跟住她。再怎么說,這也是他鎖了的女人,

    而且曾經(jīng)真真切切地喜歡過,說什么也不能讓這邊的地痞流氓占了大便宜走。

    孟曉涵氣沖沖扶住了門把,結(jié)果卻站在了那兒,瞪著眼睛看向?qū)γ?,從左?/br>
    到右,從右看到左。

    不用走過去,趙濤都知道她看見了什么。

    波浪卷黑絲襪高開叉,天寒地凍依然恨不得露出胯,冷颼颼色迷迷笑嘻嘻,

    嘴里哈著白氣依然來吃雞,這兩種人構(gòu)成的小型經(jīng)濟圈附近,怎么可能少得了滿

    眼兇光四處游走晃蕩的小混混,那大羽絨服倆口袋都鼓鼓囊囊,指不定就能從里

    面掏出個什么來。

    孟曉涵猶豫了一下,折返回來走到前臺,問了服務(wù)員幾句什么。

    服務(wù)員微笑著指向門口,說了一串,應(yīng)該是在給她指路。

    可她就是不敢出去才回來問的,這下沒了招,扭頭看了看趙濤這邊,磨磨蹭

    蹭走了過來,小聲說:「對不起,還是……請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吧。」

    「于老師就是喝醉了身上不舒服,不行你買點飲料給她喝也一樣。非要跑出

    去干什么?」趙濤站起來,看著她問。

    「她哭得太難受了,我……聽得心疼。」孟曉涵抿了抿嘴,「我知道藥房有

    種什么根解酒丸挺管用,我叔叔老喝醉,嬸嬸家里就一直備著。出門左拐走到路

    口就有藥店,我……自己不敢去?!?/br>
    「看來還不傻?!冠w濤笑了笑,「走吧?!?/br>
    這地方燈紅酒綠,又在小縣城里,要說危險的確是比他們平常待的地方危險,

    但這么短的距離真出什么事,趙濤也是不信的。

    亮堂堂的街,只要他倆不惹事,孟曉涵的姿色可還不至于到了讓人不在對面

    花錢打炮寧愿犯法強jian的地步。

    他先前也就是想嚇唬嚇唬她,跟著女孩子出去,讓她害怕點,自然就跟得近

    點緊點,可不是壞事。

    把她護在內(nèi)側(cè),趙濤也不知道該聊什么,就這么默不作聲跟著走了出去。

    孟曉涵走了幾步,手機嗡嗡一震,她就從兜里掏出來,低頭去看。

    趙濤停下無聊,扭頭四下看看,結(jié)果就看到一輛摩托車從不遠處突然加速,

    沖著孟曉涵的方向就沖了過來。

    搶東西的!

    他連忙一把攥住孟曉涵握著手機的胳膊,雙臂把她往懷里一摟,扭身就護到

    了自己懷里。

    那飛車黨伸手抓了個空,罵罵咧咧開遠走了,沒再回頭。

    孟曉涵捧著手機一時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瞪著眼睛呆立了十幾秒,

    才猛地哆嗦了一下,飛快地把手機裝進了口袋。

    臉色蒼白的她,直到進藥店前,除了一聲謝謝,沒再說一句話。

    (二百三十八)

    孟曉涵去問解酒藥的時候,趙濤百無聊賴地轉(zhuǎn)了一圈,一眼看見兩樣?xùn)|西,

    心里一動,掏錢買了下來,裝進兜里。

    回頭看見藥店靠門邊專有一個柜臺擺著龍精虎猛的肌rou男廣告,他走過去看

    了看,還真是有點心動。

    他感覺自己照這么縱欲無度下去,似乎早晚要用上這里的藥。

    嘖嘖……有擦的,有喝的,有藥丸,有膠囊,還有真空輔助器械,不愧是開

    在發(fā)廊一條街的的藥店啊。

    他正看得起勁,孟曉涵在門口輕聲說了句:「好了,咱們回去吧?!?/br>
    「哦?!顾麘?yīng)了一聲,才覺得她的臉色不太對勁,出門前扭頭看了一眼,頓

    時恍然大悟。

    藥店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媽顯然是把他倆當(dāng)成了小情侶,看到趙濤先買了

    兩盒那樣的玩意,再在壯陽專柜前面晃蕩,孟曉涵還買了一盒解酒藥,腦內(nèi)頓時

    不知道補完了多少少兒不宜的戲碼,看孟曉涵背影的眼神簡直就像看到了一個不

    知檢點的小婊子。

    難怪一出門孟曉涵就紅著臉說:「你……你在那個柜臺一直看什么??!」

    「未雨綢繆咯?!顾嫘亩核秃芾蠈嵉卣f,「我女朋友比一般男生多,

    肯定累得也比他們快,說不定不久以后我就該用這些藥了?!?/br>
    孟曉涵皺起眉,明顯很不想和他就這個話題展開討論,但憋了一會兒,還是

    忍不住說:「身體是自己的,還是多注意節(jié)制的好。貪多嚼不爛的道理,你總該

    懂。」

    「可惜我就是貪多,不過我也是注意精挑細選的,不夠格的女生,想當(dāng)我女

    朋友我都不答應(yīng)?!?/br>
    孟曉涵抿了抿嘴,明顯吞了口氣下去,不再說話。

    趙濤笑呵呵地繼續(xù)逗她,「于老師跟你非親非故的,你為她出來買個藥,差

    點被搶了手機,值嗎?」

    「尊師重道,應(yīng)該的。而且……」她輕聲說,「我想出來透透氣,我心里也

    不舒服?!?/br>
    「那出來一趟好點了嗎?」

    她搖了搖頭,「沒,胸口反而更悶了?!?/br>
    「胸口悶啊,我?guī)湍闳嗳嘣趺礃???/br>
    她愣了一下,有那么兩三秒似乎是沒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跟著才泛起一股怒氣,

    沉聲說:「趙濤,我……我不許你這么輕薄我。你、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

    「當(dāng)成一個我挺喜歡的女生啊。怎么了?」他很無辜地說,「倒是你。把我

    當(dāng)成什么人了?見到一個漂亮女生就會趴下當(dāng)狗汪汪叫的那種嗎?我不喜歡的女

    生,脫光了站在面前說胸悶我也不會管的?!?/br>
    「歪……歪理!」她面紅耳赤地一甩頭,氣哼哼走進了酒店。

    他吹了聲口哨,笑嘻嘻跟上去,一起進了電梯。

    「你為什么不摁?」摁亮五樓后,孟曉涵皺著眉說。

    「我也去看看于老師到底怎么樣,她這學(xué)期上我好幾門課,我不和她搞好關(guān)

    系,她再故意掛我科要怎么辦?平時獻殷勤,考試才不愁。」

    孟曉涵不情不愿地說:「于老師都已經(jīng)躺下了。」

    「你不是說她衣服都沒脫么,那怕什么?!?/br>
    「那萬一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了呢!」她自己可能都沒注意,這話里透著多么明顯的

    醋味兒。

    「那也蓋著被子呢啊。難道于老師光著屁股在屋里發(fā)酒瘋?」他笑了笑,

    「那我更要看看了,抓住她把柄,她就不敢再給我掛科,多好?!?/br>
    「努力學(xué)習(xí)好好復(fù)習(xí),就不用擔(dān)心掛科了。」孟曉涵低聲說了一句,拿出房

    卡刷開了門,「我先進去看看,你不許進來。」

    「哎呀,于老師有分寸,還能真讓我看見什么啊。」趙濤才不理她,直接伸

    手一撐推開了門,嘴里帶著笑意說,「于老師,我聽說你身上不舒服,來看你了。

    你難受得厲害嗎?這會兒好點了沒?」

    孟曉涵那里攔得住他,只好咬牙跺了跺腳,關(guān)上了房門。

    看來于鈿秋已經(jīng)哭夠了,也脫了不少衣服,整整齊齊疊放在柜子上,上身穿

    著之前趙濤見過的襯衣,蓋著大被子靠在床頭,十分吃驚地瞪著紅腫的眼睛看著

    走進來的趙濤,「你……你怎么來了?你來干什么?」

    孟曉涵大概是聽口氣錯以為于鈿秋又羞又惱,趕忙進來說:「于老師,我看

    你不舒服,下去給你買了解酒藥。我正好碰見趙濤,他聽說你不舒服,就非要來

    看看你。」

    趙濤溫柔一笑,輕聲說:「于老師,知道你不舒服我可著急了,一路跟著孟

    曉涵就來了。你沒事吧?」

    于鈿秋臉上有些發(fā)紅,抬手撫著額頭,擋住了垂下的視線,「我就是有點頭

    昏,可能喝得有點多,現(xiàn)在沒什么事了。」

    「可孟曉涵說你一直蒙著被子哭。」趙濤很親切地坐到床邊,湊近說,「老

    師你不會被誰欺負了吧?誰這么可恨,你告訴我,我去跟男生們一說,看我們打

    不死他。」

    「沒有,沒有……他們的確想灌我,可我……不是沒真醉么?!褂阝毲锼坪?/br>
    覺得屋內(nèi)的氣氛有些尷尬,忙說,「我沒事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看你喝了解酒藥就走?!冠w濤起身走到電熱水壺那兒,里面的水已經(jīng)倒

    完,他笑了笑,進去廁所接滿自來水,趁著沒人看到,在連接電源線的地方用力

    狠狠一拽,把后面的接頭直接扯松,還怕不保險,他又把上面蓋子的彈簧扣用指

    甲掐住,狠狠一掰擰斷。

    出來之后,他故意做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曉涵,你們屋的電水壺我不小

    心摔了一下,好像壞了。你要不要拿去找前臺換一個?喝醉的人容易渴,沒有熱

    水很麻煩的?!?/br>
    孟曉涵只好又把剛脫下的外套穿上,拿過水壺看了看,皺眉嘟囔了一句:

    「怎么這么不小心?!咕统鲩T去了。

    畢竟屋里登記的住客是她和于鈿秋,她肯定不會讓他去跑這趟。

    趙濤看她出門離開,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立刻回身走到于鈿秋床邊,坐下抓

    住她手,柔聲說:「于老師,你到底怎么了?曉涵說你蒙著被子哭,你就……這

    么討厭我嗎?」

    「沒有,」于鈿秋皺著眉想要辯解,猶豫了一下,輕聲說,「我……我就是

    覺得特別對不起……老公?!?/br>
    「后悔了?」他湊到更近的距離,伸手曖昧地撫摸著她紅腫的眼眶,「瞧你,

    哭得都不美了。」

    于鈿秋吸了吸鼻子,扭開頭,「好了,我沒事,我就是情緒不太穩(wěn)定,睡一

    覺就好了。你趕緊回去吧。讓孟曉涵看出什么來,可麻煩得很?!?/br>
    「不行,我還有工作沒做完。」他一本正經(jīng)地說,「老師,我聽人說,cao屁

    眼的時候如果不夠溫柔,肛門是會擦傷裂傷的,我剛才那么激動,都不知道給你

    弄傷了沒有。這怎么行,我得負責(zé)到底?!?/br>
    「沒有,就是有些脹痛。」于鈿秋臉頓時紅了一片,「沒傷,你別cao心這個

    了。以后……也別惦記著?!?/br>
    趙濤有備而來,怎么肯就此罷手,也不再多說,把被角一掀,猛地亮出她只

    穿著三角褲的光裸下體。

    「呀!你……你這是干什么!」

    「我看看,我在藥店給你買了護肛藥,不給你用上我不可能安心的?!顾?/br>
    里回答著,雙手抱住于鈿秋就翻了過去,抬手一扯,拉下了緊繃繃的三角褲,褲

    底的那片水痕已經(jīng)干涸,留下淡黃色一片印子。

    「不行!你、你放開我!孟曉涵一會兒就回來了!」她不敢大聲叫嚷,只好

    拍打著趙濤壓低聲音提醒。

    「我給你上藥,上好藥就走。我說到做到。于老師,我答應(yīng)過不cao你xiaoxue,

    最后是不是做到了?」他一邊說,一邊趁她羞恥難耐,單手扒開了夾到一起的臀

    rou。

    「那……那你快點!」于鈿秋掙了兩下沒有掙動,羞恥萬分地說。

    「馬上就好,你讓我看看,兩種藥呢,得先上一個?!顾ξ蜷_了

    個盒子,打開了里面的開塞露,擰掉頭吐了點口水上去,對準(zhǔn)屁眼就插了進去。

    「嗚嗚……嗚唔……」被擠入的同時,于鈿秋發(fā)出難忍的酥軟呻吟,顫聲道,

    「你……你這是什么藥……嗚……」

    「防止擦傷的,你千萬憋住,在里面留得越久越好?!顾阉芰掀窟B著盒子

    裝回兜里,摸出了另一盒藥,痔瘡栓,「我這就給你上下一種藥?!?/br>
    「我真沒傷……」于鈿秋都快急哭出來,可大白屁股被趙濤牢牢壓著,屁眼

    里也被開塞露刺激,一陣陣痙攣抽搐,哪兒還有力氣反抗。

    「防患未然,真?zhèn)舜蟊氵^去感染,到時候腸壞死腸梗阻腸瘺你以后打算一

    輩子掛糞袋???」他隨便說著腦子里閃過的胡言亂語,帶好指套,剝出栓劑,用

    力頂進了于鈿秋的菊花中心。

    「啊……」她把臉埋進枕頭里呻吟出聲,兩條小腿不受控制的離開了床面,

    腳趾頭都蜷成了一團。

    他故意往里捅得很深,一直到兩根指節(jié)都被柔軟但緊縮的括約肌吮住。

    時間緩緩地流逝,于鈿秋感覺有些不對,扭頭說:「還沒好嗎?到底要多久?」

    這時,門把轉(zhuǎn)動的聲音傳來,趙濤馬上把手抽回,一下子把內(nèi)褲給于鈿秋提

    上,把她往回一翻,拉起被子就把她蓋住,同時低聲叮囑說:「千萬要憋到忍不

    住再去廁所。這樣才有最好的效果,不然屁眼壞掉,我可不負責(zé)任?!?/br>
    說完他馬上起身,往門外走去。

    經(jīng)過孟曉涵身邊的時候,他笑瞇瞇地說:「曉涵,老師喝酒好像喝壞了肚子,

    里面都是涼氣咕嚕咕嚕的疼,我說揉她嫌我是男生不讓,你回頭給她揉揉吧,越

    用勁兒越好,把涼氣排出來,就舒服了。」

    也不等孟曉涵回答,他反手摸了一把她的屁股蛋,哈哈一笑,出去關(guān)上了門。

    (二百三十九)

    非常暢快地發(fā)xiele一次,還過足了玩弄于鈿秋的癮。光是想象于老師被孟曉

    涵熱情體貼揉肚子時候硬憋著一屁眼東西不敢?guī)碾y受樣子,趙濤就在床上笑

    得打滾。

    最理想的情況,大概就是孟曉涵要揉,于鈿秋不讓,孟曉涵看她難受,主動

    幫忙揉,于鈿秋看起來更難受,最后孟曉涵揉啊揉,揉到于鈿秋憋不住飛奔去廁

    所。

    真可惜不能留在那兒看看后續(xù)的場景是不是如期望那樣的發(fā)展,他伸了個懶

    腰,拿起手機回了幾條短信,心滿意足地睡了。

    隔天一早,當(dāng)?shù)氐慕M織方就匆忙調(diào)來了另一輛大巴,在酒店下面點了名后,

    大家順次上車落座。

    活動已經(jīng)結(jié)束,自然沒有誰再考慮按之前的男女搭配就座,除了確實談得來

    的,大都按性別分開坐下。

    然而明面上誰跟趙濤也談不來,他慢悠悠上車一看,上下兩層沒誰身邊留著

    他的位置。

    孟曉涵、張星語和金琳都跟相熟的同學(xué)坐在一起。

    他撓了撓面頰,正無奈的時候,樓梯下面于鈿秋叫了他一聲,「趙濤,你不

    是暈車嗎?下來跟我坐排吧?!?/br>
    「哦?!顾矍耙涣?,笑呵呵跑了下去。

    但于鈿秋已經(jīng)絲毫不見昨晚在他jibacao弄下的失神嬌柔,那正經(jīng)端莊的臉,

    又徹底擺出了老師的架子。

    他笑著往窗邊擠過去,這次她抬起雙手擋在胸前,小心翼翼地扶著他送到里

    面,連這點肢體接觸也仔細隔絕。

    趙濤皺了皺眉,坐下之后,扭臉壓低聲音說:「于老師,不用這么翻臉無情

    吧?」

    于鈿秋板著臉瞪了他一眼,低聲說:「趙濤,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希望你

    能牢牢記住?!?/br>
    他心里冷笑一聲,嘴上柔聲道:「好好好,于老師,我會好好記住的,就像

    記住你屁股溝里那三顆小黑痣一樣?!?/br>
    于鈿秋渾身激靈了一下,那種私密羞恥的地方她當(dāng)然看不到,能看到的,反

    而都是見到過她最丟臉樣子的人。

    趙濤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知道這一票賭對了,按他們夫妻保守的作風(fēng),她老

    公興許都不知道愛妻的屁股溝里有這種小記號呢。他笑了笑,當(dāng)然不會告訴她其

    實這就是他信口胡謅,而是輕聲低語道:「于老師,難道……你老公都不知道嗎?」

    于鈿秋的面皮明顯的顫動了一下,明顯的慌亂浮現(xiàn)在臉上,她往趙濤的方向

    挪了挪,壓低聲音說:「他……他才沒你這么……這么猥瑣?!?/br>
    「只是因為他不夠喜歡你吧?嫌你那里臟,連看都不肯看,別說親、舔,用

    最重要的地方插了?!顾纱嗍媸娣康搅擞阝毲锛缟希浪@會兒也不敢

    把他頂開,悠然笑道,「多好啊,于老師,咱們兩個,也有你老公都不知道的小

    秘密了。」

    她有點羞惱,抿緊了嘴,不說話。

    趙濤瞄了一眼過道對面坐著的女生似乎在驚訝地看著這邊,故意扭頭做了一

    個特別下流的表情,嚇得那倆女生趕忙轉(zhuǎn)開視線。

    他想了想,笑著問:「于老師,后面感覺舒服點了嗎?昨天給你的藥管用不?」

    于鈿秋皺起眉,明顯的嫌惡從眼中流露出來,「不知道,你一走……我就去

    廁所了。」

    趙濤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笑道:「為人師表,撒謊可不好。算了,你不說,

    我回頭問孟曉涵就是。她要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介意給她解釋解釋?!?/br>
    「不許說!」于鈿秋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一些,接著連忙壓下,「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關(guān)心老師的恢復(fù)情況啊。我怕你不好好用藥,萬一傷了,我能跟老師相

    親相愛的地方,就不能用了?!拐f著,他的手就從這邊的靠背縫隙里鉆了進去,

    貼著她飽滿柔軟的豐臀,緩緩蠕動。

    「你……我……」于鈿秋又是生氣又是羞恥,想擺老師架子擺不出來,想躲

    他的手動作不敢大,僵持了幾秒,才無奈地放軟了語氣,輕聲說,「趙濤,老師

    ……老師一時糊涂,跟你做了錯事,是老師喝多了酒,犯傻,沖動了,老師……

    老師對不起你??梢哉埬惴胚^老師嗎?老師……還有家有孩子,我不能失去

    這一切。你就把昨晚的事情忘掉吧好不好?」

    「你還沒說實話呢,昨晚我的藥最后到底怎么了?」他的指尖已經(jīng)找到了屁

    股溝的位置,蜷曲起來,握住了她小半個臀尖。

    于鈿秋臉都紅了小半,趕忙往他這邊側(cè)了側(cè)身免得被看到,「我……我就按

    你說的忍住了啊。能怎么樣?!?/br>
    「孟曉涵沒看出什么?」

    「我哪兒知道?!褂阝毲餂]好氣地說,「她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熱心,非說我

    肚子不舒服有涼氣,又是給揉又是去服務(wù)員那兒要熱水袋的,最后我實在憋不住,

    就去廁所了。真的?!?/br>
    看趙濤沒有再追問,她似乎稍微松了口氣,輕聲說:「好了,趙濤,咱們…

    …咱們之間又沒有未來,以后還維持老師和學(xué)生的單純關(guān)系不好嗎?」

    「可我會很懷念老師的,我現(xiàn)在閉上眼睛,還能看到你白白的屁股,紅紅的

    屁眼,就興奮得jiba發(fā)硬,老師,你和那些小女生完全不一樣,我萬一還想要呢?」

    他歪著臉,頗為無賴地說。

    「可那是不對的。」

    「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再說……我不是都答應(yīng)了,不和你老公共用一

    處,這樣你就沒什么對不起他的了?!?/br>
    「怎么可能!」她急得推了他一下,「這叫什么歪理,難道……難道那樣就

    不算……不算了嗎?!?/br>
    「不算?!顾Σ[瞇地湊回去,側(cè)頭故意又往對面那兩個女生那邊拋了兩個

    下流眼神,那兩個女生被他看得有點心慌,嘀咕了兩聲起來往后排走了,他這才

    滿意地靠在于鈿秋肩上,巴掌揉得更加肆無忌憚,「你老公娶你回去不就是為了

    生孩子嗎。你生孩子的地方給他保護好,給他留著不就行了。我保證不碰,那里

    永遠都是他的?!?/br>
    「老師,你昨晚明明也很舒服不是嗎。你高潮了至少兩次吧,爽不爽?是不

    是感覺肚子里面都要融化了,升天了沒有?你老公讓你嘗過這個滋味么?沒有吧?

    不然,你怎么可能連陰蒂那么舒服的地方都不知道怎么用。你老公,舍得像

    我那樣舔你那種地方嗎?」

    于鈿秋面紅耳赤別開臉,小聲說:「夠了。我……我不跟你說了。你休息吧,

    小心暈車。」

    趙濤笑了笑,沒所謂地脫下外套蓋在身上,靠向了窗口。

    他知道理智恢復(fù)之后,單純靠那種rou欲的快樂不太容易把于鈿秋徹底拉入禁

    忌的樂園,但他并不急,因為他知道,他的砝碼中,高潮不過是小小的一部分而

    已。

    他真正有恃無恐的根基,其實還是鎖情咒。至死不渝的愛情在手,他還怕什

    么?

    車開了一會兒后,司機也許覺得無聊,頂上掛著的小電視開始播放無聊的老

    電影。

    趙濤看了一會兒,瞄到于鈿秋的神情似乎緩和了不少,心里又起了邪念。

    大巴的座位靠背連接得非常嚴(yán)實,除非有人站起來從上面扒頭,不然絕對看

    不到前面,而通道對面已經(jīng)空了,和司機之間有隔板,這不是公交車還沒有攝像

    頭,簡直是天造地設(shè)的好機會。

    他把蓋在身上的外套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拉開褲子拉鏈,從秋褲開口里摸進鳥

    窩,掏出了剛才硬過一次這會兒已經(jīng)軟了的老二。

    看了看窗戶,還行,路兩邊也沒什么建筑物,就是有,這種速度也肯定屁都

    看不出來。

    他笑了笑,抓住于鈿秋的手,猛地拉進了外套里面,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喘

    息著說:「老師,我這兒難受,幫我揉揉吧?!?/br>
    (二百四十)

    「趙濤!你……你是不是瘋了!」于鈿秋頓時就瞪圓了眼,抬肩縮脖子就要

    把手抽回來。

    但趙濤死死攥著她的腕子,硬是壓在自己已經(jīng)因亢奮而略微充血變大的yinjing

    上,「老師,聲音太大讓別人注意到可就不好了吧?!?/br>
    于鈿秋握緊拳頭,被壓在roubang上依舊不肯去摸,壓低了音量說:「夠了,你

    放開我,一車都是學(xué)生,你想害死我嗎!被人看見怎么辦!」

    「離到學(xué)校還有好久呢,誰會沒事過來找你啊。你快點,我射了軟了自然就

    不煩你了。不然咱們就這么僵著,鬧到讓他們都看見算了。」他用另一手把身上

    的外套稍微撐起,像個帳篷一樣蓋住底下,「喏,真有人來了你趕緊縮手,我這

    兒有衣服擋著他們看不見的?!?/br>
    其實當(dāng)女人說出被人看見怎么辦的時候,一切就已經(jīng)搞定了至少八成。

    因為她關(guān)注的焦點從那一刻開始就不再是做不做,而是如何不被看見。

    「行了,快點吧,老師,太慢的話我射不出來,真穿幫露餡,我大不了退學(xué)

    不上就是?!顾麥惤f道,伸長舌頭往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于鈿秋氣呼呼扭頭瞪著他,又抽了兩下抽不回來,只好抿著嘴,頗為無奈地

    張開纖細的手指,把半軟yinjing輕輕圈在手里。

    胡亂動了幾下,她咬住嘴唇皺緊眉心,神情顯得既焦急又困惑,遲疑半天,

    才小聲開口說:「怎么揉,我……我不會?!?/br>
    真是個可憐的生育工具,趙濤都懷疑她老公是不是拿針管直接把jingye打進子

    宮里要的孩子。

    他故意輕蔑地笑了笑,說:「這都不會啊,老師都結(jié)婚多少年了,沒有摸過

    老公的jiba?」

    「當(dāng)然摸過!」她氣哼哼地反駁,但停了一下,還是只能說,「他才沒你這

    么多事,還讓我揉?!?/br>
    「說是揉,其實是要握住,上下來回套?!顾吐暯虒?dǎo)她,滿肚子笑意。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在旅行大巴上,在有這么多學(xué)生的地方,教一

    個三十多歲已婚已育的女老師如何幫男人手yin。

    還好,畢竟是成熟女人,她最初幾下還很笨拙,不久,就越發(fā)熟練起來。

    年輕的roubang貼著女老師的掌心滑動,盤繞的凸起血管搏動著旺盛的活力。

    她不可能不想別的事情,趙濤有這個信心。

    骨子里鐫刻的寂寞就像被關(guān)在容器里的水,哪怕只是扎一個眼,涓涓細流也

    會讓它轉(zhuǎn)眼間鋪滿心房,烘托出令zigong都在呻吟的渴望。

    「怎么了,老師,你的臉好紅啊。」他繼續(xù)在隱蔽的地方揉搓著她的半邊屁

    股,喘息著說,「該不會是已經(jīng)濕了吧?握著我的jiba,是不是讓你也發(fā)情了?

    老師,昨天我cao你的屁眼,你高潮得爽不爽?舒服不舒服?你以后真的不想

    要了嗎?我可是很樂意為你效勞,為你解癢的哦?!?/br>
    「別說了……」于鈿秋有氣無力地斥責(zé)說,「回學(xué)校就結(jié)束了。在車上……

    這……這是我最后讓你一次。你不要得寸進尺?!?/br>
    「好吧,好吧,那就把這一發(fā)手槍當(dāng)作咱們的告別禮物吧。」他微微一笑,

    靠在椅背上,享受著她已經(jīng)有了一層細汗的掌心賣力捋動的美妙滋味。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于鈿秋的手腕明顯已經(jīng)開始感到酸痛,她速度放緩下來,

    小聲說:「到底什么時候才算完?」

    「不是說了,射出來就好?!顾氖忠呀?jīng)玩夠了肥美的屁股,正在她的腰尋

    找穿插進去的機會,只可惜中式古典服裝的上下衣接縫一層套一層有點復(fù)雜,她

    又不停用另一只手打開他,進度非常緩慢,「你要嫌慢,讓我摸摸你,我更興奮

    就射得快了?!?/br>
    于鈿秋猶豫了一下,再次拍開他的手,往他身邊坐了坐,略一扭身,輕聲說:

    「不許伸到衣服里來,快點?!?/br>
    趙濤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老實不客氣地抬手罩住了她豐滿無比的胸膛,一邊

    大力揉捏,一邊小聲說:「可這樣老師你沒什么感覺的吧?」

    于鈿秋皺眉說:「我這里本來就沒什么感覺。孩子吃奶好幾年,難道我也要

    有感覺不成?!?/br>
    嘖,真沒趣,隔著衣服別的敏感帶也刺激不到,他想了想,索性放寬心,不

    再去管她會不會有感覺,安安心心放松下來,豎著老二給她捋。

    他本想試試看這么一直弄不出來,能不能哄她趴下用嘴唆唆。

    沒想到往衣服里伸手都沒成功,在繼續(xù)往下試探自然也沒了意義。他調(diào)整了

    一下坐姿,稍微往上提了提,尋思了一下,準(zhǔn)備在最后直接實施突然襲擊。

    會陰使勁挺大guitou硬在她手掌心里拱,總算把快感一點點積蓄到勉強能射的

    地步,他悄悄把一手伸進去準(zhǔn)備實施計劃,另一手悄悄搭在了于鈿秋脖子后面,

    粗喘著輕聲說:「于老師,好舒服,我快射了?!?/br>
    于鈿秋解脫一樣地松了口氣,打起精神讓手動得更快了些,「那你就快點把,

    我手都快累斷了?!?/br>
    「可是,老師,我要是這么射出來,衣服上哪兒都是,現(xiàn)在的男女生經(jīng)驗豐

    富的好多,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厝サ穆飞衔揖透阋黄鹱鴣碇?/br>
    他們……肯定會懷疑到你吧?」察覺到她的手僵住,趙濤立刻用另一只手接過剩

    余的工作,繼續(xù)飛快taonong。

    她有點慌神,不知所措地說:「那……那你趕緊停下啊。別……別弄出來?!?/br>
    「老師,男人到了這會兒憋不住的。不出來會瘋掉。」他更加興奮,手臂移

    動的幅度也變大,都快把上面的衣服掀開。

    「我……我有紙巾,我給你蒙住?!褂阝毲锩偷叵氲搅酥饕?,連忙伸手去掏

    口袋。

    趙濤怎么肯讓她這樣脫身,突然把蓋的衣服一掀,巴掌捏住于鈿秋的脖子,

    就狠狠把她的頭壓到了自己胯下,扶住guitou沖著她吃驚微張的小嘴,一挺腰插了

    進去,小聲說:「來不及了,老師……要出來了,呃……啊啊……射了……老師,

    千萬,別漏出來,被看見,你就完了?!?/br>
    膨脹到極限的roubang滿足地脈動在于鈿秋慌亂的口腔中,不算太多的jingye直接

    噴射到她的舌根,腦內(nèi)暫時一片空白,她本能的按照趙濤的警告而行動,收緊了

    嘴唇,生怕真的漏出幾滴出來,被人看見毀掉此后的生活。

    知道她現(xiàn)在正處于說什么聽什么的狀態(tài),趙濤馬上湊到她耳邊說:「老師,

    里面還有幾滴,為了以防萬一,幫我吸出來吧,用勁嘬就行?!?/br>
    于鈿秋遲疑了一下,裹著他的guitou用力嘬了兩口。

    射精之后正敏感的jiba被嘬上這么兩下,簡直是要升天的快活,趙濤沒能忍

    住,啊的呻吟出來,沒想到恰好小電視里的內(nèi)容演到一段無聲之處,這一聲雖沒

    有說響遍全車,至少兩三排的學(xué)生聽到?jīng)]有任何問題。

    于鈿秋觸電一樣猛地彈了起來,飛快拉開距離回到自己的位子,伸手一拉衣

    服把他下體蓋住,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不到兩秒就端坐如常。

    果然,馬上就有后排一個女生站起來從上面探出頭問:「于老師,這個同學(xué)

    很難受嗎?」

    于鈿秋用力咽了兩口唾沫,匆忙把一嘴東西吞完,才強作鎮(zhèn)定,扭頭說:

    「趙濤,你是不是又暈車了?」

    趙濤的手剛在衣服下面把jiba收好,褲子拉鏈卡在一半正在使勁拽,只好分

    心做出痛苦的樣子說:「是啊,有點暈車,暈車得好厲害……」

    那女生心眼倒是挺好,摸摸索索拿出一個藥瓶,倒了顆藥出來,遞給于鈿秋

    說:「于老師,我這兒有暈車藥。」

    于鈿秋回頭微笑道謝,看她坐回座位上,才捏著藥片遞給他,咬牙切齒說:

    「給。你的藥?!?/br>
    趙濤終于拉好了拉鏈,笑瞇瞇接過藥,打開車窗縫隨手丟了出去,關(guān)好窗戶,

    慢條斯理低聲說:「于老師,謝謝你啊,我的難受,全靠你才好了。」

    于鈿秋神情復(fù)雜地望著他嬉皮笑臉的樣子,眼中水光閃動,竟好似要哭出來,

    但馬上,她深呼吸了兩次,靠到了椅背上,輕聲說:「休息吧,暈車了,就好好

    休息吧。不要再煩我了,不要……再煩我了?!?/br>
    本以為這次是在金琳身上沾點便宜的大好機會,沒想到最后旅途結(jié)束,從金

    琳那兒收獲的就是舌尖下面熱辣辣一處傷口,反而是于鈿秋從屁股到嘴都吃了個

    干凈,剩下那生過孩子的老rou逼被老公早cao松了,他半點興趣都沒有,這么一算,

    總歸是沒白跑這一趟。

    在教學(xué)樓邊,于鈿秋再次強調(diào)了需要完成的寫稿任務(wù),接著宣布解散。

    離開的時候,趙濤回頭看了一眼往不同方向走去的幾個女生。

    張星語和認識的人在一起,雖然不停往他這邊看,卻沒膽子當(dāng)著別人的面上

    來搭話。金琳似乎還對昨晚的輕薄有氣,從那之后就沒再特別留意過他,或者說,

    留意了也很小心地沒被他發(fā)現(xiàn)。

    而孟曉涵,遠遠走上教學(xué)樓的臺階后,就駐足不動,遠遠地凝望著他,頗有

    幾分失魂落魄的樣子。

    和他的視線對上后,她的眼睛躲了一下,但很快又轉(zhuǎn)了回來,把淡淡的哀傷

    袒露在他的眼底。

    他抬手摸了摸嘴,想著這會兒已經(jīng)不早,要不,過去約孟曉涵吃個午飯再回

    家?

    家里還有個小sao貨晾了一晚上獨守空xue,回去前肯定得吃點東西墊墊肚子補

    補體力,約她一起好好逗逗找找樂子也挺不錯。

    他盤算好,微微一笑,準(zhǔn)備過去找她開口。

    可他才走了兩步,孟曉涵就跟發(fā)覺到附近有鷹的小兔子一樣,渾身一顫,明

    顯地瑟縮了一下,突然轉(zhuǎn)身鉆進了教學(xué)樓里,消失不見。

    誒——?

    頂著一腦袋問號,趙濤頓時楞在了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