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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負罪感沒有,好奇端詳我一會兒,小心翼翼把我安全帶解開了。然后,然后他竟然戳了我一下。這是哪門子的套路!我還來不及反手給他一耳光,臉頰上就被碰了一下。“真好,”他側(cè)過身來,抱住我,把臉埋在我肩膀里,磨蹭了兩下,又抬起頭來,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大叔現(xiàn)在都不會罵人的,”他滿足地蹭著我頸窩:“真好?!?/br>我壓抑著滿肚子火,由著他摟著,在座位上坐了一會兒。然后我緩過了神來,叫了聲他的名字。“涂遙……”他抬起頭來。我一拳揍在了他肚子上。雖然,不好打臉。雖然,也不能真的把他揍壞了。但是這一拳,確實表明了我的態(tài)度。“你腦子有水嗎!你的命是撿來的嗎!”我啞著聲音大罵他:“你開這么快!你想死嗎!你要是想撞死你自己就早說!我不陪你發(fā)瘋……”這小禽獸最擅長的,就是在我徹底爆發(fā)的時候,裝成一副老實認罪的態(tài)度,讓你狠不下心懲罰他。“你給我下車!我把車開回去!”我打開車門,繞到他那側(cè):“以后只要我還是你的經(jīng)紀人一天,就不許你碰車!”“大叔……”涂遙一臉老實相:“這個是撥片換擋的,大叔會開嗎?”“你來教我換擋!大不了我低檔開回去……”他可憐巴巴地垂下了頭。“我才不會教大叔開車……”“你說什么?”我挑起眉毛:“你敢再說一次?”“我才不會讓大叔把車開回去,”他裝可憐地低著頭,小聲碎碎念:“除非大叔陪我在這邊玩。”“你是十歲小孩嗎?”我握緊拳頭阻止自己想揍他的欲望,指著周圍給他看:“這里有什么好……”“玩”字被我自己吞了下去。我們所處的地方,是一條寬闊的青色公路,在公路的兩側(cè),生長著無邊無際的茅草,遠遠看得見遠處山峰的模糊影子,在這深秋里,茅草全部變成了雪白色,清晨的陽光照得白色茅草耀眼起來,遠看簡直像有一層層的波浪,我們像在雪白的海洋里開辟出了一條路。“好看吧……”涂遙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我后面,笑瞇瞇地邀功,就差變出一條毛茸茸尾巴在后面搖啊搖了:“這地方以前是個建筑工地,地皮被買下來了,資金不夠了,就沒有建起來,我今年夏天的時候在這里拍戲。我知道這些茅草到了冬天就變成雪白色。我剛認識大叔的時候,就想帶大叔來這里看看。我知道大叔一定會喜歡這里。”我壓抑住了摸摸他腦袋的想法。“切,一般般而已,”我嫌棄地打擊他:“還不如請我吃頓飯,這里有什么好看的?”“大叔又嘴硬了?!彼χ醋∥壹绨?,陽光照得他笑容無比耀眼,墨黑眼睛專注看我:“我知道大叔會喜歡這里,大叔的眼睛里有很干凈的東西,就和這地方一樣……”“少來這套。”我撥開他手臂:“你的眼睛才和廢棄的建筑工地一樣?!?/br>涂遙“哈哈”大笑。“我不像的,大叔才像?!彼浂簧釘堊∥壹绨颍骸斑@是我很喜歡的地方,大叔是我很喜歡的人,所以我才要帶大叔來這里?!?/br>我“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他。“走吧,我?guī)Т笫迦ミ@里面看看。”他抓住我手,自顧自拖著我往茅草海里走:“大叔別擔心,現(xiàn)在是秋天,沒有蛇和蟲子的……”“惡心巴拉?!?/br>“話說回來。大叔剛剛揍了我一拳,是因為我開車太快?還是因為我親了大叔?”“都有,你本來就欠揍?!?/br>“那就麻煩了,”他嘆了口氣:“因為我今天帶大叔來,就是想在這里,跟大叔……”涂遙猛地停下,轉(zhuǎn)過身,我猝不及防,撞在他身上。陽光金黃,茅草雪白,身后是被扔在路邊的瑪莎拉蒂,身前站的是比希臘神話里的美少年還耀眼的人。他抓著我下巴,準確無比地吻住了我。這小屁孩心思重,布置的好陷阱,可惜技巧生澀,才碰到我嘴唇,舌頭就按捺不住地撬我牙關,擠進來胡攪蠻纏,我被他弄得氣喘吁吁,他勝在身體素質(zhì)好,呼吸只粗重了一點,勾住我腰,還在毫無章法地亂啃。我在心里嘆口氣,摟住了他的腰小混蛋,會設計人怎么樣?毛還沒長齊,就學人接吻,真是……腰還不錯,挺結(jié)實。我躲開他攻勢,在他舌頭上碰了碰,引導他好好接吻,他總算有點悟性,試了兩下,就學了個大概,大概是天氣太好,心情也好,他舌頭像帶著小勾子,吻得我腰都酥麻起來。早該想到的,他最慣用的,就是一步步誘人深入的招數(shù),跟著他出來,就沒什么好事。但那又有什么關系。這是最好的季節(jié),最好的風景,時至今日,能讓我心甘情愿,在這好風景里和他接個吻的人,也只有他涂遙一個而已。69問題轉(zhuǎn)眼就到八號。涂遙的傷口已經(jīng)好了不少,結(jié)了痂,我用蜂蜜兌了珍珠粉,每天給他敷,青腫都已經(jīng)消了,只剩下不到食指指節(jié)長的一道小傷口,我剪了紗布給他貼上,給他戴上墨鏡,穿上黑色修身外套,淺灰色襯衫,帶了他去開記者招待會。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機,外面關于涂遙挨打的事傳得沸沸揚揚,各種版本的“真相”亂傳,就是沒一個主導的。這時候把涂遙拖出來開記者招待會,勢已經(jīng)造起來了,涂遙作為當事人,是吸引了全部的目光的。他的說法造成的影響,就會變成主流版本。發(fā)言稿早三天寫好,我推敲過無數(shù)次,跟涂遙也對過幾次,但是,我不敢輕視凌藍秋。那女人被惹急了,是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記者招待會就在H城開。早在打架事件剛傳出來的時候,我就聯(lián)系了瑪麗,小女孩不愧是后援團團長,鎮(zhèn)定得很,我看氣氛沉重,逗她:“我還以為你會大哭……”“我很想哭?!爆旣愡@樣回答我:“但是我要表現(xiàn)得成熟一點,這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