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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中了毒後自己的感知力都變得差了起來,仿佛是被麻痹了一般,如此的接近竟然都感覺不到。身後的胸膛似乎十分寬大結(jié)實,濕熱中帶著幾分猥褻的氣息噴在耳際,“小麼?”閔凌霄強壓下想把此人大卸八塊的沖動,愣生生地換上一副笑臉,扭過頭來,看到一張粗獷英挺的臉孔,正耐人尋味地看著他。那人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握著他的下巴,左右轉(zhuǎn)著看了看,像在看什麼商品似的。這種動作一向只有閔凌霄對別人做的分,結(jié)果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了。他媚笑著,伸手欲推開對方,誰知這一推之下竟是紋絲不動,對方看起來竟然是有些武功的。閔凌霄暗道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嘴上說道,“這位大人,我……”話還沒說完,那人忽然一矮身,閔凌霄只覺眼前天旋地轉(zhuǎn),雙腳霎時離了地,竟然是被那人一把扛在肩頭。他一下僵住了,然後便開始用力掙扎,可那人的手臂如同鐵鑄的一般,以他現(xiàn)在的狀況,根本不可能掙開。“這位大爺,小店今天晚上才開……”老鴇走過來正要勸說,之間那人隨手扔了一錠銀子給老鴇,“要一間房。”老鴇一下就住了口,喜笑顏開,張羅著帶路。閔凌霄眼見無法脫身,便停止了無畏的掙動。他晃了晃袖口,感覺到藏在手腕里的袖箭稍稍滑下來了一些。不過,要不要真的殺了這個人?在風(fēng)口浪尖上,一個本來不會武功的小倌房里出現(xiàn)了死尸,會不會太招搖了?可不殺的話…他沒把握能點中這人的昏xue,況且這人有功夫底子,沒有內(nèi)力送入xue位的話,成功把人點昏的幾率不大。正思索間,老鴇已經(jīng)打開了一扇房門。里面的房間破舊而窄小,只有一張床還比較大,上面鋪著桃紅色的被褥,鮮豔的顏色刺得人眼睛發(fā)疼。老鴇剛剛在後面把房門拉上,閔凌霄便感覺整個人被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被褥上。五臟六腑都震蕩著,饒是他有習(xí)武底子,也被震得七葷八素。那人似乎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從開始到現(xiàn)在甚至沒有與他說話的意圖,一心一意只想著辦事似的。閔凌霄支起身體,就看見那男人正把房門拴上,然後轉(zhuǎn)過身來。高大的身軀仿佛山巒一般,巍峨魁梧,微微低著眼睛居高臨下望著他,眼睛里竟然閃過一絲興奮。閔凌霄決定,不管會不會暴露,都得先把這個人殺了。否則看這個人的樣子,他恐怕會被整的很慘。大不了換一個地方藏身好了。打定主意,他暗暗將袖箭蹭到掌心,就維持著微微撐起身體的樣子看向來人,眼睛濕潤,看起來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楚楚可憐。這種招數(shù)他已經(jīng)多年不用了,裝起來竟然有些生疏,畢竟武功越來越高,這種即便對刺客來說也有些下三濫的手段自然是用得越少越好。明明已經(jīng)當(dāng)上宮主,習(xí)得化冥神功,居然還會落到這種地步,真是太憋屈了。都怪自己一時大意中了毒。那男人一把將他按倒,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落在身上,這種被人壓制動彈不得的感覺令他十分不爽。粗糙的大手扯開他的前襟,用力地揉捏著他胸前的皮膚,甚至擰上一點脆弱的茱萸。他皺起眉,忍耐著想要立即出手的沖動,努力作出疼痛中夾帶歡愉的表情,喉間析出星星點點的呻吟。嚶嚀般的呻吟點燃了男人眼睛深處燃燒的火焰,閔凌霄只覺得身上的人化身成了一只野獸,向著他鎖骨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下去,尖銳的牙齒深入皮rou,他甚至聞到了血的味道。在那疼痛中,又有柔軟的舌舔吮吸著傷口,濕濡的感覺令他感覺自己正被一點點吞吃入腹。在那男人埋首他頸側(cè)的時候,他倏然起手,袖箭劃出指間,速度快得連一片影子都抓不到,向著男人後頸的死門刺過去。這樣快的速度,這樣近的距離,沒有人能夠逃脫。可偏偏,那男人以奇快的反應(yīng)速度向一側(cè)微微一偏,袖箭在他脖子上留下長且深的一道血痕,紅色漫溢出來,但卻終究不能致命。不敢相信憑借自己的速度居然讓他躲過命門,閔凌霄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前的男人??雌饋恚@個男人不僅會武功,而且是個高手。為什麼高手會出現(xiàn)在這個貧民街的廉價伎館中?男人笑起來,原本俊朗的臉竟然有幾分獰意,他勞勞握著閔凌霄的手腕,握得那樣緊,而且其力度還在不斷增加。閔凌霄一腳飛出想要掙脫,卻被對方用腳壓住。他整個人被壓在被褥上動彈不得。明明有著比對方高處不知多少的功力,現(xiàn)在一分都使不出,他整個人憤恨得表情都變了,再也裝不出小倌風(fēng)塵的笑,陰狠兇煞分毫畢現(xiàn)。“松手!”“小倌還帶著防身武器?有個性,大爺喜歡!”男人壓低身體,在他耳邊說,“不過……這麼危險的東西,小心傷到自己啊。”語畢,手下猛地施力,只聽一聲脆響,閔凌霄的右手手腕被生生折斷了,袖箭從失了力量的手指間掉下來。“?。。?!”閔凌霄大叫一聲,整個人都因為劇烈的疼痛而顫抖,身體反射性地想要蜷縮。緊接著,那男人從褲間抽下腰帶,將閔凌霄雙手綁在身後。閔凌霄目眥欲裂,瞪視著騎坐在他身上的人,“你敢!”男人卻不在乎地哼了一聲,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子,粗魯?shù)刈プ∷畲嗳醯牡胤?,毫無顧忌地揉捏著,沒有快感,只有疼痛。閔凌霄用力咬緊牙關(guān),不讓自己哼出聲來,這點無畏的抗拒卻分毫改變不了他是條砧板上待宰的魚的命運。恥辱,真是莫大的恥辱。這種事要是傳回縹緲宮,他這個宮主的面子都被丟盡了。男人褪下自己的長褲,顯露出的分身卻是格外粗大,青筋暴露,十分嚇人。閔凌霄還從來沒有真的當(dāng)過下面的那個,但知道被開苞的人表情是多麼痛苦,所以此時他已經(jīng)嚇得背脊發(fā)涼汗毛直豎。被如此巨大的東西進入,一定會死人的……看著那男人用力把他的雙腿大大扯開,此時他再也顧不上自己身為宮主的面子高傲什麼那些後天才養(yǎng)成的品質(zhì),回歸最原本那個貪生怕死毫無氣節(jié)的自己,“別……別……放過我吧……你要什麼都行……放過我吧……”男人笑了,“你是小倌,我是嫖客,我要的,就是上你?!?/br>說完,便用力托起他的腰,巨物頂在因為害怕而收縮的xue口。閔凌霄修長而柔韌勻稱的身體半裸著,衣服松松垮垮掛在小麥色的皮膚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