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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情方面同樣的讓人擔心。 從前談過幾個女朋友,都不見他好好的體貼人家姑娘的,最后不還是一樣的分手了,若說從前的那些姑娘矯情一些也就算了,但是蘇珂可是不一樣,這么懂事識大體的女孩子,璟琛還是一樣冷冰冰的。 說是不解風情也就罷了,可是硬生生跟塊木頭似的,還沒結婚就這樣,以后結了婚指不定怎么樣呢。 “沒事的伯母,我可以自己回去,璟琛上班也挺忙的?!碧K珂善解人意的說道。 權璟琛動動筷子,語調平淡,“我送你回去。” 蘇珂也沒再說什么,開始吃早餐,她和權璟琛,畢竟也沒什么感情,對于他忽冷忽熱的樣子,已經習慣了。 注定了是沒有感情的婚姻,只要求互不相干就行。 權璟霆動手給清妤抹了片面包放到她盤子里頭,“一會兒是要去店里頭嗎?” 清妤點頭,今天和生產商定了會送花過來,所以會忙一天。 蘇珂給自己倒了杯牛奶,慢條斯理的動作讓人看著十分的賞心悅目,蘇落英挺滿意的,今天早上吃早餐是權家最熱鬧的時候。 但愿明年還是這樣的,也許權璟琛和蘇珂的動作快一些的話,明年中秋的時候連孩子都有了。 “我吃飽了,先走啦!”權雨琳放下杯子起身。 蘇落英盯著她身上的裙子,穿的挺隆重啊,“你這是要去做什么?” “我有兩個朋友從國外回來,今天約好了一起吃午餐,順便逛街,你們不用管我了,我先走了?!?/br> 蘇落英看著她蹦跶離開的背影,看來老爺子說的挺對的,還是抓緊時間將這丫頭給嫁出去來的好。 很快孩子們都走的差不多了,蘇落英一個人坐在餐桌前方等著權豐和老爺子,權豐進來的時候看著她,也見到了傭人陸陸續(xù)續(xù)收走的盤子。 “怎么,都走了?” “嗯,他們都得上班,雨琳今天也有事外出,所以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她笑了笑。 老爺子坐在餐桌前,拿了燕窩粥過來,“你們怎么看這清妤?” 蘇落英手上的動作一滯,這是清妤第一次到權家來,爺爺的態(tài)度是模糊不清的,不過心里是接受不了的,這點蘇落英知道。 “爸,您怎么看?”權豐將問題扔回去。 老爺子動動調羹,“長相的確是不錯,這姑娘性子沉靜,估計也是一個喜歡安靜的,光是從自己身條件來說,是沒得挑的?!?/br> 問題就出在她是清家的女兒,這個點上。 “這么多年都過去了,爸,既然這是璟霆自己的決定,您也應該放開些?!睓嘭S勸道。 老爺子哼了聲,這么簡單的道理他當然知道,只不過心里不舒服而已。 “其實這清妤性子是真的安靜,只不過我總有種,她背后藏著什么東西一樣的感覺?!碧K落英張口道。 好像有一層面紗架在了清妤的臉上,讓人看不清楚,隱隱約約朦朦朧朧的藏著什么東西一樣,讓人說不清楚。 “是清建業(yè)的女兒也就算了,最怕的不是她的身世,是她背后藏著什么,或者說是,帶著目的接近的璟霆。”老爺子張口道。 他認識清水那么多年了,知道對方的脾性,這么多年清家財勢越來越大,也知道清水從小培養(yǎng)清妤的目的是什么。 女兒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能夠獲取更加多財勢的工具罷了。 “您是怕,她心里根本不喜歡璟霆,目的只是嫁進來而已?”權豐說。 蘇落英點頭,她也是這么想的,以璟霆對清妤的態(tài)度,知道這兒子是真的喜歡人家,但是如果最后清妤對他沒有感情,傷的只會是權璟霆。 “兒孫自有兒孫福,您也別多想了,況且這璟霆和清妤還沒定下來,有什么,都到最后再說?!睓嘭S勸解。 老爺子嘆了口氣,“要是建國的女兒還活著,該多好?!?/br> 那個出生四個月,卻還是連名字都沒定下來的孩子。 “早知道這樣,就不跟那個老家伙搶了,把孩子的名字定下來多好?!崩蠣斪訃@息道。 當初清建國的女兒出生的時候,老爺子帶著璟霆定了親事,不過兩個老人家為了孩子的名字就爭執(zhí)了很長時間,一直也沒能夠定下來。 雖然建國媳婦兒給取了一個,但是在兩個老頭這里一直都沒能夠通過,所以到死,都還是寶寶寶寶的叫著。 權豐知道他想起了傷心事,張口寬慰了兩句,“爸,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您也應該看開點。” “我吃完了,先上去了?!崩蠣斪臃畔峦?,慢慢起身往樓上去了。 權豐嘆了口氣,老爺子到現(xiàn)在都還是沒走的出來,二十多年了,還是這個樣子。 “下個月是他們的忌日,你記得將日子空下來?!碧K落英提醒道。 每年到這天,權家人都會到墓園去看看,老爺子更是清明都不落下的,一年又一年,從來不間斷,這也是他能夠給自己的一點心理慰藉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走了?!睓嘭S起身取了外套走出門去。 蘇落英嘆息一口氣,是啊,如果柳葉還活著,該多好。 ... 權璟霆開著車將人送到了花店這邊,他緊跟著也不是很有空的時候,軍營那邊也是一大串的活兒跟著排著,估摸著今天都得忙一天。 “自己忙活的時候小心點,太重的東西搬不動的等晚上我過來接你的時候再動?!蹦腥私o她解著安全帶囑咐道。 清妤點頭,每次都得在耳邊叮嚀一大串的,很多都說的重復了。 “那我走了。”清妤下了車,站在他面前。 男人將她的包遞給她,動作行云流水的低頭湊到她面前。 清妤眉頭輕挑,指尖點了點他的鼻尖,“怎么?” “我們這可是到晚上才能見面了,你不得給我點慰藉什么的?”男人說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側臉。 清妤好笑,卻還是踮起腳尖在他臉傷落下一吻,“去吧。” 男人抱了抱她,“走了?!?/br> 清妤目送車子離開,拎著包包往對面的花店過去了,隔壁那家關門歇業(yè)了很長時間的蛋糕店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開門了。 她有些好奇的瞄了幾眼,站在店門口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隔壁走出來一個系著萌熊圍裙的女人,她身材高挑,長相精致,長發(fā)在腦后挽成了一個發(fā)髻,額前垂下來兩縷發(fā)絲,帶著女人的獨特魅力,白皙的脖頸修長,宛如白天鵝一樣的高貴。 不過她年齡看上去應該不大,應該是二十五六歲左右的樣子,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魅力,是獨一無二的。 “您好,你是這家花店的老板娘嗎?”女人張口道。 清妤扭動鑰匙,“對。” “我是隔壁蛋糕店的老板。”女人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