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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扶著,蘇鶴軒自己往電梯走去。回到家,蘇鶴軒就立馬坐在了沙發(fā)上,真的不想再動彈一下了。還是盛承致遞了一盒藥給蘇鶴軒,蘇鶴軒看著面前的藥,接過來問道:“這是……?”“治療你腿上的傷有很好的效果,你可以試試?!?/br>“謝謝?!碧K鶴軒笑道。蘇鶴軒也不想一直這么疼著,便拿著藥回臥室去了。洗完澡,把藥涂在傷口上,一陣清涼感從皮膚滲進去,很有效的緩解了傷口的疼痛。在家里呆了兩天,等腿上的傷口結痂了,蘇鶴軒和盛承致才又出去玩,這一次不是去馬場,盛承致帶著蘇鶴軒去的是網(wǎng)球場。一起打球也能增加雙方的好感度呢。日子就在盛承致對蘇鶴軒刷著好感度中溜走。二十五歲的蘇鶴妍要結婚了,新郎就是李翊天。李翊天的父母早就在催他們兩人結婚了,這樣才可以早日抱上孫子,他們現(xiàn)在天天在家都很閑,看著別人家的孫子眼饞的不行。頂著父母的壓力,李翊天還是等到蘇鶴妍愿意結婚的時候才向她求婚,他不愿意蘇鶴妍連嫁給他都不是心甘情愿的。蘇鶴妍結婚這天,蘇鶴軒早早就到了,盛承致也跟著以蘇鶴軒朋友的身份,來了婚禮現(xiàn)場。這個時候,還沒有幾個嘉賓到,蘇鶴軒去了新娘化妝室,看著正在上妝的jiejie一臉幸福,蘇鶴軒也笑了,他很高興jiejie能找到一個,能讓她過的幸福的老公。因為父親不在了,所以牽著蘇鶴妍走紅毯的是蘇鶴軒。牧師宣誓,問兩人你愿意嗎?兩人都很堅定的說,我愿意。交換戒指的瞬間,蘇鶴軒很開心的笑了,可是眼眶卻有點紅,盛承致看在眼里,什么都沒說,只是拍了拍蘇鶴軒的頭,給他無聲的鼓勵。盛承致的生日在年下,剛好是在蘇鶴軒的寒假期間,他邀請了蘇鶴軒陪他過生日。這半年多來的相處,蘇鶴軒已經把他歸結為關系很好的朋友了,朋友過生日,他去也是很正常的。只是地點有點特殊,是在盛承致的家里,英國的家里。飛到英國的時候,那里正是早上,盛承致直接帶著蘇鶴軒就回了家,盛承致的父母很早前就知道他們的兒子喜歡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華國男人,喜歡了很多年了,這次會帶他來英國。家里只有盛母和盛承致的弟弟盛承遠,父親去公司了。盛母看著站在盛承致旁邊的那個男孩,對,就是男孩,蘇鶴軒雖然成年了,但看起來還是很像個小男孩。長的很俊秀,那雙眼睛大而明亮,特別吸引人,看著就讓人很有好感。蘇鶴軒一進門,就受到了盛承致家人的熱情接待,小了盛承致八歲的弟弟盛承遠還用華語開口叫了蘇鶴軒一聲嫂子好,蘇鶴軒懵了,盛承致暗道一聲糟糕,還沒給他們說他還沒有表明心意呢。盛母看了兒子的表情,大概也猜到了,這還沒把人追到手呢。盛母瞪了一眼小兒子,如果把未來的媳婦給嚇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盛承遠一臉委屈,這又怎么了嘛?哥哥一回來我就成了被撿回來的孩子。盛母開口打破了尷尬的氣氛,畢竟她也是華國土生土長的人,和蘇鶴軒更加親切。蘇鶴軒有疑問,但是他沒有在盛母面前表現(xiàn)出來。盛承致知道蘇鶴軒大概是有問題要問他的,他也不想在瞞著蘇鶴軒了,對還拉著蘇鶴軒的盛母說,“媽,我們坐飛機也累了,我先帶他上去休息,中午的時候再下來吃飯?!?/br>說著,就一手提著行李箱一手拉著蘇鶴軒上樓了,他和他弟弟的臥室在二樓,父母的臥室在三樓。進門后,蘇鶴軒看著盛承致沒有說話,盛承致放下行李箱,拉著蘇鶴軒坐到床邊,對著蘇鶴軒那雙像是會說話的眼睛,輕輕嘆了口氣,“軒軒,如果我說我喜歡你,你會討厭嗎?”蘇鶴軒的一臉愣怔,完全沒料到盛承致會這樣問,微微轉頭,避開了他的目光。兩人就這樣坐著,盛承致看著蘇鶴軒,蘇鶴軒看著地板,沉默的氣氛在屋里漫延。在這一段時間里,蘇鶴軒想了很多,有他們倆認識以來的事,jiejie蘇鶴妍結婚的事,秦君有男朋友的事,還有他重生的事。盛承致也沒繼續(xù)問什么,只是等著蘇鶴軒的答案。不知沉默了多久,蘇鶴軒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肩膀,接著一雙手就搭在了肩上,開始輕輕按摩。蘇鶴軒的身體僵硬了一瞬,繼而又放松了下來,轉頭看著盛承致那雙正給他捏著肩膀的寬大的手。輕聲道:“如果我說不討厭呢?你想怎么做?”捏著肩膀的雙手停了下來,順著背部滑向腰間,雙手伸到小腹前面,雙臂收攏緊緊的抱著,下巴輕輕地擱在肩上,在耳邊用氣聲說:“當然是,把不討厭變成喜歡了?!?/br>蘇鶴軒只覺得耳朵的一根敏感神經被觸碰了,控制不住一下笑了起來,用手捏了捏耳朵,才緩解剛才那一陣傳遍全身的酥麻??刺K鶴軒露出了笑臉,盛承致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剛才的那種煎熬,真的再也不想嘗試了。盛承致站起來,從床邊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睡衣,遞給蘇鶴軒,讓他去洗個澡,再休息會兒。蘇鶴軒沒有異議,接過衣服就進了旁邊的浴室。洗完澡正要穿衣服的時候,蘇鶴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拿內褲進來,懊惱的拍了拍自己濕漉漉的頭,沒辦法,只有讓盛承致幫忙遞進來了。盛承致本來是要提醒蘇鶴軒的,不過看他那么迫不及待的進了浴室,只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準備看蘇鶴軒待會兒要怎么辦,要么叫他遞進去,要么就不穿里面的就出來。后面的那個想法不太能實現(xiàn),不過以后可以試試。想到這里,盛承致有些激動,在屋里轉了幾圈才把身體的興奮壓下去。穿上睡衣后,蘇鶴軒發(fā)現(xiàn)尺碼剛剛好,不長不短,不大不小。盛承致家好像沒有穿這種尺寸的人吧?頂著一頭還在滴水的頭發(fā),蘇鶴軒就出去了,看見盛承致手里拿著的吹風機,很自覺的就坐到了他面前。之前在首都蘇鶴軒的家里借住的時候,有幾次蘇鶴軒懶得吹頭發(fā)都是盛承致幫忙的。感受到手底下的腦袋乖乖的任由他揉,人也乖乖的坐著,盛承致感覺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被擊中了,真想狠狠的親他,直到親的他喘不過氣來為止,雖然心里激情澎湃,但手上的動作卻更加輕柔了。蘇鶴軒被暖暖的風吹著,還有人在頭頂輕輕按摩,很快就來了瞌睡,不停的打著哈欠,揉了揉眼角溢出的生理淚水,摸了摸頭發(fā),干的差不多了。蘇鶴軒就讓盛承致停下,不用再吹了,迷糊著眼睛自動就爬上了盛承致的床,縮進被窩里,只留了一個腦袋出來。盛承致微微一笑,這么自覺的就爬上我的床,以后可就下不去了。下樓去和家里人說了不用來叫他們,還對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