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8
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還怕嗎?”上官無玉將他拉近身邊:“怕也沒關(guān)系,我會陪著你,我跟孩子都會陪著你”“我現(xiàn)在不怕了”南非搖頭:“有你在我都不怕了”所有的不安恐懼,在這些時日里面都被他的溫柔一點點撫平。沒有刻意的情話,也沒有什么打動心弦的承若,只是一直在默默的做著一切為了自己的事,是不是真心,怎能還感覺不到?很多人說起容易做起難,做得容易守心難。只是上官無玉……看著他,南非心里還是那句話。遇見這個人……真好。群臣跪地口中群喝的聲響全都是在拜見帝后。南非如同沒有聽見,眼眸里,只剩下眼前的男人。“無玉?”“嗯……唔……”緊貼的身體在眾人的矚目下合并成了一個,卻是他們的皇被人一把抱住。糾纏的齒唇間,依稀只有三個字傳了出來。第一次這般明確的示愛,讓上官無玉心里一陣激動,反手將人緊緊抱住……作者有話要說:到了這里,南非的文就基本完結(jié)了,之后的最后一卷,就是對另外幾人的結(jié)局交代,應(yīng)該不多,這兩天電腦壞了,碼子基本都是過卡出來的,晉江網(wǎng)頁也登陸不了,現(xiàn)在電腦勉強能用,不過明天要換內(nèi)盤和電源,暫時用不了,沒更新的這兩天其實我一直在想,對于另外幾個CP【御城策和姜漓卿、白糖糕兄弟跟rou丸子,小狼還有赫斳】得故事,我是以縮減的形式就貼在南非的番外里面還是另外開坑(最近狀態(tài)不佳,總覺得另外開坑,坑掉的可能很大,所以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南非完結(jié),回過頭我要去填當(dāng)初陳賡和老總的坑了,原先是因為網(wǎng)文地震題材銘感,所以亮劍系列都被鎖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月了,不知地震過了沒有,不過如果陳賡的文還不給我解鎖的話,顧忌我會換個網(wǎng)站來發(fā)這文什么的。要啰嗦的就是這些,最后要不要來個夫妻性向一百問還是繼續(xù)我以前的自由模式采訪問?回頭搗鼓搗鼓去卷五:合巹第124章要找相公大梁朝定有律法,妻娶男妾,必須上報官煤,再經(jīng)官煤力證之后發(fā)放妻書,以做證明,若不然私自為親,將被定罪獲刑。余安文,任職官煤六年,六年來做了不少媒事,幾乎很少出錯,可是這一次他卻遇見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難題。“我要給我爹親找相公!”六歲的小丫頭片子,進(jìn)了大門之后,看著余安文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對一個小孩,余安文不好發(fā)作,只擰了眉看向下人:“這是誰家的孩子怎么沒人管著?誰放進(jìn)來的?”下人一個個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這小丫頭什么時候鉆進(jìn)來的。小丫頭一臉認(rèn)真十分嚴(yán)肅的看著余安文:“你是官老爺,管人夫妻喜事的?”余安文:……小丫頭繼續(xù):“我爹親一個人太辛苦了,最近還病了,我想給他找相公照顧他,所以就來找你了”余安文:……小丫頭擰眉,從腰上那精致的小荷包里摸了一個與她拳頭差不多大的金元寶出來:“這個夠不夠?不夠我回家去拿?”余安文嘆息:“小meimei,你爹親呢?就只有你嗎?你從哪進(jìn)來的?”“狗洞鉆進(jìn)來的”小丫頭回答的格外坦然:“門外的叔叔不讓我進(jìn)來,所以我鉆狗洞”擰了眉小丫頭不耐,將金元寶賽到余安文手里:“這錢到底夠不夠???爹親很辛苦的”一定是哪家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姐……拿著小丫頭賽道手里的金元寶,余安文道:“小meimei,這么多錢你不應(yīng)該拿著到處跑的,要是被壞人看見起了歹心怎么辦?”“不怕!”小丫頭拍胸:“我爹親會武功,他很厲害的”說著又?jǐn)Q了眉:“可是爹親這幾日病了,臉色好難看,我想給爹親找相公!”余安文失笑:“你爹親既然病了,就應(yīng)該去給他找大夫才是,怎么跑這里來給他找相公?”小丫頭十分認(rèn)真:“可是大夫看了就走,不能一直陪著爹親,相公就可以啊,我看別人家的相公就是一直在家里陪著妻兒的!”所以相公劃算!看著小丫頭的這個樣子,余安文想了想,干脆將小丫頭抱了起來:“那好吧,我?guī)闳ソo你爹親找相公”“真的?”小丫頭當(dāng)即雙眼發(fā)亮。余安文點頭,交代一聲抱著小丫頭直接離開了府衙。張府里,秣陵看著余安文牽著個小丫頭站在自己面前,為蹩了眉臉色變了幾變:“你剛才說的什么?不好意思,我沒聽清楚”余安文輕咳一聲,道:“這小丫頭想給他爹找相公,去照顧他爹,所以我就把你介紹給她了”秣陵:……下丫頭盯著秣陵,看了片刻,居然點頭點評道:“你長得好看,你可以配我爹親,給我爹親當(dāng)相公!”噗……一旁的張鶴跟張阿嫂聽小丫頭的話不禁失笑。余安文摸摸小丫頭的頭:“這叔叔叫秣陵,現(xiàn)在是太醫(yī)院的太醫(yī)令,每月都有朝廷的俸祿,為人謙和,醫(yī)術(shù)精湛,關(guān)鍵是他至今還未娶妻,連個心儀的人都沒有,配你爹親最合適了,你覺得怎么樣?”“很好!”小丫頭當(dāng)即拍桌,而后又一臉茫然的看著余安文:”太醫(yī)令是什么?”余安文道:“就是大夫,專給這天下最有錢的人看病的!”小丫頭點頭:“那他也一定會很有錢,那這樣爹親就不用辛苦,病了還可以省下看大夫的錢”余安文忍著笑,認(rèn)真點頭:“所以十分劃算是不是?”秣陵扶額:“余安文,你最近是不是沒事可做了?”余安文聳肩,其實他心里別提多想給秣陵做媒,只是六年了,秣陵一直不答應(yīng)娶親,還他受了不少埋怨。張鶴搖頭笑笑,朝下丫頭招手:“丫頭,過來爺爺這里”將人啦到跟前,張鶴開始問她:“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我五歲了”小丫頭伸出小小巴掌道:“我叫柳姬,我爹爹叫鴻飛,爹爹是個大美人,只是這兩年為了我身子病了,一直不見好,大夫們來了又走,來的又走,爹親沒人照顧,身子就越來越差了”張鶴點頭,朝秣陵看去:“不如你隨這丫頭去給他爹親看看病吧,等吧人醫(yī)治好了你再回來?”秣陵眉頭隱隱跳動:“師傅,您能不跟著參合嗎?”張鶴當(dāng)即一臉嚴(yán)肅:“治病救人這是大事怎么能算是參合?”走到秣陵身邊,張鶴拍拍秣陵的肩膀:“快去吧,人沒痊愈了,可不準(zhǔn)回來”“……”最后被趕出門了。大門口,余安文笑得有些幸災(zāi)樂禍:“看來張大人也很想快點把你的終身大事定下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