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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痛快的,直接跟我說了便是,別拿你自己來開玩笑了,萬一你當真出事了,豈不是叫我難過嗎?”南非一愣,沒說話。寢殿的門突然推開,兩人扭頭一看,卻是季長鑫帶著李伉過來。“臣參見皇上,參見南侍人”李伉昨日休沐,今個兒一早才進來,正準備要過來給南非請脈,季長鑫卻已經(jīng)派人火急火燎得去找自己了。放開南非,拿過被褥將他蓋上,上官無玉才炒李伉道:“南侍人身體不適,你過來仔細看看”“是”李伉上前,屈膝與榻前跪下,取了軟袋出來,放到床頭:“請南侍人將手伸出來,老臣為您診脈”南非伸手,擰眉看著一旁的上官無玉,上官無玉拍了拍他,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南非卻是眉宇越擰越擰,橫了上官無玉一眼,就將臉撇向一邊,看著南非的小動作,上官無玉不禁好笑,轉眸看向床邊的李伉,還沒問他南非如何,李伉便一臉驚喜的模樣,朝上官無玉抱拳道:“恭喜皇上,恭喜南侍人,南侍人身體并無大礙,只是害喜而已,無需擔憂”“當真?”上官無玉聽得一喜,嘴角不由自主的掛了笑意,五指緊緊抓著南非的手。南非卻正愣愣的靠在床頭,一臉的茫然似乎壓根兒就沒聽清楚李伉的話。李伉鄭重的道:“千真萬確,南侍人的此脈確是喜脈無疑,必不會錯,只不過……南侍人身體底子羸弱,頭幾個月里需要好生嬌養(yǎng),萬不可出半點差錯,便是行房……也是大大的忌諱……”所以在胎象穩(wěn)定,確定孩子徹底平安之前,南非要禁欲。南非禁欲等于上官無玉也要禁欲。這種悲喜交加的感覺一時讓上官無玉說不清楚,卻還是朝李伉交代:“南侍人有孕一事,僅限于你與這蓮挺宮宮人知曉,朕命你不管以和代價務必要保證南侍人父子平安,若有半點差池,謀害皇嗣可罪誅九族!”李伉膝蓋一軟,又忙叩頭:“微臣知曉,微臣定當守口如瓶,絕不讓南侍人受半點傷害!”有時候過于被皇帝信賴的痛苦就是如此,動不動就是罪誅九族,還該死的理所當然,誰敢掉以輕心?“你且退下”上官無玉揮手,遂又朝小元吩咐:“小元,從今日起務必要照看好南侍人的飲食,安胎養(yǎng)身之藥,一碗都不能讓南侍人落下,其他需要注意的,都下去聽李伉交代”聽上官無玉趕人,眾人俯身全都朝外退去。房間里沒有了外人,上官無玉扭頭,只看見床榻上,南非仍舊還是那副怔愣茫然的模樣,有些傻呆呆的,心下好笑,便寵溺得捏了捏南非的鼻頭:“怎么一直沒有反應?傻掉了?”眨眨眼,南非像是才回了神,不可置信的問:“李伉說我……我……”上官無玉只伸手將他攬在懷里,眉眼間,止不住的全是笑意,將掌心覆在南非平攤的小腹,上官無玉的話音也透著愉悅的音調:“李伉說你有喜了,這里,你這里懷著我們的孩子”悶了半響,南非才遲疑問道:“……真的?”“真的”上官無玉點頭,垂眸看向南非:“我們的孩子,是你跟我的,可高興……?”南非不語,只定定的看著上官無玉的眼,好半響,雙眼卻是開始顯了水霧,而后直到視線一片朦朧。看他如此,上官無玉微微一愣,兩手將人緊緊抱入懷里,輕擰了眉,沒再說些什么。埋在上官無玉的懷里,南非兩手緊緊環(huán)住上官無玉的腰,好半響后,卻是突然又出了悶悶的噗笑聲:“我高興……”三個字軟膩得混合著沙啞,讓人歡喜又讓人無奈。終于聽得他的聲音,上官無玉也松了口氣:“你現(xiàn)在的身子,可精貴著呢,別動不動就哭,萬一將來你生了個愛哭鬼出來怎么辦?”南非悶笑,話音帶著沙?。骸皭劭薰砟且彩悄愕?,你敢不要?”“哪里舍得不要?”拉開南非,上官無玉與他額頭相抵:“喜歡都來不及了,怎么還舍得不要?”眸光看著南非微紅的眼,透著水霧,有那么幾許的迷離,上官無玉心頭一動,微微低頭,輕輕吻在南非的眼上。南非沒動,只是眼瞼下意識的闔上,淡淡的溫度隔著眼皮傳來,有些溫暖又有些guntang,五指才剛抓緊了上官無玉的衣衫,眼皮上的溫熱退離,而后雙唇突然被人喊住,掠奪了所有的呼吸。“嗚唔……”喉間發(fā)出輕聲的低吟,南非忙睜開眼,看見得是上官無玉那張近在咫尺得臉,不得不說,上官無玉模樣出塵俊逸非凡,這般近距離的看著,臉上的肌理也細致得緊,劍眉間的英氣逼人,讓人無法忽視,可是那雙眼底,此時卻溢滿著柔情與疼惜,看著他,南非覺得心里發(fā)熱,腦子也有些發(fā)熱,不知怎得竟就主動探出舌去,想要上官無玉的唇舌勾住,結果那一霎,眼中所言,上官無玉的眼眸猝然燃起了火焰,親吻越發(fā)兇猛,幾乎毫無理智。“唔……嗯啊……”被纏得狠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身上的力氣,似乎合著口中的空氣一般都被人吸了干凈,發(fā)軟中,南非無力的被上官無玉推倒床榻,兩人唇舌依舊在相互糾纏吸吮著彼此口中的空氣,五指間也不知是何時纏握一起,指尖交纏如同兩人此時的身體一般密不可分。“啊哈……”有些軟膩得輕吟,因著胸口突然被人含住的刺激而沖口而出,南非腦子瞬間嗡了一聲,才反應過來兩人差點做了什么,當下急忙氣喘呼呼的開口:“不……不可以……孩子……不行……”斷斷續(xù)續(xù)的一句話,好不容易說完時,卻像是一盆冷水突然澆下,淋了上官無玉一個激靈,猛然停下之后,只能抬眼盯著身下面色潮紅,隱有動情的人。他差點把孩子給忘記了。南非心里也窘,這會子卻只能可憐巴巴得看著上官無玉:“李伉說……說孩子胎象穩(wěn)定之前都……都不可以的……”上官無玉挑眉:“你之前不是在走神嗎?”南非擰眉,頓時一臉的認真:“可是我聽見了!”所以不能做!身下的人,衣衫敞開,露出的鎖骨上印著自己放下吻出的吻痕,胸前的茱萸也圓潤殷虹,如同那還未開放的花苞一般青澀誘人,可偏偏卻只能看不能摘……盯著南非如此模樣,上官無玉只有微微嘆息,為他拉好衣衫,而后側身在南非身邊躺下,兩手將人抱入懷里,雙腿交纏著。“起碼有四個月都不能碰你,早知道,前幾日就應該跟你好好親熱一下的”禁欲四個月什么的,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還真是有點挑戰(zhàn)。南非心里雖有些窘著,卻也歡喜著,因為這時候躺在上官無玉懷里的感覺很舒服:“只是四個月而已,很快的,等胎象穩(wěn)定后,你想怎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