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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低吟出聲,忍不住撇開了頭:“你……你別故意扭曲我的意思……”上官無玉親吻著他的耳下,咬著他的耳垂含在口中,手中taonong了一會(huì),而后,在南非低啞軟膩得聲音中,惹得了一個(gè)滿手的粘膩。靠著上官無玉的胸口,南非一身發(fā)軟,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喘息。上官無玉低笑一聲,道:“看來太久沒有做過,身體都變得很銘感呢,還說是不想要”南非一心慍怒卻根本就打不出去,只能扭頭看著上官無玉,在積攢了力氣之后,突然轉(zhuǎn)身,趴在上官無玉的胸口,對著他的肩膀就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嘶……!“上官無玉吸了一口冷氣,身體里,除了肩頭的疼痛之外,另外還有那徹底蘇醒得欲念,在身體里面叫囂著。南非沒有擦肩,咬了一口之后,怒看著上官無玉任性得道:“不管!我明天就是要跟鄭渾出去!你不讓,我偷著也去,溜著也去反正我就是要去,我想回家了,我想我父母了,我想回去看看他,我要出去……你要不準(zhǔn),我、我就拿鞭子抽你!“一聽這話,上官無玉不禁暗暗挑眉:“這是誰叫你的?連自己相公也敢拿鞭子抽了?”南非擰眉看他:“沒有人教反正……反正你不答應(yīng)我就抽你!”說著推開上官無玉起身就要去找鞭子。坐在榻邊上官無玉看著南非滿寢殿尋找鞭子的身影,眼眸里盡是笑意與無奈。南非翻找一會(huì),找不到,心里發(fā)急,又有些微窘,一時(shí)間便只能站在原地,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盯著上官無玉,即便寢殿里的光線昏暗,可是上官無玉那雙看似溫和卻暗藏了鋒利的眼,依舊還是將南非臉上的神奇看得一清二楚。有些發(fā)急,帶著幾分可憐巴巴,即期待著自己能答應(yīng)又害怕自己會(huì)咬死不松口。像是一只快被逼急的兔子,指不定什么時(shí)候就再咬自己一口。心里微嘆,上官無玉錯(cuò)步上前,正想伸手拉住南非,卻被南非急忙閃開,依舊那么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我想回家……你……你讓我回去一次吧,不用太久,只要一小會(huì)就好……”是真的很想回去了。聽著南非聲音都帶了幾分隱忍的沙啞,上官無玉心里疼惜,到底是不忍再逗他難受,終于點(diǎn)頭:“嗯,我知道,你想回去,那盡管去便是了”看南非怔愣,上官無玉兩手一伸,將人抱?。骸皠偛哦耗阃鎯旱?,不過就是出宮一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看你急得,居然都想拿鞭子抽我,這也便算了,我若再不答應(yīng),你是不是就要哭了”“你……你答應(yīng)了?”南非怔怔抬頭看他。上官無玉點(diǎn)頭:“怎么能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你豈不是要將我家法伺候了?”得了確定回答,南非心里一喜,兩手抱著上官無玉就朝他懷里一蹭:“不會(huì)的不會(huì)的,舍不得呢,只是想?;D愣眩疑岵坏么虻?,最多就是讓你跪下搓衣板,嗯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跪,這樣我就不會(huì)舍得不了”南非這話,說得上官無玉心里一燙,卻是既無奈又好笑。看來懷里的這個(gè)人,差不多也快被寵壞了吧。居然都敢讓自己跪搓衣板了。不過這種感覺很享受。如此才是真正的夫妻一般。第88章祠堂套子上官無玉答應(yīng)讓自己出去,第二日,南非早早的便醒了,上官無玉側(cè)躺榻上,看著南非的臉色因?yàn)闅g喜而透著淡淡的紅,心里也跟著暖了一團(tuán)。昨天的南非無疑是讓他意外的。是什么讓他突然開了心得接受了自己?原本還以為要讓他接受自己,還會(huì)有很長時(shí)間,但看來,似乎已經(jīng)差不多了,就只差那句口頭上的闡述。掀開被子,上官無玉走到南非身后,伸手將他摟?。骸翱纯茨?,只是回家而已,就這般激動(dòng),你會(huì)不會(huì)太容易滿足了些?”南非一愣,扭頭看他,似乎因?yàn)樾那樘?,所以這會(huì)子南非一張臉都是笑意:“能回家我當(dāng)然高興,我都好久沒有見過我父母了,還有君納那小丫頭我也想他了,對了,你好像快早朝了,要我?guī)湍愦┮旅???/br>上官無玉微微挑眉,而后大方的張開雙臂,南非轉(zhuǎn)身從一旁的衣架上尋了衣服過來,就開始給上官無玉一件件的穿上。南非的睫羽一貫長而濃密,卻是一絲一縷都能看得格外清晰,隱藏在睫羽下轉(zhuǎn)動(dòng)的眸珠,閃著平日里所沒有的光亮,有些耀眼,就連嘴角也一直掛著淡淡的弧,十指翻飛著給上官無玉整理衣衫,而后拿過紳帶,兩手穿過上官無玉的腰間,側(cè)臉幾乎都貼到上官無玉的胸膛上。垂了眼,看著眼前,明顯鮮活許多的人,上官無玉突然道:“瞧你從晚上到現(xiàn)在一直這么高興,看來以后得多帶著你出宮走走了”南非聽得眸色一閃:“真的嗎?”想了想又搖頭:“還是算了,常常出去怕也不太好,到底這里不是一般地方”掌心撫摸著南非的側(cè)顏,上官無玉笑道:“只要我答應(yīng),我什么好不好的”穿好衣服,眼看著時(shí)辰也不早了,上官無玉微嘆,揉揉南非的頭:“出去的時(shí)候,記得帶上趙程跟小元,把隨影也帶上有隨影保護(hù)著你我也放心,晚飯前記得回來”南非點(diǎn)點(diǎn)頭,忽而想起什么,又抬眼望他:“要給你帶點(diǎn)東西回來嗎?”上官無玉輕笑,曲指掛了一下南非的鼻翼:“你只要記得把你自己帶回來就好,其他的我都不要”送走上官無玉,南非也換了衣衫,快辰時(shí)時(shí),鄭渾便直接入宮來接南非,兩人路程馬車,直奔宮外而去。宮門口,南浚站在馬車旁,懷里抱著的是如今已經(jīng)快滿三歲的君納,父女兩人都一起望著宮門口的方向,宮門打開,看得里頭有馬車出來,君納歡呼一聲,當(dāng)即就招起了小手:“爹親,小叔叔,我們在這里,在這里”馬車停下,南非剛一下了車板,君納就撒開腳步直朝南非撲了過去,兩手一把抱住南非的大腿抬頭看他:“小叔叔,君納想你,想你了”南非心里一喜,彎腰將君納抱了起來,與她額頭相碰:“好久不見,君納長大了好多”南浚在旁笑道:“君納長得挺快,懂事也快”鄭渾哼道:“也不看看是誰教的”南浚拍拍他的肩膀:“知道,君納是你教的,你厲害”鄭渾這才滿意,朝著南非一笑,招呼著,幾人有直奔觀音廟而去。南浚今日休沐,難得南非可以離宮,鄭渾又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所以南浚便將君納帶著,陪他們出來,美名其曰是一起轉(zhuǎn)轉(zhuǎn),實(shí)際是給兩人充當(dāng)錢袋。因著時(shí)辰還早,幾人來到觀音廟的時(shí)候,這里并沒有太多的人,鄭渾掐腰大笑了幾聲,突然就扭頭朝南非看去:“看來我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