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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說不能輕易動林王府的人是因為老林王是開國功臣,那時候我以為你是能力有限,怕皇上護著上官浩淇他們才沒有辦法,可是現(xiàn)在……”撐起身,南非抓住他的衣衫:“既然你就是皇上那是不是可以殺了他們?”“你想得太簡單了”上官無玉微微擰眉:“要殺上官浩淇不是那么容易,當(dāng)然我也可以讓隨影刺殺取他們性命,但若如此,此事便不可善了,如若老林王追究起來,上官浩淇遇刺一時,我就必須給他一個交代,到時候別說老林王不會善罷甘休,滿朝大臣也不會善罷甘休”南非怔楞:“就因為林王是開國功臣?”“是”上官無玉道:“朝中起碼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從亂世里爬出來的,他們與老林王都有生死情誼……”“反正一句話……”不等上官無玉說完,南非硬著聲音打斷:“就是你不能殺了上官浩淇他們”看南非似乎又倔了起來,上官無玉微冷了聲音:“如果你只是想要他死得話,我現(xiàn)在就讓隨影去殺了他”至于事后的爛攤子,再慢慢收拾了就是。可南非卻只是冷笑:“你就盡管騙我吧……”松開抓著上官無玉的手,背過身去,南非沒在看他,只低低笑著:“你把事情說得那么復(fù)雜,又怎么會輕易的殺了他呢?反正我如今困在這里也出不去,更不知道外面如今是個什么樣子,一切都是你說了算”看著南非的背影,上官無玉突然覺得心里隱忍著的慍怒,直到這會子似乎有些想要發(fā)作,卻還是只冷靜問道:“難不成你一直覺得我都是在騙你?”南非不言。上官無玉干脆抓了他的肩膀,將人搬過:“鄭南非,看著我,你看著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一直都沒有信過我?”雙唇緊敏,南非只是一直垂眼,根本就不朝上官無玉看去,也不說話。他如此模樣,讓上官無玉的眉越擰越緊:“為何不說話?為何不看著我?你既然這么不信我,那當(dāng)初為什么要拿著玉回來找我?鄭南非!你說話?。?!”似乎被逼得緊了,南非用力抓開上官無玉的手,大聲喊道:“是!我不信你!從來就沒有過?。?!我留在這里一直等著什么時候你能幫我殺了上官浩淇可到現(xiàn)在依舊還是不能動他們我為什么信!老林王是開國功臣,功不可沒我鄭南非不過就是一個區(qū)區(qū)的小老百姓,沒了兒子對你們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你這么一直吊著我不過也就是覺得新鮮罷了,指不定等到這新鮮勁過了,別說殺了上官浩淇甚至反過來要我的命都可以我為什么要信!”這些話,讓上官無玉怔楞。南非卻緊閉著雙眼,管不住的眼里大顆大顆的滾過臉頰:“豆豆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你怎么會懂我的感受?如果是你的親生骨rou遭此下場,你還能有這般耐心與理智一點一點的慢慢來嗎?你是皇帝,后宮里盡是嬪妃與貴人,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給你生兒育女你想要多少都可以,可是我……也許我這輩子就只有豆豆這個一個孩子……”站在榻便,上官無玉擰緊眉宇,盯著南非久久不語。最后,才低低一嘆,伸了手,從后將人抱?。骸芭c你說這些,只是想要問你一句,你難道就不想看著上官浩淇如何身敗名裂,眾叛親離嗎?”南非一怔,抬眼看他。仿佛之前的慍怒全都不見了蹤跡,上官無玉的眸底只有些許無奈:“你如果只是想要他們死得話,我隨時都可以讓隨影去暗殺了他,如果想要的不止是如此,那就請你,要多一點耐心,再等一些時候,到時候我保證,必將上官浩淇與林王妃的命都光明正大的交在你的手里,任你發(fā)落”眼看著他抬了手,小心的給自己拭去眼角的淚,南非心里一下就憋悶得緊,敏緊了唇,卻什么都說不出來,一個眨眼,眼眶里又蓄滿了水漬。上官無玉看他這樣,不禁失笑,干脆將人拉進懷里緊緊抱著:“好了,好了別哭了,再哭得話,明個兒起來眼睛要疼的”看南非自己低頭擦起眼淚,上官無玉知他冷靜下來,低聲笑笑:“之前一直在忙著,連晚膳也沒用,不如你陪我用點?”吸了口氣,南非似乎冷靜了些,避開上官無玉的眼,只沙啞著道:“我不想吃”上官無玉道:“行,你不吃,那我也不吃了”而后身子一軟,干脆就在南非的榻上躺下。南非一愣,還沒說話,就被上官無玉拉了過去,南非猝不及防摔在上官無玉的胸口上,上官無玉只是笑笑,兩手摟著南非的腰:“看看你,這腰這么細(xì),身子這么瘦,怪不得這么容易就病倒了,還是得多養(yǎng)養(yǎng)才是,不然抱起來手感也不好”南非想要起身,卻被上官無玉緊抱著,干脆放棄,就這么懶洋洋的趴他胸口:“不喜歡,你可以去找別人,反正你身邊也不缺人……”上官無玉低低一笑,干脆翻身將南非壓在身下:“這算是吃醋嗎?”這般姿態(tài)過于曖昧,南非一下子就有些不太自然,緊緊眉宇,撇開臉咕噥道:“我不吃醋,只吃豆腐腦”上官無玉嗯了一聲道:“酸醋豆腐腦,似乎也不錯,我聞聞”說著當(dāng)真朝南非身上貼去。第79章柔話撥心眼看著上官無玉當(dāng)真貼了下來,南非一窘,忙抓了他的膀子將人推開:“別……別鬧!”“嗯?”上官無玉停下不動,只盯著他看。南非擰緊眉宇,撇開臉看著別處,露出的頸子在衣衫下細(xì)長白嫩:“我……你別鬧……我……我餓了……嗯餓了……我想吃東西了”抬手輕輕撫摸著南非的頸子,指尖在那并不明顯的喉結(jié)處輕輕刮弄,上官無玉幽幽低道:“餓了?剛好我可以喂你”一聽這話,南非更窘,當(dāng)即就擰眉,慍怒的瞪了上官無玉一眼:“不要!”眼有風(fēng)情,語調(diào)任性,當(dāng)真是有幾分誘惑在這里頭。上官無玉低低一嘆,話語中透著幾分無奈:“若不是念著你才剛病了,這會子,真不想管你要不要,先做了再說”這個流氓!南非怒眼看他,臉色卻是一片通紅。上官無玉看他似乎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難受,便也翻身起了,朝外頭喚了一聲:“趙程,讓小廚房傳膳,朕想吃酸醋豆腐腦”寢殿門外,趙程俯身應(yīng)是轉(zhuǎn)身便走。南非才剛跟著坐起身來,聽著上官無玉忽而改掉的自稱,不禁一愣,隨擰起了眉。上官無玉扭頭見南非如此,伸手捏了捏他的鼻頭:“好好的,怎么又皺起了眉頭?在想什么?”南非抬眼看他:“你是皇上”“嗯”上官無玉點頭,指尖一轉(zhuǎn)便捏了南非的下顎,將他抬頭:“你是朕的侍人”“那……”南非有些別扭:“那我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