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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可是一尸兩命??!好歹你跟小非也是處了那么久你怎么能這么狠一點情分都不留非要逼死他你才甘心?。?!”鄭榮舟上前扶住妻子,看向阮微,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阮家二老被這事驚愕一陣,回過神來卻不知該能說些什么,只是盯著阮微,有些難以相信。南浚長長一嘆,看著阮微如此冷靜的模樣問道:“你還有何話說?”阮微低低一笑:“我做的事,我認了,只是我父母,你別為難他們……”南浚一臉失望:“你時候該認真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了”而后,南浚沉聲喝令:“來人!”“老爺!”管家領著家奴快速出現(xiàn)門邊。阮家二老大驚,卻還沒來得及開口求情,南浚便冷聲下達了最后的死令:“將阮微送官查辦!??!”送官查辦這是要毀了阮微的一生,在以前南浚還會對他留情,可是現(xiàn)在……看著弟弟如今的模樣,還有自己沒能見得一面的侄兒,以及才不過兩歲多些正是活潑卻比過去更加沉悶的女兒……對阮微,南浚連那最后的一絲不忍也蕩然無存了。作者有話要說:中秋節(jié)福利,還有一章晚點來發(fā)~~打滾求留言~~第57章物歸原主阮微以伺機殺人的罪名被送進牢房,而后鄭家就再也沒他的消息,那一天阮家父母哀求了南浚很久,都苦無結果,最后也只能離去,半個月后,衙門呈上供詞,上訴經仵作鑒定,阮林當年是死于中毒而非難產,此事阮家父母皆知卻知情不報,依照律法,阮微此為死刑,阮家父母也受收押之罪。拿著手里的呈詞,鄭渾臉色微黑,回到自己的院落,還沒進去,拱門處就看見南浚正在里面逗著君納玩耍。鄭渾微微一愣,當即就朝里面招手:“君納,過來”“爹爹!”君納歡呼一聲,撒開腳丫直接就朝鄭渾跑了過去,兩手一把抱住鄭渾的大腿,徹底拋棄他的父親。南浚一愣,扭頭看向拱門處,就瞧見鄭渾抱了君納踏步而進。跟鄭渾的婚事是皇帝賜的,南浚雖有不悅,卻也無法,只會想著那日,君納對鄭渾親昵的樣子,又想得父母曾經說過君納跟鄭渾的相識,便也覺得,或許這人其實也還不錯。沒曾想,南浚才這么想著,鄭渾忽而了臉,拿著手里的一疊紙,就直接給他迎面蓋了上來,當即弄得南浚一怔,忙閃身側開一把抓了鄭渾的手腕:“這是作何?”鄭渾挑眉看他:“這是阮微在衙門的結案供詞,衙門專門送來給你看看,想問問你的意見,是留呢還是從輕發(fā)落”南浚擰眉,結果結案呈詞,當即就給撕了個粉碎:“該如何定案這是衙門的事何必多此一舉特來問我?”鄭渾哼道:“要是一般的小老百姓,當日事立即處斬了,可阮微到底也是你狀元公的人,哪敢說斬就斬的?自然是想來探探你的口風了”南浚只是冷笑:“那看來這頂烏紗帽,這縣老爺是不想要了”“我也覺得”鄭渾點頭;“不如你去把他揭了”南浚抬眼看他。鄭渾哼道:“反正我皇帝哥哥也還沒給你指派管制,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物盡其用,幫我皇帝哥哥做點貢獻唄?”南浚搖頭:“你要是想讓我被人一狀告上御前,大可以胡亂指揮”鄭渾哼唧沒再理他,只忽而擰了眉,盯著南浚的側顏,突然就覺得,其實這人……還真不賴的啊……尤其是兩人第一次見得那天,南浚大發(fā)神威的樣子簡直就……“你打算盯著我看多久?”南浚也被盯的不太自然,終于抬眼看他。鄭渾一怔,隨機紅透臉頰,卻死鴨子嘴硬一臉兇悍:“誰盯著你看!臭美!我是看那墻上的泥巴!”“哦……”南浚悠悠點頭。君納抱著鄭渾的脖子,突然補了一句:“泥巴沒有我父親好看”“閉嘴!”鄭渾給噎得臉頰愈發(fā)guntang,又兇悍的朝南??慈ィ骸皠e在我這里呆著,該回哪回哪去!”而后,抱了君納直接進屋,嘭的一聲摔上了門。“脾氣可真壞啊……”南浚搖頭,再一想到皇帝賜給鄭渾的封號,當真是實至名歸,不禁也有些失笑,只是轉眼,看著被自己撕成碎粉得呈詞,南浚又擰起了眉……南非被接回了家,小元也跟著鄭家依舊還負責照顧南非,秣陵則是離開回到張大夫的藥堂繼續(xù)做他的學徒,臨走時,南浚給了他很多重禮感謝他對南非這些日子的照顧,還從中挑選了幾棵賓客送來的老人參,全都是不下百年的年份送給秣陵。其他的銀錢秣陵也沒收下,只要那幾棵百年人參回去孝敬張大夫以做拜師之用,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畫上了一個句號,完美收場,可是,一個月后,衙門那邊傳來消息……阮微在獄中自盡了。聽到這個消息,南浚微微擰眉,并不說話。鄭渾抱著君納坐在他的對面,對他挑了挑眉:“怎么樣?難過的話可以去祭奠一下”南浚搖頭:“他的事現(xiàn)在與我無關”“冷血薄情!”鄭渾冷哼,抱起君納起身就走:“走我們回房睡覺,不理這個冷血薄情的男人!”“好!”君納兩手抱著鄭渾撒嬌道:“我要暖呼呼,暖呼呼”鄭渾直接一腳踹開房門:“去床上脫光了,我給你暖呼呼去”南浚聽得眉宇一跳,忙跟上去:“鄭渾!”“干嘛?”鄭渾站在門邊臉色略黑的看他,堵在門口不讓南浚進去:“這里是我跟君納的房間,你的房間請出了院子直接左轉謝謝”南浚好笑:“直接左轉要撞南墻了““關我屁事,又不是我撞南墻!”鄭渾冷哼。南浚搖頭:“你這么緊張做什么?我又不是說要進去,只是想告訴你,君納到底是個女孩,你得讓她知道什么叫男女之別”鄭渾當沒聽見,只朝君納問道:“君納,你是女孩還是男孩?”君納挺胸一臉的驕傲:“我是個小子!”南浚瞪眼。鄭渾又指著他問君納:“那他是男人還是女人?”君納看了南浚一眼,兩手抱著鄭渾朝他身上靠去軟綿綿的道:“他是女人……”南浚給他們兩個氣的啼笑皆非。鄭渾才剛朝著南浚嘚瑟的抬了下顎,哪知道君納又補了一句:“但他是爹爹的男人!”鄭渾給嗆了一下,君納又十分單純可憐的看著他:“爹爹跟父親再給我生個meimei吧,一個人好無趣的啊……都只能自己玩泥巴”這一下鄭渾給他噎了一個結實。南浚失笑,看著鄭渾瞬間漲紅的臉,摸摸君納的頭:“乖,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鄭渾當即就怒了,朝著南浚狠狠齜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