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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也為楚離高興,只是看向那墜子的眸子里多了幾絲羨慕,安如寶站在他旁邊,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將自家小夫郎拉到身邊,在他耳邊道:“我以后會送你更好的?!闭f話間,他用手輕輕摸了摸宋初的左耳,那上面綠色藤蔓狀的哥兒印自宋初耳垂處爬滿整個耳廓。安如寶不是沒動過用水離給宋初做些甚么的心思,只可惜水離卻是無色的……四人在店里逛了好一會兒,快到開業(yè)的時(shí)辰方才回到后院。依著安如寶的意思,開業(yè)時(shí)人太多,宋初和楚離最好呆在后院別出去,等他與安華忙完了再帶著他們?nèi)ゼ瞎涔洹?/br>被拘了有些日子的宋初哪里肯,軟磨硬泡的非要去街上逛逛。楚離也是個耐不住的,眼巴巴地看著安華。安華和安如寶兩個轉(zhuǎn)念一想,今日是開張第一日,事情一定很多,也不知會忙到何時(shí),把他兩個留在這里確也不妥,幾番思量后,再三囑咐他們兩個萬事小心,不要惹事生非,還是給了他們些銀錢,讓他們自己去玩了。只是看著自家小夫郎一副出籠的鳥兒一般迫不及待飛奔而去的樣子,他們心中不放心之余還是稍稍有些發(fā)酸。之后他們一直在忙鋪?zhàn)永锏氖虑?,一時(shí)間把他們忘到了腦后,適才聽吳是非說他們被欺負(fù)已是心急如焚,這會兒看他們身上并無損傷,這才放下一半心來。店門口的人愈聚愈多,不好耽擱太長時(shí)間,安華和安如寶確定車上兩人并未受傷,便勞煩趕車的繞個圈子,將馬車趕到后門——宋初和楚離畢竟是兩個小哥兒,若是讓他人看到他們自吳是非的馬車上下來,與名聲有礙。車夫答應(yīng)一聲,趕著馬車向人群外走去,安華和安如寶則強(qiáng)忍焦急,陪著吳是非走進(jìn)店鋪,徑直穿過一樓,向后院行去。后院雖為休息之處,安如寶也讓裝修隊(duì)的人做了一番修整,已是煥然一新。這兩間鋪?zhàn)釉揪蜑閰鞘欠撬?,雖未來過幾次,卻多少有些印象,如今看著與以前相比大相徑庭的院子,看向安如寶的眼睛里多了幾分復(fù)雜的意味。相較于他,安華和安如寶就有些心不在焉了。將吳是非讓到后院正房專為招待客人的廳堂之內(nèi),待分賓主落在之后,安如寶給幾人倒了茶水,安華對吳是非道:“寒舍簡陋,委屈吳老板了。”吳是非斜斜的靠坐在椅子之上,搖搖頭,端過茶水喝了一口,不在意地道:“哪里哪里,咱們也不是外人,就不必客套了?!?/br>安如寶腹誹道:“咱們啥時(shí)候不是外人?”嘴上卻不好說,扯著嘴角笑了笑,心中到底掛念宋初,不住向外望去。安華也自心急,屋內(nèi)一時(shí)陷入了沉默。好在不久,門外就傳來腳步聲,安如寶站起身迎出去,宋初拉著楚離的手正沉著臉往院里走,抬頭看到安如寶站在廳堂門口,正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自己,心中的那一點(diǎn)兒陰霾頓時(shí)煙消云散,露出燦爛的笑容。作者有話要說:今來一直在食言,再不敢輕易許諾~~~謝謝Dada的地雷~~~Dada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shí)間:2014-10-1217:06:56第65章廳堂內(nèi)還有客人在,盡管不待見,到底是為祝賀新店開業(yè)而來,安如寶做老板的不陪著也不像話,便暫時(shí)將宋初和楚離送回屋里,讓他們老實(shí)呆著,又專門跑到后門處謝了車夫,方又回了廳堂。此時(shí)廳堂內(nèi)的氣氛頗有些沉悶。安華與吳是非不熟,可對方是客人又不好怠慢,未免冷場,安華絞盡腦汁地找了兩個話題,不料吳是非回答的甚是敷衍,幾句過后,兩人就再無話可說。吳是非倒是半點(diǎn)兒不覺得尷尬,端著茶杯慢飲兩口,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安華也不好多說,心中又掛念楚離,心思不屬,便有些坐立不安。好在安如寶回來的很快,見他進(jìn)門,安華的眼睛就是一亮,剛要開口詢問,安如寶便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安華心領(lǐng)神會,放下心來。安如寶安撫住安華卻不忙著回自己的位子,幾步走到吳是非近前,道:“承蒙吳老板看得起親到小店祝賀,半路又救助了我們的家人,大恩不言謝,我們兄弟沒齒難忘,他日定加倍報(bào)答。”安華也起身正色道:“他日定加倍報(bào)答。”兩人對著吳是非就是一拜。吳是非懶懶地睜開眼睛,看了看他們,勾唇一笑,悠悠地開口道:“救人不過是舉手之勞,值不得甚么。至于祝賀,對了,我還沒給兩位道喜,開業(yè)大吉,開業(yè)大吉。”說著兩手虛抱,做了道喜的動作。安華和安如寶忙回禮道客氣。吳是非笑了笑收回手,接著道:“吳某今日前來,除了道賀之外,還有一事,卻是受人所托,給安如寶小兄弟帶句話。那人讓我告訴你一聲,新店開張,他本答應(yīng)會親來道賀,如今為事所絆,卻是食言而肥了,讓你千萬不要介懷。”安如寶聞言神色一凝,吳是非話音剛落,他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大哥是遇到甚么大事了么?他一向重諾,既答應(yīng)于我,如無要事絕不給食言,他……他可安好?”吳是非眼睛微瞇,目光在安如寶身上轉(zhuǎn)了兩轉(zhuǎn),見他面上關(guān)切之色不似作偽,眼神微閃,隨即輕撫下頜,饒有興味地道:“我只說受人所托,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個?”安如寶抿了抿雙唇,垂首輕笑一聲,道:“在下雖孤陋寡聞,不才也曾是玉興城人,玉興城散人居吳家聲名赫赫,在下也是如雷貫耳,我與大哥傾心相交,知無不言,也曾聽大哥提起過,他與吳家小少爺乃是莫逆?!?/br>吳是非“哦”一聲,神色微變,似是有些驚訝,又有些不信,還有些沾沾自喜,道:“他在你面前提起過我?”隨即又哼一聲道:“莫逆之?哪個與他姓鄭的是莫逆?!當(dāng)真自作多情!”雖是抱怨之語,語氣中卻多了幾分不易覺察的親昵之意。安如寶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沒有接茬,暗中松了一口氣。自春日與鄭君宇一別,他就再沒同對方見過面,期間倒是常有書信往來,只大多是聊些時(shí)局和生活瑣事,哪里提過吳是非其人?此前之言不過是猜測罷了,幸好他猜未曾猜錯。吳是非自己咕噥了一陣子,忽抬頭看向安如寶,目光灼灼地道:“不對啊,就算那姓鄭的跟你提過我,可你從未見過吳家少爺,姓鄭的也不知道我在安平鎮(zhèn)做何營生,你怎么就能篤定我就是他口中的吳家小少爺呢?”安如寶既知自己所料不差,心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