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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擋在了半路。安如寶盯著擋住自己的手看了一陣,眉梢微抬,眼角在如臨大敵地宋初身上一掃而過,這一眼隱含著不可違背的霸道,偏又帶著無法抗拒的風(fēng)情,看的宋初又是一呆,忘記了抵抗。安如寶看著自家小夫郎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的模樣,面上一本正經(jīng),內(nèi)里實則笑開了花,手上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因天氣炎熱,宋初的薄衫里甚么都沒有穿,隨著衣扣被一道道解開,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他身量未成,身材瘦弱,穿上衣服弱不禁風(fēng),脫下卻非皮包骨,細(xì)看可見他身上竟是覆著薄薄的一層肌rou,肌理分明,皮膚細(xì)膩緊致,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目光。安如寶卻是無暇多看,視線一下子被他身上幾處青紫吸引,那些青紫都是成片的,一看便知是沖撞磕碰所致。他臉色微沉,也沒了戲謔的心思,一把將對方的上衣扯下扔到一邊,伸手又去扯對方的褲子。宋初這會兒也醒過味來,正暗中鄙視自己定力不足,被美色所迷,安如寶的手就落在了他的褲腰上,宋初眼睛瞪的溜圓,再不肯乖乖就范,雙手攥住褲腰,任安如寶如何哄騙都誓不撒手,安如寶拗不過他,也不勉強(qiáng),自下把他的褲腳往上卷起來,看到他腿上也有幾處擦傷,又是一陣氣悶。宋初上身光著,褲腳也一直被卷到大腿處,被上上下下細(xì)致地檢查了幾遍,方被放開,心里別扭卻也松了口氣,不想對方看完了,并未如他料想的一般離開,卻是好整以暇地抱臂靠在屏風(fēng)上,眼睛在他身上打轉(zhuǎn),大有要看他沐浴的意思。他們雖已成親快一年了,但受年齡所限,除了偶爾親親抱抱,并未做過更親密的事,即便對夫夫相處之道一知半解,宋初也知道在安如寶面前赤身*是極羞恥,想要趕對方出去又不知如何開口,只得死拽著褲腰,垂首站立不動。安如寶似是完全不知他心中的糾結(jié),等了一會兒,悠悠地道:“再拖下去水就涼了,怎么,想讓我抱你進(jìn)去?早說么,我可是樂意之至?!弊鲃菹蛩纬跎磉呑摺?/br>宋初急急后退了兩步,警惕地道:“你別過來,我……我自己來就好?!卑踩鐚毼⑽⒁恍Γ终玖嘶厝?,宋初也被他擠兌出了火氣,先是瞪了他一眼,賭氣地背過身閉著眼脫下長褲,在安如寶的注視下快手快腳地跳到浴桶里。雖只是驚鴻一瞥,但那細(xì)腰翹臀讓安如寶的眼神還是黯了一黯,很快恢復(fù)如常。溫?zé)岬乃鬟^四肢百骸,讓緊繃的身體立刻放松下來,宋初舒服瞇了瞇眼睛,不再理會安如寶,一心一意的泡起澡來。安如寶看著他舒服愜意的樣子,先是一曬,繼而覺得自己身上也有些癢癢,想起自鎮(zhèn)上到村里這一路的風(fēng)塵和汗水,身上那股黏膩感又生了出來,怎么都壓不下去。他用手指摸了摸下巴,雙眼在宋初的身上流連一陣,忽地開始動手脫起自己身上的衣服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引得宋初回過頭來,剛好看到他甩開長衫,露出了上身。要說起來,如今的安如寶剛剛十五歲,個子雖不矮,奈何沒啥rou,以前又是常年不怎么出屋的,身上實在沒什么料,宋初還沒意識到危險,先注意到了安如寶細(xì)瘦的胳膊,炫耀地抬起自己的,捏了捏上面鼓起的一小坨肌rou,仰著頭一臉的鄙視,安如寶氣的直咬牙,三下兩下脫光衣服,直接跳到了木桶里。這浴桶是入夏后,安軒找人專門做的,一共做了三個,都是做的最大號,放兩個大人進(jìn)去都綽綽有余,他們兩個未成年人更不必說了,安如寶這一跳,濺起了水花無數(shù),下意識的偏頭躲避,忽驚叫一聲,卻是被安如寶摟住了腰。宋初本能的掙扎起來,撲騰了安如寶一頭一臉的水,安如寶哈哈大笑兩聲,雙手用力愣是將人拽到了自己跟前,對這對方的雙唇就親了下去,反反復(fù)復(fù)的在上面磨蹭,直磨的宋初都快窒息了,方戀戀不舍的放開。宋初深深喘了兩口氣,斜了安如寶一眼,背轉(zhuǎn)身再不肯回頭,安如寶也不著惱,拿過搭在桶壁上的布巾,心無旁騖地為自家夫郎擦起了后背。完全不同于自己的細(xì)滑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摩挲,宋初渾身一顫,忍耐了一陣,最終忍無可忍地紅著耳尖奪過布巾自己洗了起來。安如寶厚臉皮地膩到自家小夫郎跟前,摟著人又狠狠親了一通,死皮賴臉地道:“過會兒也給我擦擦背好不好?”宋初頓了一下,微不可查地點點頭,安如寶心滿意足地靠在桶壁上,心里暗暗吐槽自己的小身板,也不知這樣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吐槽歸吐槽,安如寶還是心安理得的享受了自家小夫郎擦背服務(wù)。洗完后,安如寶樂滋滋的給自己穿好衣服,拿過宋初的衣服也給自家小夫郎上下穿戴整齊,宋初破罐子破摔,索性攤開手腳任由對方擺弄。穿好衣服,安如寶讓宋初回屋等著,自己把浴桶里的水潑到外面。將屏風(fēng)后收拾干凈,又跑到東屋要來了藥箱,開始給自家小夫郎傷藥。即便已經(jīng)看了很多次,安如寶還是免不了心疼,手上的力道已放至最輕,還不不時問問對方疼不疼,等身上的青紫和腿上的擦傷都上好了藥,他方執(zhí)起宋初的手腕,用手指將祛瘀的藥膏涂到淤血的地方,用指肚反復(fù)推拿,讓藥力慢慢散開,良久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沒有話要跟我說么?”宋初身體不由自主一顫,睫毛閃動幾下,抬起來靜靜地看向安如寶。他剛沐浴完,臉上猶帶著粉色,復(fù)雜的眸光看起來水汽盈盈,在安如寶看來恰似乞憐的小獸,倔強(qiáng)地抿緊的雙唇也是濕潤潤的,引得安如寶貼過去先在上面使勁啄了兩口,方道:“我曾說過,我們是一家人,以后我會保護(hù)你,你還記得么?那么,現(xiàn)在你有沒有話要對我說?”宋初盯了他半晌,忽地抽出自己的手腕,翻身躺倒,拉過一旁的被子將頭臉蓋住,安如寶哪里容的他逃避,上前將他的腦袋從被子里扒出來,捧著他的臉嚴(yán)肅地道:“逃避解決不了問題,我是你的郎官,我們是要一起過一輩子的,有事情我們要一起承擔(dān),一起解決,若我們之間不能坦誠以待,如何相守一生,還是說,你根本就沒信任過我,沒把我當(dāng)做家人?”宋初臉?biāo)⒁幌戮桶琢?,手腳撲騰兩下無法起身,拼命的想要搖頭,可他腦袋被安如寶抱的死死地,根本轉(zhuǎn)不動,想要辯解又不知從何說起,急的眼圈都紅了,安如寶卻視若無睹,狠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