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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事務(wù)不可能全都放手。別說做生意本來就是要黑白通吃才來得順,光是那一大幫小弟就沒法安置,讓他們坐辦公室一個個地都像是要了他們的命。程函難得地積極,主動請纓把N市的場子都接下來了親自照看。不過后來回想起曾白楚揮手放行時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總有種他原本就是這么計劃的只是想借機整整自己的上當(dāng)感覺。比起曾白楚,程函對N市就要熟悉多了。不過雖然洪二當(dāng)初就帶他走過不少場子認(rèn)識了些人,到底是幾年過去了。而且對于他們這樣的外來者,許多大大小小的零散幫派都心有不服暗中作梗,以前洪二的人也有不少借機造個反。想要在N市徹底扎下根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程函不得不親力親為,成天跟那些人絞盡腦汁明爭暗斗。好在程函雖然平時在自己人面前吊兒郎當(dāng),真的認(rèn)真起來還挺像模像樣,還很有些威懾力。那天晚上程函從酒吧出來的時候,那個街區(qū)的小頭頭正陪著他,一邊絮絮叨叨地匯報近期的情況。大概是知道青澤幫最近在大幅度清人,為了表忠心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拎出來扯。程函快給這廝弄瘋了,此生從來沒對話癆這么厭惡過。“……那些飛葉子的溜冰的搖頭的,您放心,我們這一直抓得嚴(yán),敢在我們場子賣的保管叫他有去無回……”“……嗐,您也知道,那些游戲廳網(wǎng)吧露露頭的都是小毛孩子,成不了氣候……”“……咱這兒的治安您放心,保護(hù)費不是白收的,那些小偷小摸的絕對不敢在這兒伸手……”“咱這兒的治安您放心?”程函突然停下了腳步,冷笑著學(xué)了句他的話,側(cè)身指了指旁邊的巷子。那小頭頭頓時冷汗就要冒出來了:“這是意外,意外!”雖然小巷子里沒有路燈,但很明顯地看見有三四個人正在群毆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如果不是被尋仇,八成就是搶劫了。“你們幾個,去!”那小頭頭回頭對幾個手下指了指那邊,沖程函訕笑了一下。程函繼續(xù)耍酷冷笑,沒有理他,抬腳進(jìn)巷子里去看看。他倒也不是真的好心要救人,不過倒還得感謝那個倒霉的家伙給了他機會立立下馬威。那小頭頭的手下把打人的幾個黃毛長劉海非主流青年帶到了一邊,估計要給這些無組織無紀(jì)律的小混混好一通教訓(xùn)。程函看到拿回來的錢包和筆記本電腦,心里暗笑這傻×這副精英打扮還敢大半夜的往這么亂的地方走,這不明白著找搶么。看那青年顫巍巍地扶著墻還能自己站起來,估摸著他沒什么大事兒,程函懶得管閑事準(zhǔn)備走人。轉(zhuǎn)身前無意間瞥了眼那人的臉,程函頓時驚了:“……小……小謝?”☆、第四十三章第四十三章許方曉等到了十一點謝一北還沒回來。本想給他打個電話,又怕打擾了他工作,郁悶地強忍下來。這邊網(wǎng)線還沒弄好,他只好坐在沙發(fā)上無聊地看起了電視,捏著遙控器狂換臺。時鐘漸漸指向了十一點半。許方曉煩躁地關(guān)了電視,終于下了決心翻出了手機。正要撥出去,突然就聽到了樓道里謝一北的聲音。這屋子的隔音效果本來就差,一點兒聲音在這樣的深夜都聽得很清晰。許方曉趕緊去給他開門。剛一拉開門他就愣住了。謝一北深藍(lán)的西服和白襯衫都變得皺巴巴臟兮兮的,滿是泥土。他的頭發(fā)也亂了,臉上微微腫起,整個人都狼狽地要命,一看就是被人打了。“誰干的?”許方曉沉聲道。他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可是眼睛都要紅了,拳頭也無意識地死死捏緊。“碰到打劫的了。”謝一北有些呆呆地回答,被許方曉兇狠的樣子嚇了一跳。一時驚慌地不知怎么安撫他,謝一北趕緊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程函。許方曉卻誤解了他的眼神。他剛剛一看到謝一北旁邊的程函,就覺得那人吊兒郎當(dāng)一臉痞氣,一看就不像個好東西。此時又見謝一北用驚慌而懇求的目光看著他,二話沒說,揮起一拳就狠狠砸在了程函臉上。許方曉雖然不像程函那樣練過家子的,到底是個大男人,在學(xué)校里還是籃球隊的。此時帶著怒氣一拳揮出去,程函沒有防備,直接被打蒙了。“我艸,你丫誰啊,你有病??!”程函不敢置信地捂著青紫的嘴角回過神來,拎起拳頭就要反擊。“等等等等!”謝一北趕緊分開他們,“這是誤會,誤會!這是我朋友!”“什么朋友,我怎么不認(rèn)識?”許方曉懷疑地看著謝一北。謝一北此時已經(jīng)是頭昏腦脹,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的朋友你為什么都要認(rèn)識”的古怪邏輯,一時還給問住了,不知道該怎么介紹好。難道要說“嗨,這是H市的混混頭頭一枚,不小心認(rèn)識的,以后你想殺人越貨可以找他”么?程函也搞不清這兩個人住在一起到底是什么個狀況。但看謝一北一臉糾結(jié)欲言又止的樣子,不想為難他,只好嘆了口氣不甘不愿地主動放軟了態(tài)度:“那個,我是小謝的朋友,以前在H市認(rèn)識的,是他房東的……“許方曉根本沒聽他說完,聽到了“房東”兩字就瞇起了眼睛,快準(zhǔn)狠地又給了他一拳:“很好,沒打錯人,打的就是你!”完了還冷哼一聲,整了整衣服領(lǐng)子。程函根本沒想到他會突襲,又一拳被打歪過了頭去。這下把他給真惹毛了。在一向在外頭逍遙慣了,除了曾白楚沒事撩著他玩兒,誰不對他是恭恭敬敬的。莫名其妙地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兩記拳頭,他還真從來沒吃過這種虧。程函挽了挽袖子剛想給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小子點顏色看看,謝一北卻先發(fā)火了。“干什么呢你?吃錯藥了?快給人家道歉!”真別說,平時跟個兔子似的溫和的人突然生氣了還真有點嚇人。許方曉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謝一北,微微朝后退了一步,眼神里明明白白寫著“受傷”兩個字,樣子看起來十足委屈,倒像是他被欺負(fù)了似的。三四年了,謝一北什么時候這么兇過他。“看什么看,快點道歉!”謝一北是真火了。程函看著許方曉吃癟的樣子頓時就樂了,也不生氣了,幸災(zāi)樂禍地扔了個挑釁的眼神。許方曉咬了咬唇,眼睛看向別處,心不甘情不愿地硬邦邦丟了句:“對不起。”謝一北這才放松了眉頭,安撫地拍了拍程函:“好啦,大家都站在門口干什么,快進(jìn)去快進(jìn)去?!?/br>在謝一北看不見的地方,許方曉和程函交換了個火藥味十足的眼